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漓翻身坐起,朝她走了过来。<-》舒残璨睵
妖孽的桃花眼中,情深款款,从窗口透进来的淡淡月色中,能够瞥见他黑眸中漾开一丝瑰丽的波澜,那一刹,竟是风华无限。
“衣儿,你回来了。”凤飞漓看着她轻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莫名的盅惑气息。
“这是我的屋子。”听他轻笑着唤自己的名字,秦落衣心底猛的一颤,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就似羽毛在挠着她的心尖儿一般,脸上却力持镇定,没让凤飞漓瞧出一丝儿异样来:“大师兄以后若有话跟我说,还是在外面等的好。”
凤飞漓已经走到她的身边,脸上的笑容不变,两人此时相距不过半尺,他目光灼灼的望着眼前那张让他思念不已的面庞。
肌肤细腻如凝脂,白皙如玉,虽然此时脸上淡淡的没有笑容,却也似一朵幽兰深谷绽放,让他想采撷珍藏。一身薄纱裙装,衬得她曲线玲珑的身材更加的娉婷婀娜,脑后插着两根极精致的飞鸟形的玉笄,小巧精致的耳朵上戴着冰蓝色的耳坠,更是衬得她如凌波仙子般明艳不可方物。
和她在一起越久,就越能现她身上许多不同的风情,高兴时的灿烂明艳,动情时的妩媚惑人,生气时的娇憨嗔怒……还有似现在这般的冷凝高贵,每一种他都爱极,每多现一点,那颗为她悸动不已的心就更是深深沦陷,越看越爱,越爱越是看不够。
“你的屋子不就是我的屋子,我们两人……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还分什么彼此?”他轻笑,桃花眼中流光溢彩,似凤凰潋艳。
妖孽!
秦落衣仍然淡淡的看着他,心尖儿却颤动得更加厉害了,忍不住腹诽不已。这个男人,从来就知道自己的优势,还善于利用他的优势让她为他沉沦。
“大师兄这话可说差了,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什么叫不分彼此?咱们师兄妹私下里开开玩笑这么说说没事,出去了还请师兄慎言才是,没得叫人误会。”
凤飞漓心中一滞。
误会?
她怕谁误会。
不由得想到今天下午相见时和她抱在一起的简玉衍,简玉衍眼中隐藏的炙热他可没有错过。
以前他就觉得这男人心机深沉,对衣儿图谋不小,没想到他和师弟还有楚逸风惹了衣儿生气,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倒让他钻了空子。
“衣儿,我知道你生师兄的气才说的这话。”他抬手想碰触她的脸,还未触及又主动放了下去,一股柔和的灵力朝着软榻上而去,将软榻上那根玉蛟天蚕丝卷了过来,塞到秦落衣的手中,道:“要打要罚,大师兄任凭你处置就是。”
打了罚了,气也就消了。
他要让她快点回心转意才行。简玉衍,还有那拓拔元诩,望着衣儿的目光都让他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玉蛟天蚕丝入手轻柔温润,不过秦落衣可没有忘记被它绑住时的那股莫可奈何,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她看着凤飞漓,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妖娥子出来。
凤飞漓似壮士断腕,他飞快的抽开腰上系着的玉带,眨眼间就将身上的外衫尽数褪去,只余下轻薄无比的里衫,薄得甚至连他胸口性感的凸起也能看得到,半遮半露之下,竟是比全脱光了还妖孽魅惑几分。
秦落衣暗暗磨了磨牙,满头黑线,目光尽量不望着他的身上,只盯着他的脸,又瞧了瞧手中的玉蛟天蚕丝,搞不懂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衣儿,今天晚上,大师兄是你的,任凭你处置。”凤飞漓身子倾了过来,凑近她的耳边道,灼热而暧昧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让得秦落衣本就荡漾的心更加荡漾起来。
看着他邪肆妖孽无比的样子,又再瞧了瞧手上的玉蛟天蚕丝,她心中一动,忆起当初在通锦城时的他和端木长青将自己绑起来的事,有些恍然。
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真的怎样都可以?”她扯了扯手中的玉蛟天蚕丝,微眯着眼故做狐疑的看着他。
“当然,我说过任凭你处置的。”凤飞漓看着她扯着玉蛟天蚕丝的手指,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不过度很快,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并没有让秦落衣察觉到异样。
捏着那玉蛟天蚕丝,秦落衣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冲动,浑身的血液似乎都灼热沸腾起来,她看着凤飞漓,仿佛已经看到凤飞漓被缚着任她折磨的样子。
“想来师兄有这玉蛟天蚕丝,一定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吧。”看着凤飞漓她有些不怀好意的道。
凤飞漓眸光闪了闪,然后摇头道:“我得到这东西并不久,上次去蓬莱仙岛之前才刚刚炼好的。”
自己倒成了第一个试吃螃蟹的人了。
秦落衣轻哼一声。“既然如此,师兄也尝尝它的滋味吧。”很快将那玉蛟天蚕丝捆在了他的手上,自己吃过一次亏,她捆得十分有技巧,不松不紧,他想自己挣脱不可能,可也不会勒进他的肉里,除非他不停的挣扎。
凤飞漓一声不吭的任她施为,目光却灼灼的望着她,只不过秦落衣绑上他之后,便自顾自的进了内室,不再管他。片刻之后,内室里便没有了动静。
凤飞漓看着被绑住的手,又看着那关得好好的内室大门,有错愣不已。
上次通锦城秦落衣被他和二师弟绑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眼中都有一抹隐藏的算计,分明是想报复回来的,他还以为今日自己让她绑了,她非得好好折腾自己一番的,没想到她只是这样绑了就算了?
他望向窗外在月光下显得婆娑清冷的树影,眼中飞快的掠过一抹精光。
和凤飞漓一墙之隔的秦落衣并没有睡觉,她盘腿坐在床上,手上握着菩提子,一直修炼到了第二天早上,退出修炼后,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之声,然后又是啪的一声,似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打碎了。
微微拧了眉头,一个晚上了他居然还没有离去?其实凤飞漓打的什么主意,她心知肚明。
从床上一跃而下,整理了一番衣衫,她拉开门走了出去。打碎的是一个花瓶,就放在软榻旁的案几上,位置正好靠近凤飞漓的脚边,应该是被他用脚踢倒了。
凤飞漓侧身躺在软榻之上,只着亵衣的身上因为在软榻上躺了一个晚上,衣服微微凛乱,露出了他性感完美的胸口,甚至连小腹也惹隐若现,精致似玉雕,因着他慵懒的姿势更加妖孽迷人,推开门便看到如此养眼美男的秦落衣暗暗倒抽了一口凉气,好在她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不短,对他的妖孽稍稍有了些抵抗力,不然非得看呆了不可。
这丫一定就是故意的。
“衣儿,早。”凤飞漓躺在软榻之上,笑着朝她打招呼,好似对自己此时衣冠不整的样子一无所觉。
秦落衣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
他侧躺着的时候,将手放在了胸口位置,单薄的亵衣袖口悄然滑下,被绑住的手腕毫无遮挡,清晰可见,只是那绳子比起昨天晚上,却要紧上了许多,已经勒进了肉里,她甚至能够看到他的手腕处肿了起来,更有一圈明显的淤青。
她心中一紧。
看着凤飞漓的目光泛起火光……该死的妖孽,居然对她使起了苦肉计,难不成他以为自己会不忍不成?一个玉府高阶修士,躺一个晚上起来,就会被玉蛟天蚕丝勒成这样?要说他没搞鬼,她才不相信。
狠狠的盯了他的手腕一眼,凤飞漓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自己完全露出来的手腕,他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懊恼,很快支起身子来,随着他姿势的变化,原本垂下去的亵衣衣袖很快将手腕掩盖。
天色还只是微亮而已。
“吵醒你了?昨儿晚上睡着了。”看着地上碎掉的花瓶,他眼中闪过一抹歉意:“时间还早,要不你再回去睡睡吧,我不会再吵醒你的。”
秦落衣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经过了一个夜晚,他眼中的疲惫之色缓解了不少,眉头也舒展开来,眼睑下原本淡淡的青色痕迹也消失了。
心中的怒火突然便消了下去。
“你一夜未归,也该回去了。”她快步走了过去,一道灵力注入捆住他手腕的玉蛟天蚕丝,眨眼时间,玉蛟天蚕丝一松,从他手腕滑落了下来。
看着他手腕又青又红的伤痕,心中五味杂陈,更夹杂着一丝后悔和不舍。将玉蛟天蚕丝扔进了他的怀里,秦落衣开门走了出去,凤飞漓漆黑灼灼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远去的身影,直至再也看不见,这才起身,将外衫穿在身上,系好腰带,看也没看手腕上的伤,优雅的走了出去。
秦落衣隐在一角,等他离开之后,这才又重新走入屋内,坐在了凤飞漓躺了一晚的软榻上,上面还有温热的余温,带着一股熟悉的清雅香味。
凤飞漓走出秦落衣的院落不远,简玉衍从一侧走了出来,眸光幽深莫测。他知道大师兄凤飞漓留在了衣儿的屋子里,整晚未曾离开。
一道玄色的身影从院外疾射而来,看到风飞漓,他停下来和凤飞漓笑着打了个招呼,两人看起来十分的熟捻,而那身着玄衣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圣龙大6楚国的术子楚逸风。
“衣儿。”
楚逸风和凤飞漓没说两句话,便进了秦落衣的屋子,俊颜含笑,带进了一股清凉的风。
秦落衣瞥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
“身上的衣服该换了,我衣服在储物戒里。”楚逸风走到秦落衣身边道。
秦落衣将储物戒弹到他怀里。
楚逸风很快从里面挑出一套衣物,笑着冲她丢下一句:“镇南王妃还有封书信让我带给你的,也放在储物空间里面,不过里面的东西太多了,我先去换了衣服,一会儿出来再找给你。”
将储物戒再度放入她的手中,然后飞快的掠进了一侧的屋内,正是秦落衣住的那一间。
秦落衣有些气结。
有书信给她……为什么昨天晚上没说?
屋内很快响起蟋蟋蟀蟀的衣服摩擦声,秦落衣将他的储物戒拿在手上,放开神识,在里面翻找起来,却不管她如何找,也没有能够找到。
楚逸风很快从屋子里换好了衣物出来。
找不到里面有书信的秦落衣转头看他,正要开口问他究竟放在哪里的,看到楚逸风的样子,不由得把到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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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不够整点的字数,以后会补齐,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