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扬此时挺开心的,他突然把魏知秀搂入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姐,谢谢你信任我!”
这句话说完之后,路扬怀里的魏知秀却久久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那么静静低头站着,甚至连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路扬感觉到不对,他连忙搂着魏知秀转身,借着客厅的灯光抬起她的脸蛋看过去。
此时魏知秀双目紧闭,双唇紧抿,却也不说话也不睁眼,她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塑料盆。
幸好胸口还微微起伏着,让路扬不至于太担心,但魏知秀那张红透了的俏脸,和全身原本雪一样的肌肤,如今却仿佛染过胭脂般红润,都让他有些糊涂了。
自己说的那句话不至于让女孩子这么害羞吧?
不过很快,一个发现就让路扬抛去了这些念头。
此时洗浴后,魏知秀穿着一件轻薄的白sè圆领短袖衫,二十岁女孩发育完好的香喷喷身躯,就这么隔着一层薄棉,结结实实被路扬搂在了怀抱里。
在怀里这个位置,路扬正好能顺着脸蛋看到魏知秀胸口一大片染了胭脂的雪肌。
当路扬看到那片雪肌,就发现魏知秀居然没有穿内衣,自己此刻怀里正拥着她那对柔软的玉峰,上半部分还挤出一道深沟,如此深邃足以吸引世上任何男人的目光。
刚才没发觉还没什么,此时路扬感觉到之后,十五岁的小处男身体顿时就有些吃不消,很快有了反应。
“姐……”
路扬的声音抖颤起来,混合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原本只是轻轻搂着魏知秀的双臂,此时突然绷直了。
魏知秀自然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她含羞带怯睁开眼,发现路扬的双眼并没有看着自己的眼睛,而是越过自己的脸蛋,投向了自己的胸口。
随即魏知秀就反应过来,自己包括那双玉峰在内的身躯,正完完全全被路扬搂着,而坏家伙那对眼睛,正毫不客气吃着自己的豆腐不说,下面还有一个硬棍子,直直贴在了自己双腿之间的空隙处。
这时候魏知秀原本应该尖叫一声,推开路扬,闪身回到自己的卧房。
但此时的魏知秀,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曾经和路扬的亲密,还有刚才那股强烈气息,她很快闭上双眼,呼吸中似乎都吸入了酥麻,浑身就这么软瘫下去。
“姐!”
路扬轻呼一声,此时他搂着完全无力的魏知秀,可没心情吃豆腐了,连忙去了小卧室。
把魏知秀放在床上之后,路扬开了台灯,守在床边,一脸焦急俯下身正要查看。
“我没事……”
魏知秀突然开口说话了,双眼依然紧闭,俏脸依旧通红,说道:“扬扬,你出去吧。”
“可……”路扬听到魏知秀说话,心中石头才安定下来,想要问问怎么了。
“出去吧……”
魏知秀说完,突然转身面向墙壁一侧,拉过被子,遮在头上。
路扬完全没弄明白,此时他束手无策站了一会儿,只好无奈关上灯出门去了。
许久,外面的声响彻底消褪,路扬似乎已经睡去了。
魏知秀猛地掀开被子,俏脸上的红晕浅了不少,但一双眸子在黑暗中反而显得水漾漾的,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呐呐自语。
“那种感觉不应该有……”
……
习惯了早睡早起,昨晚晚睡了一会儿,朱学芝早上起床jīng神就有些不济。
出了门,藤沙发已经收拾好了,路扬和寝具都不见踪影,朱学芝心里一惊。
以前路扬在自己家里,可都是睡懒觉,每次叫起床都得三番两次。
朱学芝连忙开了小卧室门看了看,寝具已经收拾在床上了,里面的魏知秀也不见人影。
这时候听到厨房有些动静,朱学芝心中稍安,走了过去,那里却只有一个身影在忙碌。
“nǎinǎi,您早!”
魏知秀看到朱学芝连忙打招呼,她正切着泡菜,一边灶上的稀饭已经煮好了凉着。
“秀丫头,你太勤快了,放着我来做就行了,”朱学芝走了过来,奇怪问道:“扬扬呢?怎么没看到人?”
“他呀,出去跑步去了。”
魏知秀脸上悄悄泛红,今早天没亮,她起床出房间准备洗漱,路扬就醒了。
不过两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路扬依然还是那么粘人,然后刷了牙就说要去跑步锻炼身体。
“这小子,以前睡不醒,现在居然还懂晨练了。”
朱学芝感慨一句,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
“扬扬长大了呗!”
魏知秀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嗲,又想起了那根小棍子,手上一软,菜刀差点掉到地上。
“还是我来吧!”
朱学芝眼疾手快,抢上一步按住菜刀,顺手把魏知秀赶走了。
在路扬nǎinǎi面前出了这么一个糗,魏知秀脸上顿时红透了,呐呐很是不好意思。
朱学芝倒是显得不太介意,让魏知秀去冰箱里找来鸡蛋。
“秀丫头,”朱学芝看魏知秀开始打鸡蛋,随口问道:“你和路扬感觉挺亲的,感情不错嘛。”
“小时候扬扬挺粘人的,”想起路扬小时候,魏知秀全身似乎都带着笑,轻轻说道:“那时候我和我nǎinǎi都经常被他粘着。”
“是吗,难怪你们现在那么亲呢。”
朱学芝点点头,面上神sè不改,心中却有些恻然。
路扬是独生子女,小时候爷爷nǎinǎi都不在身边,真正的外公外婆又不在了,魏家正好代替了这样的角sè。
想起孙子从小这么孤单,居然需要血亲之外的人来代替亲情,朱学芝心里就有些闷,心中想着现在住得近了,以后应该多亲近。
两人做好了早饭,路扬也跑步归来,等他冲完凉,路崇瑞也起床了。
四人坐在桌子前开始吃早饭,路崇瑞喝完一碗稀饭,看着路扬非得喂朱学芝吃鸡蛋,突然感慨说了一句。
“还是人多吃饭才热闹啊。”
“爷爷,”路扬回过头,笑嘻嘻问道:“您说什么呢?”
“扬扬啊,”路崇瑞在孙子面前,脸也板不起来,笑眯眯说道:“爷爷说人多吃饭才热闹。”
“那是啊……”
路扬咬着筷子,眼珠子一转,说道:“爷爷,等下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
路崇瑞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话,脸上就是一愣,奇怪反问道:“干嘛去?”
“检查身体啊!”路扬笑眯眯说道。
“扬扬,”路崇瑞脸上神sè紧张起来,连忙摸了摸路扬的额头,问道:“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我身体好得很呢!”
路扬弓起两条手臂摆了个健美姿势,随后脸一垮,摆出闷闷不乐的样子,说道:“昨晚爷爷您先睡了,我后来本来想和您说晚安才睡的,结果nǎinǎi说你现在睡眠不好,吵醒了要失眠,所以我想让你去医院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
“哎……”路崇瑞没好气看了朱学芝一眼,摆摆手,说道:“人老了自然有点小毛病,没事没事!”
“去嘛!去嘛!”路扬拉着路崇瑞的胳膊摇晃,嚷嚷道:“nǎinǎi也一起检查检查!”
“哎……你这孩子……”
爷爷自然抵挡不住亲孙子,路崇瑞被缠得没法子,只好投降,说道:“好吧,去看看。”
“嘢!”
路扬一声欢呼,让大家赶紧吃完,然后四人就上了街。
大梁山区的医院虽然也不错,但既然要去检查,自然要选重山市最好的医院。
四人坐着公交车到了中心区的第一医院,这年月专家号也没那么难求,魏知秀去挂了号,等了半小时,就看到了医生。
五十岁左右的老专家询问了一番症状,然后也没开药,就让路崇瑞明天空腹来做血清胆固醇检查,至于朱学芝身体倒是很正常。
四人只好这么虎头蛇尾的出了医院,一路上路崇瑞就板着脸很不高兴,说明天不来了。
路扬自然是不答应的,死缠烂打一番,路崇瑞忤不过孙子,最后只得低头,同意明天由朱学芝陪着再来检查。
就这么回去也没劲,路扬和魏知秀带着两位老人,去了医院附近商业街逛了逛,随后又去一家老店小小奢侈的吃了顿午饭。
自然是魏知秀抢着买单,两位老人还有点不好意思,对她也更亲昵了。
回家已经是下午两点,路扬答应了要去路江平那里补习功课,两位老人自然对孙子好好学习没任何意见。
路崇瑞去工作室琢磨自己的作品,朱学芝出门见朋友,路扬和魏知秀就去了路江平家里。
到了那边,邹成金去上班自然不在,邹玲玲居然也不在,据说被同学约出去了。
于是路扬就和魏知秀一起,接受路江平的补习,虽然他大部分都懂,但依然还是认真听着。
晚上邹成金和邹玲玲都回来了,又都去爷爷家里吃饭。
朱学芝喜欢做菜,路江平和魏知秀打下手,路扬和邹玲玲在客厅斗嘴,邹成金和路崇瑞笑嘻嘻看着两个小辈闹腾。
期间路江康打来电话说路梁去娘家玩了,每次路扬来李青都会懂得藏拙,她那不成器儿子在路崇瑞和朱学芝面前对比会失分很多。
朱学芝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就拉着难得来散步的路崇瑞,带着路扬、邹玲玲和魏知秀在美术学院里逛逛。
走着走着,路崇瑞兴头起来了,就说带大家去自己的工作室看看。
平时老头子不喜工作时被扰,邹玲玲也是小时候去过,早就没印象了,此时嚷嚷快去看看,很是兴奋的样子。
工作室位于美术学院角落一栋两层旧楼里,隐在竹林背后,暑假原本应该很清幽。
没想到几人绕过竹林,就看到二楼其中一间此时亮着灯,更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