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亥初年,令狐他家里穷,自从十几岁他就不上学了。/舒榒駑襻这么小不上学干啥?他是啥也干不了。就这样在一天早晨,令狐他就跟着村子里的大人们,到外地打工去了。他跟着去的这个大城市,叫南州,在国家的大南方,这个城市它那是在全国数得着、叫得响。
你看在这里,到处那都是欣欣向荣,一派繁荣景象。庄稼人从这偏远的山区出来,他没有啥技术,就是有的是力气。就这样他们只能在这城里的建筑工地上干,这建筑工地上的活它是多的是,他们只能是干这又苦又累的小工活,因为这活它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有力气就行。
可是这样的活它也是挣钱少呀!没有办法,挣钱少那也得干,不干咱这出来干啥?再说了在这里打工它挣得再少,也比光在家里种地它挣得多,在这大城市里,它还见世面,让人增长知识。
令狐因为他年龄太小,本来人家这工地上那是不打算要他的,无奈带他出来的这些老乡们,他们向包工头求情。就这样这包工头勉强收下他了,只是讲好了这工钱要比其他的人少一半。嗨,少就少吧,这孩子他年龄小,他干的活就少,这少给也是合情合理嘛。
自从来到这城里的工地上,大家才算明白,感情这工地上的工作,那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你看在这工地上,那是有的人抽烟喝茶,悠闲自得,有的人那是汗流满面。可是这不干活的人它却不一定比这干活的人挣钱少,这多多少少都让人家觉得心里不平衡妃。本书首发[]
你就说这电工、泥瓦工吧,他们在这工地上出力哪有这小工多呀,可他们为啥就干这轻快的活?其实说来说去,这还是一个有没有文化、有没有技术的问题,咱要是有这水平,咱不也干这小工。
为此这工地上的这些工友们,他们那是看在眼里,无奈他们都年龄大了,他们也就这么着认命了,他们发誓要多多挣钱,好让他们的孩子好好学习,将来可好干点轻快活,别再像他们一样去费这个大力。
眼下的问题是,令狐这孩子,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来这工地上费这个大力,干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他这得啥时候是个头?工友们都对他感到可惜。就这样与他一起来的他们村子里的这些工友们,他们就商量,让这令狐去学点技术礴。
这可是好事,可是这样的好事,待大家对这令狐一说,他是说啥也不愿意,“自己又不是学习的料,俺还去学啥习呀?俺要是愿意学习,俺还跟着你们来这里干啥?”
“傻孩子,听你的这些叔叔、大爷们的话,你还年轻,你不听我们的话去学门技术,将来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就这样在大家的再三劝说下,令狐他就勉强同意了。就这样大家帮着他报上了电工技术培训班,这个班他那是晚上上课,它不影响令狐白天在这工地上干活挣钱。就这样经过一年的系统学习,令狐他结业了,他考取上了电工上岗资格证了。
你别看它虽是个小小的电工资格证,可是它的作用却不小。有了这电工上岗资格证,在大家的共同举荐下,令狐他这不是在这工地上持证上岗了。这上岗了,令狐和以前他干的这工作它可就大不一样了,它轻松多了。
其实不但是轻松多了,关键是它挣钱也不一样了,这比他干小工时是高出了一大截,不但是和他自己比了,就是这些工友们,工资也都落下了他一大截。这就是知识,这就是技术,是这知识和技术改变了令狐的命运,他对这些工友们那是感激不尽。
这是多么好的工作!虽然让外人看来,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好工作,可是对这令狐来说,他那已经是很满足了,就这样他在这里那一干就是十来年。要不是今年夏天的一天晚上,这令狐他对人家这包工头的女儿进行非礼的话,估计这回令狐他还在那里干呢。
说起来,令狐他在这工地上干这个电工,工作体面,在这工地上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既然是有头有脸的人,那就不能和其他的工人在一起住,再住大通铺了,他改成住小间了,和包工头两个儿子住在一起。顺便说一下,这包工头的女儿也在这隔壁住,人家在这工地上的工作,那就是给工人们做饭。
这天晚上是包工头的小儿子生日,这不令狐和包工头的这两个儿子,他们就在这宿舍里喝开了、庆贺开了,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四瓶白酒下肚,已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他们都喝得有七、八分醉意了。
那就别喝了,抓紧上床休息吧。你看上床躺下还没有十分钟,这令狐他就又跌跌撞撞地出去上厕所了,待从这厕所回来,这令狐他这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他径直钻到隔壁人家这包工头的女儿的房间里去了。你说是你要是走错了,你就再倒出来不就是了,可是令狐他却趴在包工头的女儿的床上,用嘴一个劲的亲人家的脸蛋。
这还了得?这是干啥?待这包工头的女儿缓过神来,人家这不是大声的咋呼呢。你看这一咋呼不要紧,还在宿舍里躺着的这包工头的两个儿子,那是立马就跑过来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用镜子照照你是谁?”这包工头的两个儿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以后,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对这令狐那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你看打得令狐他在地上那是一个劲地哭爹喊娘、一个劲地求饶。打够了,这兄弟俩他们还觉得不解气,这不一气之下他们架着令狐,就从这二楼上给扔下去了,幸亏这二楼它那是一个临时住所,它并不高,这令狐被扔下去以后,他并没有被摔死,只是磕了个头破血流而已。
既然在这工地上出了这事了,令狐他在这工地上也干不下去了。在这医院里,医生给他经过简单的包扎以后,令狐他就偷偷的溜走了,这最后一个月的工钱也不再要了,他这不是径直回老家去了。
这回到家那和小时候走的时候那可不一样了,这长成了大人不说,关键是令狐他这腰里有了钱了,他财大气粗了。俗话说:“人敬财主,狗『尿』槐树。”这人要是有了钱了,谁不敬着你?谁不想着高攀你?
就这样,来令狐家提媒的那就踏破门槛。“是到了该给孩子找媳『妇』的时候了!”令狐的父母这不是一一的替令狐应承着。
可你无论咋应承,这最后拿主意的还不得是这令狐?就这样经过千挑万选,王八对绿豆,它总得有对眼的,令狐他这不是把媳『妇』定下来了。
媳『妇』叫王晓芳,她家离令狐家有几里地,人家可是这方圆十几里地内的一朵花。就这样待这结了婚以后,这朵鲜花它就『插』到令狐这坨牛粪上去了。其实这鲜花它『插』到牛粪上有啥不好的?这鲜花它『插』到牛粪上,它吸收营养,长得更加的漂亮。再说了,只要这鲜花『插』到牛粪上,它才显得牢固呢。
既然已经结了婚了,新婚燕尔的,那就不能再出去打工了,在家里干吧。凭着令狐这些年在外面所开阔的眼界,还有他的资金实力,令狐他就在这村里开上了一家水泥板预制厂,他知道现在到处都在搞建筑,这种预制板它不愁销路。本书首发[]
看准了的事情那就干吧!果不其然,自从令狐他这水泥预制厂开张以来,买卖那是一路看好,一路畅顺。与此同时,令狐小两口这家庭生产也没闲着,才几年的功夫,令狐他这不就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就这样事业、家庭两不误,它们都蒸蒸日上。
好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它就是七、八年。这天晚上,这都挺晚了,令狐他怎么还没回来?你看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也没人接,令狐的媳『妇』晓芳沉不住气,她到令狐的办公室里去找,它没人。
“难道令狐他是到这饭店里吃饭去了?”这周围的饭店它都在镇上,晓芳她就又骑着自行车到镇上的饭店找。镇上的饭店它就是有数的那几家,果不其然,令狐和一个女的正钻在一个小包间里呢。
眼前的一切晓芳她已很明白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在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她没给令狐好脸,她愤然摔门而去。
令狐他知道闯下祸了,他急忙结了帐,对人家这女的草草安慰了几句,他就匆匆的回家去了。
其实和这令狐在这包间里的这个女人,她不是别人,她那是城里这水泥厂的业务员。令狐的预制厂购买人家的水泥,那就是对人家的业务的支持,这支持的多了,人家咋就不感谢这令狐?只是她这种感谢方式,令狐的妻子晓芳人家咋能接受得了?
毕竟是初犯,经过几番电闪雷鸣之后,这事也就过去了。一切和好如初,业务还得照常进行。
为了厂子里的预制产品销售的事情,这段时间令狐他向这城里跑了多次。为了请人家施工单位的老板吃饭,令狐他常常晚上不回来。
这一天令狐的妻子晓芳她感觉下身不舒服,到这县城的医院里一检查,它是『性』病。这是哪跟哪呀?这是咋得上的?她怀疑她的老公令狐有『性』病,就这样她坚持让她的老公令狐也到这医院里去检查。检查的结果证实了她的猜测,那就是她的老公令狐他有『性』病。
这还了得?晓芳她得审个明白。原来老公这是陪着人家那施工单位的老板洗澡,被那在澡堂子里服侍的小姐给传染上的。弄明白了原因后,除了责怪这令狐外,晓芳她也觉得这事它情有可原,毕竟老公的出发点它是好的,他是为了自己家的业务嘛。
想明白了这一点,晓芳她也就不再深究了,只是嘱咐这令狐今后再遇到这种情况,那可一定要挺住,别再被『迷』『惑』了,毕竟传染上这种病它不是好事,它不光彩。就这样令狐他那是一口答应了,他向妻子晓芳保证,绝不再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了。
一晃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厂子里的事情,它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令狐他没再出这杂七杂八的事情,这让令狐的妻子晓芳那是十分欣慰。“男人嘛,它哪有不吃腥的猫?只要是改了就是好同志,再说了你也要允许人家改正错误。”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人这东西,有时它就是邪,这不晓芳昨天她还在考虑这事呢,这今天晚上令狐他就又没来家吃饭。这不来家吃饭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再说这丈夫令狐他那是有前科的人,晓芳她就感到不妙。
就这样吃罢晚饭,她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到这镇上的饭店找去了,找了一圈她没找着,她正要回去,却见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酒店外边的一个阴暗处,这车它还在那里一个劲的摇晃不停呢。
这辆车晓芳她认识,就是那经常卖给他们预制厂水泥的那个水泥厂的业务员的。直觉告诉她,她的丈夫令狐就在这车上,而且正在和人家行鱼水之欢呢。
这还了得?你看晓芳她跑到这附近的加油站,买上了一小桶汽油她就急急呼呼地跑过来了,只见她跑到这白车跟前,把这汽油浇到车身上以后她就快速的点燃了,晓芳还没跑出多远呢,这汽车它就突然爆炸了,就这样令狐和这车内的业务员他们就这样被炸死了。
令狐的一生,他就这样结束在一个“『色』”字上了,实在是不值得,看来还是他修炼的不够,经不住『色』情的引诱。但愿令狐再重新投胎后,他的来生能够好好的修炼,别再吃亏在这“『色』”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