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起床,三秀的电话就打起来了,那会儿,敏敏正钻进被子里,捣弄大头鬼,大哥大就放在床头柜上,张建中伸手拿了过来。
“你快过来”
完全是一种命令的口吻。
“我,我不在边陲镇。”张建中另一只手伸下去,隔着被子拍了拍敏敏的脑袋,示意她别那么刺激。
三秀听出了他的异样,问:“你在干什么?”
“你们那些农民把我的工地包围了,不让我开工。”
“怎么会这样?你对他们怎么了?”
三秀气焰嚣张不说,就是从省城带来的几个管理,也一个个目中无人,张建中去看工地,他们也拦住不让进,可想而知,他们是怎么对待附近村民的。
“早告诉你们,处理好附近村民的关系,你们就不是不听。”
三秀气冲冲地说:“你别恶人先告状,是你们没处理好村民的矛盾,他们才把矛头指向我们的。”
张建中“噢”一声,手软的大哥大差点没抓住。
“你‘噢’什么?”
关你什么事?张建中又示意敏敏悠着点。
“打电话呢”
敏敏从被子里钻出来,抹了一把流下来的口水,只是很暧昧地笑。
三秀在电话里说:“你管不管这事?”
“管怎么不管呢”不管问题出在那里,张建中都有责任解决投资商与村民们的纠纷,“我叫周镇长过去处理一下。”
“周镇长行吗?”
“要不叫永强。”
“永强更不行,你马上赶回来。”
你三秀算老几,在边陲镇什么时候轮到你指三道四?就是在赵氏家族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我还要开会。”
“你别骗我了,你还没起床呢”
张建中把电话挂了。不挂不行,敏敏坐在他腿上,扶着大头鬼,在门口划来来去,自己还低着头看,呼吸的声音也重了。
“你没事吧?”
敏敏脸红红地说:“你打你的电话,我不影响你。”
她还舍不得抬头。
“怎么不影响呢?人家在电话里都听到你喘气了。”
张建中坐起来,才坐到一半,敏敏忙伸手推他,急着说:“进去了,进去了。”
大头鬼刚好划到门口,他一起身,便长驱直进,吓得脸都青了,“你躺下,快躺下。”
曾想过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却不敢试,坐下去,哪控制得了深度?直接就戳到底了。如果,敏敏受得了,肯定很爽,她不是才只能承受三分之二吗?
“我打个电话,很快。”张建中说。
敏敏趴了下来,说:“我不打扰你。”
张建中打永强的大哥大,告诉三秀那边出了点状况,要他和周镇一起去处理。打电话给周镇,只能打他办公室的固话,万一他不在,还要另打其他电话找。这会儿他想,应该给周镇配个大哥大。
敏敏见大头鬼软了许多,问:“不想吗?”
张建中很无耻地笑着说:“帮帮我。”
“我已经帮了。”
“不是出了点状况吗?”
“晚上再说吧让它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我要赶回去,说不定周末不能回来。”
“我去看你,送货上门。”
话是这么说,手已经在抚摸了。敏敏的手也很厉害,总之除了不能完全接纳,她各方面非常厉害,或许,就是不接纳,其他方面才玩得了神入化。
“算你还争气。”
“本来就很争气。”
大头鬼又在门口划来划去,这次是趴在他身上,双腿跪着,屁屁高高翘着。
“不会还打电话进来吧?”
“我都安排好了。”
“我可不想又像刚才那样。”
“我把大哥大关了。”
屁屁稍稍一沉,只是把磨菇头吞了,就一上一下地摇。
“感觉好吧?”
“可以。”张建中双手枕高脑袋,看着他们连接的地方。她又左右摇晃,就见那根黑黑的杆儿有亮晶晶的水淌下来。敏敏抬起头看他,羞涩地笑。他吻了她一下,她就也吻他,两人接着吻,只能用鼻子喘气,却一点不影响屁屁在那儿摇啊摇,虽然,不上不下,但还是很舒服的,磨菇头传来一阵阵酥麻。
如果,敏敏可以接纳自己,又有这般技巧,一定爽得没人可比。
“你要不要在上面?”
“你想不想?”
“我当然想,你知道,那是我最享受的。”
敏敏躺了下来,张建中翻到她身上,调整好自己,看着大头鬼刺进去,挤出一汪水。敏敏张开双手,示意他到她怀抱来,抱,就酸酸麻麻地亲他的耳朵。张建中在一点点进入,尽量进入到最深极限,感觉她紧裹住磨菇头了,她也会停止吻他。
“只能这样了。”她叹了一口气说。
“我知道。”
老实说,裹得还是很紧的,但人心无厌足,明知道还有深度,没有不想更进一步的,而且,更深处肯定裹得更紧。敏敏总会伸手下去,感觉还有多少留在外面。
“都进去更爽是不是?”好傻的问题,但每次敏敏都这么问,“想动就动啊”
“不想。”
“是不是有点累?”
“怎么可能。”
“昨晚消耗大了。”
“我是怕你像昨晚那样,还没动几动就受不了。”
“应该不会,昨晚是没做的时间长,太敏感才来得快,现在麻木了,来得没那么快了。”
敏敏绷紧双腿,感觉又紧了两分。张建中动了起来,敏敏的眉头也轻轻皱着,“哪一天,再让我妈给我壮壮胆,可能都可以进去了。”
张建中承认,就是那次突破,自己才有这种紧裹的感觉,也可以说,给了敏敏,包括他看到曙光的希望。其实,只要你不背着敏敏,再与郝书记苟合,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下次吧”
敏敏亲了他一下。
“别说是我让她来的。”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让她来,我还会叫她来啊”
“反正你别说。”
“你管我和我妈怎么说,不当你面说就是了。”
进进出出的速度渐渐快了,敏敏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再搂着他的脖子,也不再绷紧双腿,眉头却皱得紧了。
“要不要停一下。”张建中很不想停,酥麻感一点点扩散,真想一个猛剌,直捣黄龙。
——不可以,不可以。
脑子里一遍遍重复着这么一个声音,一次次提醒他,不能失去理智。
如果,如果是郝书记,早就推到底了,而且,还会在里面膨胀。那种感觉太好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在郝书记那才能感受到的感觉。
“快一点,再快一点。”敏敏仿佛在呻吟。
张建中越发快了,快得那酥麻感扩散得更强烈,但马上又停了下来,不能再多了。敏敏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才说:“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不知道她说那一点是什么?是就要到顶峰,还是就要晕死过去了。
敏敏搂的脖子说:“休息一下再来。”
有时候,他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爬上顶峰?有那么一刻,他感觉那酥麻扩散得几乎到了极限,感觉自己开始往上飘了。他却告诫自己,不能再扩散了,不能真正飘起来,否则,你会失去理智。跟郝书记苟合,你可以不顾一切,都强暴也可以,但对敏敏,始终要保持清醒。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讨厌”
“可能是你妈打来的。”
敏敏伸手拿起话筒,却是三秀的声音:“请你叫张书记听电话。”
“找你的。”敏敏把话筒递到张建中耳边。
“周镇长还没到吗?”
“再不来就出大事了。”
“你总得给他们一点路上的时间吧?”
“都大半个小时了。”
“你打永强的大哥大,应该很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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