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燕很清楚张建中的尺码,然而,她并不是太担心,那细缝儿是有弹性的,不可能容不下,那里面是有深度的,不可能吞不了,最多就是有一种胀满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好吗?要的就是这种胀满啊
在月亮湾感觉到他的尺码,就渴望他把自己胀得满满了。因此,调好位置,让那个乌黑发亮的磨菇头探进去,她便不无顾忌地坐了下去,等待着他给予她一种长驱直入的快感,给予她一种饱满的充实。她已经空虚得太久,刚才又捣了那么长时间,里面好痒好酸
然而,她想错了,表面那层是能够吞噬那磨菇头的,但再往深处,就被卡住了,因为坐得用劲,感觉那东东像一把钝器戳进去,一阵钻心的痛,忙收住劲。如果,不是太过粗壮,是收不住劲可以硬挤进去的,但就是硬挤也挤不进去,所以才能收住劲。于是,就见那丑陋的家伙像弹簧似的很强劲地弹了出来。
“有没搞错,怎么可能这样?”汪燕太不服气了。
虽然不算海纳百川,但也不会那么差劲吧湿润是没问题了,那个磨菇头也被小溪水染得湿滑得发亮,怎么可能卡在半道上?但的的确确卡住了,那里还有隐隐的痛呢
这个小男人是不是太狠了?是不是还要让她再感受一回被撕裂的疼痛?她倒是愿意,倒是愿意他来撕裂她,然而,他醉成这样,怎么可能呢只有你自己撕裂自己了。
她重振旗鼓,却有点心怯。
此时,是绝对不能放弃的,此时,就是要她去死,也要把这事做了。这个小男人太可气了,把人家折腾得心慌慌却又闯不进来。
“你就不能进来吗?就不能乖乖地进来吗?”她又扶着磨菇头在那细缝儿钻来钻去,“听话啊乖啊别弄痛姐啊”
汪燕很清楚,不痛是不行了,再痛也要忍着,再痛也要把它挤进去。
她屏着呼吸,一点点往下沉,感觉磨菇头一点点往进挤,你就不能把磨菇头缩一缩吗?就不能把撑起的伞收一收吗?她想,如果,他不是醉了,不能不省人事,或许,可以缩吧或许,可以收吧
痛了,只是没有刚才那么痛。
“坚持住,再往下,再往下沉。”
她尽量把两腿张得要多开有多开,然而,还是卡住了。刚才应该就是到这里,刚才就是在这里被卡住的。
她呼了一口气,下了视死如归的决心,却没敢像刚才那么狠,反而感觉又挤进去了几分。
痛,但有点麻。麻就好,麻就没那么痛。
张建中突然叫起来,把她吓了一大跳,本是想往上站的,却沉了下去,这一沉,她也叫了起来,因为,她感觉那东东太强烈了,戳穿她不说,还在那么狭窄的通道强烈地跳跃。
她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这节骨,就是他醒来又怎么样?就是他不愿意又如何,要干的事都干了,他告她就告她吧她才不相信,他会告她,才不相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此时,她更担心是不是把他也弄伤了?
“没事吧?你没事吧?”
他又安静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安静,只是酒精还在强烈地麻醉大脑,手脚还是不听使唤。他似乎看见磨菇头在阿花汽球般的肉团里穿梭,阿花便一次比一次夹得更紧,一次比一次爽得他受不了了。
汪燕也感觉到了,那东东没那么坚硬,自己也没那么胀痛了。她很有些失望,心里骂这小男人没用,小男人一点经验也没有,小男人不会体验别人的感受,屁屁却不停地扭动,借着那东东还有些硬度让它给自己挠痒痒。
这会儿,她反而觉得自己从容得多,自如得多,只是太短暂,还没让她爽翻天,那东东就小得不能用了。
她趴在他身上,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刚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儿却软得像一条小虫。刚才你还恨自己不能海纳百川,这会儿,他却成了窝囊废。
“你醒醒,别睡了,别醉了。”她想把他弄醒,狠狠地拍他的脸。
他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眼皮似乎很重地又垂了下去。
她又拍他,“起来,快起来。”
张建中说:“你别搞,我累了。”
“累你的狗屁,再来,我们再来。”
“不要好不好?”
“不好”
“你别这样,你这样很对不起你老公。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好在我们还没有真正那个什么?好在那天你那个来了,不然,不然我们就铸成大错了。”
“你管我呢我愿意。”汪燕知道他还是把她当阿花了。
“你愿意也不行,我不愿意。”
“由不得你。”
“怎么由不得我?现在就是由我,我已经把你变成男人了。”她觉得一点也不爽。
“没有,没有的,应该还不算,我们不是没有真正干吗?所以,你现在退还来得及,你还没有冲破底线。”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汪燕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逻辑,如果,不是认错人,谁也不相信他说的是酒话,“你看准了,看准我是谁?”
“你还能是谁?”
“我是汪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
“她看不起我,成天骂我乡巴佬。”
“你就没想要她怎么样吗?”
“想也没用,想也只是想,就像在街上,看见靓女也会想,但那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痴想。”
“现在,你已经得到她了。知道吗?你得到我汪燕了。”她又拍他的脸。
今天的梦好奇怪,一会儿阿花,一会儿汪燕,如果,她们知道了,还不把我当色狼了?他动了一下,手可以动了,就想把压在身上的汪燕推开,她压得他有些难受,然而,双手还是没劲地推了一下,就又滑下去了。汪燕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最多肉的地方,轻轻地揉,开始,那手还有些麻木,后来知道揉的是什么东西了,就不只是揉,而是捏。
“你轻点,你轻点。”汪燕连连叫。
他却一点不减力。
“你别装了好不好?你睁开眼睛好不好?”
张建中睁开眼睛冲她笑。
“笑,笑,笑。就知道你装醉。”
“你是谁啊你不是阿花。”他的手已经把她的罩罩推开了,直接握着她那两团肉。
“我当然不是那个有夫之妇。”
他又闭上了眼睛,很搞不懂今晚怎么总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梦,怎么总梦也梦不醒,阿花走了,扭着那个大屁屁,汪燕却来了,穿着几乎什么都能看见的泳衣,胸前那两团肉颤颤的。妈的,你不是在引人犯罪吗?你再这样,我张建中可饶不了你。我张建中绝对扑上去狠狠把你那对汽球捏爆。
做梦,绝对是做梦,不然,怎么感觉像是捏着两个汽球呢?真的,真的是女人胸前那种汽球,还有两点硬硬的花生米。不是花生米,比阿花的要大些,要硬些,像葡萄。
葡萄真好吃
他想抬起头咬一口,头动了动却痛得像要爆裂般。这女人是谁?不会是娜娜吧?不会是以前招待所那个阿娇吧?他吓了一跳,不会,不会是军嫂娟姐吧?除了阿花,与自己有过亲密的人就是娟姐了,虽然,他们都无意。但那时候,反应都很强烈。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就算想抓她胸前那两团肉也不可能。这会儿,怎么像是抓住了?且还抓得很牢。
动了,动了。娟姐坐在他身上就是这么动的,一次比一次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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