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的那企业是一个近十万人的大企业,新中国成立那会儿建的厂,他是第一批工人,从干基建开始,除去干基建那几年,他才正式干了一年工人。他说,他领导的女儿看中了,领导找他谈话,他就被领导的利欲诱惑了。领导也不是什么大领导,只是一个分厂的副厂长,毕竟是大型国企分厂副厂长手下也有好几万人,他让他当了分厂的会计。
应该算是干部了。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分厂主管会计,总厂会计,主管会计再到到副总经理分管财务。这一路上来,当然,与那个分厂副厂长的岳父有些儿关系,毕竟,起步那一段,还是靠他的,后来,一些老领导也念岳父的旧情,考虑新人选时,很自然就想到他。
他自己也是很努力的。
不努力似乎太对不起自己。
老实说,男人真不能靠女人,靠了女人,这一辈子都别想能抬起头,她们根本看不到你的努力,看到的只是她老爸怎么怎么帮助你,那个提拔你的人,以前跟她老爸是什么什么关系。”
“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跑到南方来做生意,远离那个女人。”
汪燕笑着说:“还应该是她已经老了吧?”
刘老板摇头说:“没有改革开放,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就没有想到钱?就没有想到其他?”
“当然有。”
“我这大半辈子都与钱打交道,因为老婆的缘故,也想过携款潜逃,最终还是没有胆量。改革开放是好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携款做生意。”
“可以变通把公家的钱装进自己口袋里。”
刘老板“嘿嘿”笑,他管了大半辈子的钱,有得是别人想不到的变通办法。
“除了钱,当然就是女人了。”
他色迷迷地看着汪燕,如果还呆在家里,还在企业当副总经理,能让这么年青漂亮的女人陪你喝酒吗?能把这样年青漂亮的女人弄上床吗?去年,就是因为到南方来开会,在酒店跟一个上门秀鬼混,才下定决心,要出来混几年,再不混就太冤枉自己了。
有时候,他还想,到底还是晚出生了几年来,也算是赶上了改革开放,否则,这一辈子都冤屈掉了。
这会儿,他看着汪燕,心里想,从今天开始,老子应该上一个层次,不要再跟上门秀打交道,应该找像汪燕这样的、梦想赚钱的女人。妈的,现在的女人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别以为只是那些上门秀才见钱眼开,眼前这个汪燕,你能保证她不是见钱眼开的女人?钓男人的本事一点也不见得比那些上门秀差。
他有点儿冲动了,往汪燕身边凑。
汪燕说:“该轮到我说了。”
“等一会再说,你等一会再说。”
刘老板可要抓紧点时间,人老了,可没那么能来事了。
这一年来,他越来越体会到这一点。以前在家里,老夫老妻的,那种事循规蹈矩,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力不从心,把上门秀弄进门,才知道,确实不如当年了。总想无休无止干到天亮,但那只是美好的憧憬。上门秀总会很打击地说,还来啊你不要浪费啊老板,我也不想你浪费的,人家陪夜一个晚上好几次的。他本还想再鼓把劲,听到这话,整个就软得动不了了。
这会儿,他要抓紧时间,虽然,汪燕整个晚上都不能离开,但他要分好时间段,连续作战已经不是他的能力范围了。
汪燕推开了他,说:“说好了,不能动粗的。”
“这不算动粗吧?”
“我还没有感觉。”
刘老板营笑着说:“我可以让你有感觉。”
他又扑了上来,汪燕一闪身,他扑了个空,她忙站起来,跑到角落里,很严厉地说:“你要再动粗,我可不客气了。”她示意,如果,他还扑过来,她就用那盏落地灯砸他。
“你不能失言。”
“应该是你先失言好不好?”
刘老板摇晃了一下,汪燕很清楚,这家伙快醉了。
有人按门按,汪燕心跳了一下,该不会是援军到了吧?
“谁?”刘老板大声叫。
外面的人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原来是外面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担心刘老板会有什么不测。妈的,我汪燕有什么不测你们怎么不那么关心?
“我们再喝酒,该说说我的事了。”
汪燕把杯子倒满,目前,只能靠自己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刘老板灌醉。
“你也喝。”
“我喝一半,你喝完了。”
她并没有喝多少,女人跟男人喝酒,就是有这个优势。
刘老板笑了起来,说:“你太狡猾了,想把我灌醉。”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我喝完了,你脱一件衣服。”
“脱就脱。”她也觉得热,把外套脱了。
刘老板“哈哈”笑,一头一仰,把酒喝了。
“倒满倒满。”
“别倒太满了。”他抓的手,她想挣脱,没想到他的手劲很大。
“你放手。”
话音未落,他手一拉,把她拉进怀里,臭哄哄的嘴便贴了过来。
汪燕一把托着他的下巴,说:“你要干什么?我可以告你的。”
“告啊你告啊”刘老板被汪燕托着下巴,说话有点艰难,“有人相信吗?你跑到我房间来,还用我你吗?”
他可不顾什么颜面了,你汪燕既然撕破脸,我这张老脸不要吗?老子就是你又怎么样?他不管她还托着下巴,双手紧紧抱着她。她像球一样缩成一团,用膝盖顶着他。妈的,这竟然还扮矜持。
“你还想不想要那批货了?”
“我不要了。”汪燕早巴不得他说这话。
“到手的钱你都不赚?”
“不赚这么赚的钱,我不要。”
“你别跟我玩纯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比那些上门秀好不了多少”
这话把汪燕激愤了,双腿一蹬,把他蹬出几米之外,人便重重地撞在墻上。
“你别过来,再别过来。”汪燕举起已经喝完的那半瓶酒的空酒瓶。
“你给我放老实点。”刚才那一撞,并没伤着刘老板什么,甚至也也没感到有多痛,“不要以为,你不要那批货,我就会怕你,就算那是一堆废铁没人要,我也无所谓。损失两三百万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今晚,你别想再耍我。你不老老实实听我的,我立马叫手下的人进来。那时候,我可管不了他们。他们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b视汪燕。
汪燕轻轻一笑,说:“何必呢你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我们不是还有得是时间吗?”
刘老板占了上风,说:“我没时间跟你泡。干脆点,你想怎么样?是只侍候我一个,还是要我把他们都叫进来?”
“难道你就那么大方吗?你就那么忍心吗?本来,本来,还有点感觉的,你这么一说,又没有感觉了。”
“别说废话,把衣服脱了。”刘老板步步紧b。
汪燕不可能再脱了,再脱就只有胸罩了。
“我先洗个澡行不行?”
“脱了衣服再洗。”
汪燕被b得没有退路可走,抬头看了一眼玻璃窗,这可是十楼啊,跳下去还有命吗?
刘老板“嘿嘿”笑着说:“你不会是想跳楼吧?”
这么一说,突然意识到她有可能跑进卧室关上,便先一步堵住了通道。汪燕醒悟过来已经迟了,你汪燕怎么那么傻。这是套间房啊怎么就没想到躲进卧室?进了卧室再打电话报警,警察完全有可能在他们砸开门之前赶到。
有花的砸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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