公元190年1月1rì,今天也是chūn节,即是新年,俗称过年,而在这时代应该叫三朝”、“岁旦”、“正旦”、“正rì,反正不管叫什么,幸运的是现在是东汉,如果在商朝那就是腊月(十二月),秦朝那时还是在十月。
chūn节有多少的赞美,不管是孟浩然的田家元旦“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我年已强仕无禄尚忧农,桑野就耕父荷锄随牧童,田家占气候共说此年丰”还是王安石的元rì“爆竹声中一岁除,chūn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rì总把新桃换旧符”[..com]
但这一切对此时身逢乱世,又是草寇之身的王家来说,多是一种奢望,他静静的望着天空中落下,荡荡着,连成一片,飞舞着,宛如一道长线的雪花,心中的思绪也随之飞舞。
进入“苍山”已经将近二个月了,远离了徐州的追杀与堵截,生活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除了假扮山贼截取必要的粮草,派些斥候收集消息外,就是利用闲暇时间静静的的去回忆过去,计划未来。
之所以说是闲暇时间,是因为王家要先对那些忠心耿耿军官,进行解释安抚,为他们构现未来,也尽可能的让燎火士兵朝王家设定的发现发展。
而为什么要如此烦琐,首先要知道是众人前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然后才是王家的属下,而每一个人他多是有自己的感情与思想的,如果眼下王家依然独断专行的话,众人虽然不会俱此背叛,但心中原有的激情只会渐渐的消失,倘若激情已经消失,前途又迷迷茫茫的话,那原有的忠心也就随之慢慢消散。
对此王家非常清楚,当然不会明知故犯,首先他将自己为何进入苍山进行对众军官解释,如果问为什么只对军官解释,只是因为每个带兵之人多有自己的风格和说话的方式,如果由王家和士兵直接对话,简单明白到无妨,可长而烦琐,就要由各军官去传达,才能令士兵心领神会。
而王家对军官的解释就是一,徐洲陶谦原本就视我们如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我们斩草除根而后快,眼下我们虎落平阳,其陶谦一定会落井下石,所以必须先行避其锋芒,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二来就是前途方向倘不明确,徐洲肯定是不能待了,那是去兖州,还是豫洲,或者是扬州,当然还有青洲,这些多是徐洲临近几洲,距离相差无几,可是当中的差别却缪之千里,所以当需细细谋划。
三来现在的问题不仅仅只是兵力,最为主要的还是基层军官缺少,事实上眼下军中,多是经过血战的老兵,他们完全有潜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军官,甚至是将领,多说智者谋定后动,与其等到来rì,苦苦追寻,何不今rì,先行培养。
王家的一番解释,迅速的得到了众人的认同,理所当然接纳过后就是实施。
第一点已然完成,只是来rì行事小心谨慎,手脚干净利落,必然不会处任何叉子。
所以王家真正的第一步是第二点,他隔段时间就拉着邓芝,习鹰、庞左玉,还有燎火的三个卫长纪宁,安以世,牛成一起谋划前进方向,而这效果也非常显著,因为是大家一起集思广益,所以不只让人感觉受到被重视,而安定了人心,也让众人的生活变的更充实,眼界变的更广阔。
而最后第三点,对军官的培训,其实就是王家一直以来的设想,由王家先行对各军官进行教导,然后再由他们对士兵进行从行军,到治军,然后计谋的全方面的培养,争取将他们一个个打造成合格的军官,当然其中也少不了第一步,庞左玉的识字。
在实施时士兵的热情十分高涨,因为燎火的众人多是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学习的重要xìng,这些是乱立身安命的根本,平时这些知识哪个不是藏着掖着,而他们只有用生命去一步一步去终结,如此理所当然他们个个,拼命的吸取,即使因为天分不同无法理解,也会细心记下慢慢理解消化。
时至今rì,最后的成果也令人可喜,从军官来说,方向已经非常明确,就是此时混乱异常的青洲,可是为什么放弃其他三洲,独独选择青州呢,其实当中不乏王家的先知先觉,这些不足外人道也。
从士兵方面来说,也初步完成了培训,已然接近王家所设定的目标,甚至更为出sè,这也让王家备感欣慰。
而实际上收获远远不止如此,因为这些只是表面的收获,真正的是王家自己的谋划和思索,那些以前未曾想起的灵光一闪,虽然其中许多还是,非常遥远的事,对现在毫无帮助,但不乏让王家欣喜异常之想法。
譬如王家曾经想到,建立起一支如明朝“锦衣卫”,民**统那般的情报组织,这样不仅可以有效的防止再次遭受如下邳般羞辱,还可以岂到料敌先机,真可谓一举两得。
还有为勇士建立像烈士陵园般的荣誉之地,让勇士可以死的其所,增加士兵的归属感荣誉感,其中也有想到将这种军官培养正规化,建立所谓的军校组织,无限培育基础军官,借此得到真正控制军队的目的。
而最主要的是王家想到了,以后行走的路线,众所周知黄巾军中不乏勇冠三军的人物,但却十分缺少出谋划策,高瞻远瞩的谋士,可是为什么呢,其实还是在于当时社会体制,知识的垄断行,造chéng rén才普遍于,士大夫和豪强阶级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是黄巾军毕竟属于农民起义出身,于那些世强们有着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幸运的是在两个阶级中间,还有一个阶级那就是地主,所谓的地主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货sè,也是立场最不坚定的,他们梦想成为豪强,也为之努力,可是一步之谣难如上青天。
而王家看中的就是他们这种摇摆不定,虽然这令人不耻,但无法掩饰努力后的成果,那些他们培养的中有能之士,也就被人被称为寒士的一群人。
所以王家初步的方针就是发源农民,拉拢地主,消灭豪强。
当然以上多是王家的胡思乱想,一切多还是镜中花,水中月无从谈起,而王家真正做的改变,其实是考虑了一只军队的信仰问题。
对一只军队为何而战,需要什么,想得到什么,这其实就是最简单的信仰,可人的思想会随着时间而改变,这时就需要一个坚定信念的工具,而先前黄巾军选择了迷信,也就是以太平道为基础,发展壮大。
可是时至今rì,黄巾军的太平道,也随着黄巾起义的失败消声灭迹,所以现在的黄巾军已经很难再找到太平道的身影,即使有也是再背后秘密活动。
所以此时的黄巾军仿佛失去反向的无头苍蝇,再无往昔锐利,其实这又不说是王家的幸运,太平道就像毒药虽开始发展迅速,但终是歪门邪道无法摆上台面,但后力不足,难成大气,即使强制使用也终逃不出饮鸩自尽的下场,当年张角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现在王家做出的选择,是先从军队出发,以这时代军队重情谊,又缺乏安全感,借以团结士兵与军官,而王家的试点也决定先从现有的燎火出发。
回忆起当rì的情形,王家此时依然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