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告诫自己别喝醉,汪燕又不想他醉彻底,离开餐桌,两人都东倒西歪,半醉半醒。张建中有点失望,想她够精的,酒量又那么大,喝醉她根本不可能。汪燕却喜滋滋地想,这才有效果。
等电梯的时候,汪燕一手搭在他肩上,胸脯一起一伏,每一次起伏都触碰到他身上,丹田便有一团火燃烧起来。
“当”的一声,电梯到了,里面有人出来,张建中忙往边上闪,汪燕躲闪不及,碰在一起,那很挺的胸,便被结结实实地挤了一下。她故意叫了一声,张建中的脸涨红起来。
从电梯里出来的人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汪燕先进了电梯。
“你还来不来?”
张建中问:“是上还是下?”
“下吧”
“我上。”
汪燕出来拉了他一把,电梯门关了一半,碰到他们,又自动打开。
“我下去干什么?”
说着,他感觉电梯是在上行。
汪燕没看他,按了一下他订的房间楼层,显然,她是知道电梯向上的。电梯门又开了,有人进来,且一下子把电梯塞满了,两人被挤在角落里。汪燕像是怕有咸猪手似的,面对着他,贴得很近。他心里想,你就不怕我对你咸猪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人进来,她贴得更近了,两人几乎拥抱在一起,又感觉到她软软的胸。她一条腿刚好插在他当中,蠕动着,刺激得有点不安份的东东,抖了抖。她想,好有力又蠕动了一下,知道那东东几乎进入状态了。没敢看她,只是看着电梯门上方那盏移着电梯上移,显示楼层的灯。
省城的楼宇盖得也太高了有人出去了,电梯松动了许多,她也没理由再贴得那么紧。
“到了。”他推了一下汪燕的肩,她回头看一眼,他已三步并着两步跨出去了,那么快步离开是担心有人低头看见他的难堪。虽然,迈开左腿的时候,碰得那东东难受。
出了电梯,还是大步向房间走去,汪燕哪知道他的用意,在后面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他也怕你汪燕看见啊
汪燕一串小步追上来,他正好开了门,她却先闪了进去。张建中正不知她怎么走得比自己还快,就见她推门进了卫生间。
坐厕“乒乒”响。
“你没事吧?”她没答他,便想她是不是跑到卫生间里呕吐?回手关上外面的门,也跟了进去,却见她坐在坐厕上,响起一阵很响亮的水流声。张建中想退已经迟了,便定定地站在那里。她也看着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弄愣了。她那旗袍提到腰间,下身几乎,只有那小内内绳儿似的横在两腿上。如果不是坐着,张建中可就一览无余了。他心抬起头,不是不想看得仔细些,而是感觉有什么从鼻孔里流出来,但还是迟了,只见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你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抹着鼻血,眼睛却还不死心地往下瞟,女人不是没看过,但跟阿花戏耍那会儿,她总穿着小内内,什么都看齐了,耍遍了,就是那里看也没看。那一次差点弄进去,也没来得及看,香港佬就按门铃了。
汪燕还是坐在坐厕上,抽了一团纸递给他。
“谢谢”他移近了半步,居高临下,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水流声已经停了,他下面却胀得难受。汪燕当然知道,他就那么面对面站着,那位置与她平行,又移近半步,顶起来的帐蓬几乎撑到她脸上了。她在心里对他说,你再近点,再近点,我一口把它吞了。心里别提有多兴奋。
“还好吧”
汪燕从卫生间出来,见他半躺在床上。
“一会就好。”
“经常流鼻血吗?”
“小时候,时不时流。”
“现在还经常流?”
“很少”
屁话我汪燕会不知道你为什么流啊没出息却又想,不正是没出息,你才处心积虑吗?
“你是不是也要去厕所?”
张建中感觉她的目光停在自己某一个地方,忙遮丑似的弯曲双腿。
“你不用厕所,我可洗澡了。”
“在这洗?”
“很奇怪吗?”说话间,她已经动手解旗袍上的扣儿,原来,那扣儿在腋下,一粒粒解,且还当着他的面,张建中刚平缓的心又“扑扑”跳起来。
不会是脱光了才进去吧?张建中倒是非常非常希望。
“你没喝多吧?”
“我像喝多了吗?”
“你是不是应该进卫生间才脱?”
汪燕停了下来,想这丑小子还假正经了,你不想看吗?你应该更想我脱得一丝不挂吧?
“我怕把旗袍弄皱了。”她不可能没有理由。他再次受不了了,丹田那团火直往头顶冲,血似乎又往鼻孔涌。以为,以为她的罩罩怎么也没有泳衣小,哪想到,还要小得多,你干脆别穿算了,干脆把那两座山尖尖涂黑就当穿算了。
还有那小内内,只是算是一块布,只是遮住那么点,她把旗袍叠好,放在另一张床上时,一弯腰,那两座山直垂,呈现出木瓜的形状,那屁屁就更是完全裸露了,只有一根细绳儿。阿花的小内内已经够小了,她还小得都夹进股沟里。
汪燕还不想进卫生间,站在那里盘头发,那个贵妇髻并没有散,所有的举动都是故意的,她还站在镜子前,让张建中看到她在镜子里的正面,又看到她真正的背面。
你再不快点进卫生间,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可要你了。你以为,我张建中不是男人吗?你以为,我张建中很理智很正人君子吗?正人君子未必扛得住吧?
“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不红才怪呢
“又不是你脱衣服,你还怕羞了?”
这脸红是怕羞吗?是被火烧的,我张建中都快烧成炭了。
“你快去洗,快去洗。”
汪燕慢慢地扭进卫生间,心里却在骂,张建中,你是个废物都这样了,你还不行动那丑小子都受不了了,你还禁锢它怪不得你到现在都不懂女人,因为你蠢,因为你笨平时,也没见你那么蠢那么笨啊难道你就缺少那么一根弦?只能由女人摆布你?
只是走进通往卫生间的走廊,就听见嘭的一声,汪燕吓了一跳,又响起嘭的一声,张建中便,“啊”地一声大叫。
“你疯了?”汪燕退了半步回头看他。
张建中愣了一下,爆发起来:“我疯了,我要被你b疯了。”
你到底还是扛不住了,汪燕说:“我什么时候b你了?”
“你还不是b我吗?你看看你,你说,你是不是挑逗我?”
“我怎么挑逗你了?”
“你衣服都不穿”
“这不算吗?”汪燕扯了扯小罩罩的细带儿,又扯了扯小内内的细绳儿。
“你不如脱了”
汪燕笑了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啊”手在背上摸索了一下,那罩罩却像一片云似的飘了下来,那两团肉很弹性地弹了一下,左右摇晃。张建中双眼瞪得大大的。
只是一小会儿的停顿,他便扑了上来。饿狼猛虎般,紧紧揽的腰,另一手准确无误地逮个正着。
“啊”地一声,汪燕不知是被他抓爽了,还是被他抓痛了。
“你不是很淡定吗?你不是很正经吗?”
张建中才懒得理她,头一低叼住了另一个被冷落的肉团。汪燕也抱住了他,后仰着腰,让他抓拿吸吮得更随意。
“你原来那么坏啊你原来那么狠啊”汪燕一阵迷茫,感觉他几乎把她的心也吸出来了。
请砸花啊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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