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
张建中一愣,忙扑过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吗?”郝书记的脸很红,张建中的脸很黑。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什么后果,我能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张建中看着郝书记双腿间那个三角地带,乳白色的裤子被双腿夹出很多皱褶,逐渐放开,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就是这个地方,昨晚洪水泛滥,昨晚压着他的大头鬼。
向前一步,把她挤在墙壁上,右手直捣黄龙,捂着那个三角地带。表面看似平顺,却不知夹角处肥沃得凸起一个馒头似的小山丘。他还是没有看她的脸,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在那山丘揉搓,手指硬是要钻下去,她双腿一松,就让他得逞了。
暖暖的,热热的,中指来回摩擦,另一手怕她后退似的搂腰。
说话似乎是多余的,只有喘气声。手很艰难地从裤腰伸进去时,郝书记还是抚摸着没有他的脑袋,只是呼吸更粗重了。第一感觉就是肥美,就是湿润,就是很想很想钻进去。
“把裤子脱了”张建中命令郝书记,自己也手忙脚乱地解除障碍,似乎还没等她完全解开扣子,就等不及地往下扯,把大头鬼顶了过去,郝书记双腿一夹,又张开了。
抬了抬她的腰,示意踮起脚尖把角度调好,一个前冲就往里刺,郝书记僵硬了一下,再一用劲,她身子反而软了,挂在张建中脖子上,肥臀贴在墻上。
——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你都送上门了,我还好意思放过你吗?
——昨晚就可以你的,现在已经晚了十多个小时了。
张建中只管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有劲,她只管大口喘气,一次次迎合,退出来的时间觉得里面很空虚,进去的时候,觉得被涨得好满好满,那个大头鬼太嚣张了,每一次退出都像把刮刀,刮得一阵阵酥麻。
——别怪我,怪不得我
——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想
——太爽了,太想有这种爽了
郝书记还是抚摸着他的脑袋,还是让他横冲直撞,发现他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头鬼坚硬了许多,频率更快,进退的幅度也更大了。
突然很深地刺入便停了下来,张建中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不要,不要。”郝书记还不想他那么快,还希望他给自己更多,但还是没能阻止他的爆发,便随着大头鬼一次次跳跃“啊啊”叫起来,虽然爽,却没有到达死过去的巅峰。
褪出来时,还没有完全软掉,那个鸡蛋般大的家伙呈紫色,泛着湿润的光。郝书记想,真够可以的,只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爽成这样。张建中也低着头,不敢看郝书记,由始至终,他都没敢看她一眼,害怕那一看就下不了狠,就持续不下去,就成不了事。
看似勇猛无比,猛冲猛打,狂风滥炸,其实是心虚。
有些事,做完才知道并没那么可怕。郝书记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忙往卫生间跑,却被褪到膝盖的内内绊了一下,回手扶住张建中,先把挂在一侧脚踝的长裤脱了,再把内内脱下来。
看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张建中很不相信地问自己,她没骂你?他回答自己,没有。好像也不怪你。
——不可能她被你那么一阵疯狂弄懵了,这会儿,还没回过神来。你没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反应,都那个了还没反应?你没见她多享受?”
——你那么快,直接就像,她会有享受?
“她还不叫?”
——还敢叫啊?不怕丢脸啊?女婿岳母。
“其实,其实一开始她就配合你,没有她的配合,你能得逞吗?其实,她来这里就是让你那个的。”
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郝书记说:“把我的裤子拿过来。”
张建中愣了一下,慢吞吞地把裤子递给她,四目相对,她狠狠地挖了他一眼,他忙躲开。
“你挺有经验的嘛”一直都以为张建中也算半个小男人,却不知,他那么老手,那么站着,那么短的时间,竟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而且进退自如。
张建中一时无语。
“以前干过吧?谣言是真的吧?”
“没有,没有。绝对是谣言。”
“你骗得了我吗?不是老手是干不来的。”
“我跟敏敏拭过。”张建中说,“虽然不能完全进入。”
郝书记b视他,想看出他的虚假,张建中又躲开她的目光,不过,也并非说假话,只是在门口摩擦,担心控制不住深度。玩过几次后,敏敏说不好,太费劲太累,就没再玩了。
“以后别那么玩,太危险。”
张建中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洗一洗吧”郝书记走出卫生间,从他身边经过。张建中领悟到话里的意思了,差点没跳起来,没事了,张建中,郝书记一点不怪你
冲洗的时候,张建中发现自己真够傻的,你都猜到了,除非她不来,只要来就说明她愿意,就说明你可以怎么她都行,但你还是怕她拒绝,还是匆忙了事,囫囵吞枣,除了爽,连看都没看一眼,即使她去卫生间,下身没穿什么,还是被上衣遮盖着。
吃快餐也没那么糟糕,吃速食面也还有点咸味。
郝书记听了他那番解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想到的却是真把他饿坏了,你看那疯狂样,说他狼吞虎咽也不为过。你急什么呢?怕不给你吗?不给你还跑到这来吗?不给你还不一脚把你蹬爆了?
过了那道坎,似乎就不去考虑一些事了,什么岳母女婿的,只想到这些年,委屈了张建中,只想到你不献身谁献身?
“不要告诉敏敏。”也觉得很多余,张建中又不是傻瓜,会告诉敏敏吗?
“我太没理智了。”既然多余也要说,否则,你张建中还人吗?
“你也不要太过自责。”郝书记不知在劝张建中,还是说服自己,“有时候,未必是错事。”
她想出门,又站住了,好像还有什么没做完。看了看刚才做事的地方,没有留下什么,再看看自己去卫生间的地板,也很干净,还是不放心地说:“你清理一下再走,别留下什么。”
虽然知道张建中不在家,敏敏不会到这边来,还是小心点好。
张建中点点头,说:“我会的。”
郝书记还是不放心,又回到卫生间看了看,刚才用过毛巾,那毛巾是湿的。
“用风筒吹吹那毛巾。”
不好,又有东西流出来。郝书记忙推上卫生间的门,扯了几节厕纸,折叠好掖进裤子,好像挺多的,年青就是不一样,不禁想起那个呈紫色的大头鬼,竟有鸡蛋般大,戳进去那个爽,涨得满满的,如果双腿夹紧,还会更爽,如果再持久一些就更妙了,只可惜刚才那阵风卷残云,来得快去得也快。
“赶着要回去吗?”
“也不是。”
看了看时间,拿起话筒拨打电话号码,很清楚,敏敏办公室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麻烦你叫敏敏听电话。”
电话就放在敏敏对面的办公桌,接电话的人抬头对敏敏说:“你妈叫你。”
“我今天下乡,不能赶回去吃午饭了,你早点回去做饭。”
“我还是去食堂吃吧”
食堂一下班就开饭,吃了还有大把午休的时间,谁知道她会不会回到这边来呢?
“还是回去做吧菜都买好了。县府食堂的饭太硬,你爸吃不惯。”
郝书记脸上平静得一点表情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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