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呻~yín
这章写的很dàng漾啊很dàng漾,充分满足了某些同学的不良嗜好,哇哈哈,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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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舒城的府邸中,看着阿秀渐渐走远,王烈却是轻呼一口气,心情也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似乎又什么东西在心底飞扬起来,心下却暗道:“有贴心的小娘陪伴在身边,原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至少这种感觉不会比在战场上生死厮杀之后,得胜而归差。
回到屋子里,已经是掌灯时分,屋内也早已经烛火点点,房屋并不大,算上左右的厢房,也不过是五间,但却被程翯布置的温馨异常。
此刻,王烈步入正堂,却见程翯和两个婢女正一起收拾屋子。
而程翯正亲自把一样样饭菜摆上桌面,王烈这才惊觉已经是黄昏时分。
程翯她们似乎没有发觉王烈进屋,依旧忙碌不停。
望着灯下佳人,王烈感慨万千。
都是娶妻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阿璎不但能做得好菜、勤劳肯干,还能提弓上马,随他一起上阵厮杀,至于相貌,更是王烈见过的最美的小娘之一。
此刻,王烈的心已经被这温馨的场景打动,却是悄悄走到程翯身后,忽然笑道:“阿璎,你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做饭。”
程翯被王烈吓了一跳,手中的汤碗当做武器,反手就直接顶在了王烈的肚子上,等看到一脸痛苦的王烈,才收了手,忙给他擦拭起身上的汤汁来。
王烈一遍故作呻yín,一遍道:“阿璎,你就不会小心些,怎么……”
程翯白了王烈一眼,一把打掉王烈正mō向桌上饭菜的手爪,佯怒道:“谁知道是哪里来的小贼,我才出手相击,看你这坏人下次还来唬我?不要用你的脏手来抓,埋汰死了;赶快去洗干净了,若等你回来再准备晚饭,我们今晚都要饿死了。”
王烈被程翯几句抢白,nòng的哑口无言,灰溜溜的起身准备去净手。
一旁伺候的两个婢女听了,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这两个女子刚刚在外院遇到王烈,见他面sè不快,却早早绕到后院,来告诉程翯。
王烈眼见她俩眉开眼笑的模样,自然明白这其中机关,却是故意一瞪眼:“有什么好笑的,倚红,倚翠,你们也赶快下去吃饭,吃完了自去玩耍,我和你们主母就休息了,你们不要来打搅,否则今日就把你们送到冉瞻哪里去。”
那两个婢女心下知道王烈对她们友善,也是怕她们饿到,每次晚饭并不用她们在一旁扶持,因此都是笑盈盈的听着,并不怕他。但闻听最后一句,却是大惊失sè。
那冉瞻家,可是有名的难伺候,她们可不想去冉府受罪。
到不是冉瞻怎样,冉瞻也是苦出身,虽脾气暴躁,但对下人极好,也从不恃强凌弱。
可是冉瞻的老婆却是一个悍fù,那女子看着瘦小温良,实际上脾气暴烈,比冉瞻还不好,把冉瞻一个英雄汉,在家里收拾的跟面团一样。
而且,这婆娘却是一个妒fù,只要冉瞻敢多看一眼家里的婢女,这婆娘就会生气,大骂冉瞻,同时想办法虐待那婢女。
这些事情幽州的大小官吏几乎全部有所耳闻,也在这些下人口中口口相传,所以却都当冉府如虎xùe一般,无人愿去为奴。
就连小冉闵对自己母亲这种行为很是不满,曾对王烈这个老师明言:“老fù欺下,非英雄所为。”
王烈当时还曾笑着问他:“那可曾欺你?”
小冉瞻顿时涨红了脸,片刻憋出一句:“母亲打儿子,却是应当。”
王烈哈哈大笑,同时也明白了这冉瞻的婆娘一定也没少打小冉闵,可是冉闵毕竟才是个六七岁的孩子,怎好如此对待,自己身为他的师父以及冉瞻的大哥,自然要管一管这件事。
于是,也曾暗中派人叮嘱冉瞻,甚至那个婆娘,不要脾气太暴烈,更不要随便欺辱下人大骂子女。
那婆娘答应的tǐng好,日后却依旧,这也是小冉闵为什么不爱在自己家呆着,整天和荀灌等人呆在一起的原因。
如此悍fù,自然是人人望而生畏。
此刻一听王烈这般说话,两个婢女顿时瘪起了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程翯一看,瞪了一眼王烈,却对两个婢女柔声道:“不要听他胡说,这外边他说了算,家里我做主,你们又无错,凭什么赶你们走?难道要打击报复不成?我看到应该把你送去那里,叫你知道我是如何温柔对你……”
王烈立刻没了脾气,一咧嘴,憨笑道:“我这是说笑……小红、小翠,你们下去吃饭吧,不要害怕,我不赶你们走。”
两个婢女对视一眼,这才恢复了笑意,对王烈和程翯鞠了一躬,笑着跑了下去。
等两个婢女离开,程翯却抱着王烈的胳膊,嗔怪道:“你就会胡说,以后不许吓唬她们。她们都是老实孩子,你欺负她们算什么英雄?”
王烈忙道:“娘子在上,你可不能luàn说啊,我可没有欺负她们,我只是开句玩笑而已”
程翯点点头,又道:“就算你没欺负让她们,可你欺负我了你当着她们的面说“什么休息了,不让她们打搅”,这要传出去,还以为我和你一样,白日宣yin……”
王烈故作惊讶道:“什么叫白日宣yin?现在已经是晚间了啊?再者我不让她们打搅,是为了与你练武、读书,你想到哪里去了,不叫她们走,难道还叫她们留下来关瞧不成?”
程翯一听,面红如霞:“你……你还有理了,还狡辩……不理你,你就会胡说八道”
王烈却哈哈笑道:“阿璎,我们也是老夫老妻了,我想好了,按照谢艾参军的计划,我一定要在一年内dàng平石勒,然后我就和你成婚如何?”
说到这里,却不自觉的想起荀灌刚刚的调笑来,却是一阵好笑:“等我生出一屋子小孩子,整天去烦你小荀灌,让你再调皮……”
程翯闻言,脸sè显出惊喜:“真的?阿烈哥哥,你可不许诓骗我?”
王烈忙道:“我何时骗过阿璎你?一年内,我肯定娶你进我王家,让你给我生一屋子娃娃,你肯不。”
程翯却白了王烈一眼:“我不肯,你又如何?而且,哪个答应给你生娃娃了你就去找谁好了……”
王烈道:“你不肯,我就抢你回门,而且就要你给我生娃,我看哪个不从”
程翯佯怒道:“王明扬,你敢”
王烈一咧嘴,哈哈笑道:“我有什么不敢,到时我看谁敢拦我,我这条大枪可不是吃素的。”
程翯闻言,却是不再辩驳,看着眼前男子的坚毅面孔,和那双清澈中闪烁着温柔的眼睛,却是嘤咛一声,心神dàng漾。
程翯双手紧紧抓着王烈的胳膊,把身子靠在王烈怀中,心中升起一股被关爱的柔情蜜意。
王烈被程翯身上那股天然的清香,和胳膊处柔软却不失坚tǐng的**摩擦,刺jī的浑身发热,胡luàn吃了几口饭菜,就一把抱起程翯,向卧室走去。
程翯又惊又羞,喊道:“你干什么?饭菜还没收拾,门也没关呢。”
王烈笑道:“饭菜就摆哪里明日再吃。”
说完,抱着她直接走到门口,把门拉扯上、栓好,这才复又进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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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王烈将程翯轻轻放在chuáng榻上,就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衫,又给程翯褪去一件件的衣裳。
灯火摇曳下,程翯那白嫩如yù的**慢慢显lù在王烈眼前,脸庞清纯中带着妩媚、脖颈修长,yùrǔ圆润,蜂腰纤细,yùtuǐ修长,整个人望去就仿佛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
尽管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占有这付娇躯,但王烈还是忍不住喉结耸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样优秀的女子,战场上被人敬仰、敬重的巾帼英雄,如今正在自己身下颤抖,不断发出愈发粗重的呼吸,这样的感觉让王烈胯下的长枪迅速坚硬着。
而因为害羞的原因,程翯的身子上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点的凸起,但却更显那肌肤的粉嫩幼滑。
而且一层层的红润正在程翯的身上慢慢浮现,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小火炉,体温升高,灼烧的他身边的王烈情绪高昂。
虽然早已经经过很多次鱼水之欢,但程翯却是那种天生敏感的体质,而且因为心性单纯的原因,一直对这种事情有些害羞,所以每一次都是羞的满面通红,浑身起细小的疙瘩,这付羞涩动人的模样,落在王烈眼中,更刺jī的他枪tǐng如钢。
当然,王烈是极端的爱惜程翯,绝不肯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此刻却是爱惜的抚mō着程翯的娇躯,并不断在她耳边说着安抚的情话,平复她紧张的情绪。
程翯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慢慢也沉浸在王烈温柔的爱抚里。
王烈的手就如一个最贪婪的野兽,不断在程翯的娇躯之上索取着,每一寸都不肯放过,从头到脚,细细的抚mō与róu捏,也不断**起这个少女体内隐藏的每一份快乐,将她带上情~yù的高峰。
程翯翯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那yù望的海洋里起伏跌宕的小船儿一般,而王烈就是那挑动小船的汹涌bōlàng。
不断的汹涌冲击着程翯理智的提防,最终,随着王烈大手的róu捏抚mō下,程翯理智的防线迅速崩溃着,慢慢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不能自拔……
她丰满坚tǐng的双rǔ正被王烈紧紧的把握,那顶端的凸起更是不断被王烈含在嘴中、róu捏在手指之间,每一次拨动都会让她浑身颤抖,然后修长白皙的长tuǐ不断绷紧,身子也绷的越来越直。
每一次的拨动,每一声娇yín,王烈就仿佛在程翯娇柔的身体上弹奏一曲最动听的琴曲一般,王烈的手从高峰到平原,又到低谷,程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大手反复、不断的侵袭着,而快感正一bō*的从体表散发进内心,又从内心化作一声声的呻yín,喷薄而出,与王烈日益粗周的喘息连成一曲和鸣。
此刻,程翯身体内的情愫已经彻底被王烈点燃起来,浑身都仿佛被扔进了火热的炉火中一般,越来越觉得炽热,越来越想要扭动自己的娇躯来抵抗这种情yù的俘获,可是她越扭动,身子与王烈手掌摩擦的时间就越长,而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那一身白皙的**,在chuáng榻上的扭动,也更刺jī的王烈不断索取。
猛然,程翯发出一声悠长的呻yín,原来王烈的手指已经触mō到了她下边的桃源,王烈这常年运枪的手指,粗糙却灵活无比,在那柔软的内壁上不断摩擦,几乎让程翯立刻就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双tuǐ死死绞在一起,却更jī起王烈征服的yù望,王烈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程翯的身子由绷直变成了弯弓一般,双tuǐ也越张越大,这时候程翯望向王烈的一双星眸中似乎要滴出水来,羞涩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王烈将那搞怪的手指mō在程翯的朱chún之上,程翯伸出香舌轻轻含住,又用贝齿一咬,几乎是用呻yín的声音说道:“你……还不来么……”
王烈见她这般清纯中hún杂着妩媚动人的模样,听着这近乎祈求的话语,却是再也忍耐不住,提枪上阵,冲进了那桃源之洞。
程翯初始还是眉头微皱,可片刻就被王烈带上了极乐的高峰,声音也愈来愈大,浑身也变得粉红无比,身子更是死死缠住了王烈,微闭的双眼中满是chūnsè。
王烈一边冲击着拿桃源之门,一边用手róu捏着程翯的娇躯,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身下婉转承欢,哪里还有哪个在战场上飒爽英姿的程家小娘的风采,完全就是一副沉沦于yù海中的娇娃模样。
王烈爱惜的不断亲wěn着阿璎,这一夜,chūnsè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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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烈从卧室中走出的时候,程翯还在被褥中未起,娇躯半lù在晨光里,就如最好的羊脂白yù一般,叫人忍不住去疼爱怜惜。
昨夜王烈就和疯了一般,和程翯连续盘肠大战,就算程翯有武功在身,也是有些吃不消,很快就连连告饶,王烈却似乎更被程翯这种少有的小女儿姿态所刺jī,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连续作战,直让程翯连声呻yín,身子紧绷如弓,达到一bō*的高~cháo。
王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是深爱程翯,更觉得程翯无人可取代,可是昨夜更像是一种宣泄,一种在自己心爱女人身上的无度索取。
虽然程翯看起来也慢慢沉浸在了那欢娱之中,甚至最后变得比王烈还充满yù望,不断的哀声要求,但王烈却知道自己这样其实对程翯并不公平。
王烈不是圣人,但内心里却的确是一个有着自我强迫,希望自己可以做到完美的君子……只是,这个世界所带来的压力,让他逐渐变成了一条不讲原则的猛虎,一条用自己制定的规矩来取代旧有原则的猛虎。
所以,临起的时候,王烈看着程翯那副疲倦的模样,却是满含歉意的在还在熟睡中的程翯的额头上轻wěn了一下。
这一wěn虽然没有回应,但王烈心中却是dàng起柔情无比。
“阿璎,你是个好姑娘,是我王烈第一个女人,我一定不会负你”
王烈喃喃的说着,然后把程翯lù在外边的肌肤都盖上了被子,这才转身离开,此刻程翯却依然在熟睡中。
但等王烈悄悄起身走出卧室后,那一直蜷缩在被褥内的程翯却悄悄睁开了双眼,用手指轻轻抚mō过自己光洁的额头。
那一wěn,虽短暂,但仿佛刻进了少女的心底。
额头上,似乎还留有王烈嘴chún的温度,程翯心中升起一股甜蜜的感觉,少女明白,王烈至始至终,除了自己的父母,最在乎的就是自己。
听着王烈远去的足音,程翯却忽然爬起身,也不顾lù出白皙的躯体,晃动着yù兔,来到衣架前,穿好衣服,自言自语道:“阿烈哥哥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我今日若悄悄跟着他,他会不会埋怨我呢,可是若不去,我心里总会芥蒂,还不如一看究竟,反正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埋怨阿烈哥哥的?”
少女心思敏感而多情,但终于还是怕失去王烈的心思占据了上峰,程翯还是决定暗中跟着王烈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王烈这两日如此心神不宁,甚至一在暗中流lù出对自己的愧疚感。
在阿璎的心里,王烈性格虽张扬,甚至在熟悉之人的面前会喜怒于sè,但绝对不是一个整日心事重重的人,这两日的王烈却实在有些不像他,也不怪少女心中忐忑起疑。
程翯穿戴完毕后,依旧是一身男装的短打打扮,这身狂澜军盔甲内衬的黑sè劲装,已经成为整个幽州流行的新宠,很多少年人都喜欢模仿这军装的样子做上一身,穿再身上,虽不敢制作什么军衔、假冒狂澜军,但那份利落的精气神却依旧叫很多少年向往。
牵着红裳,正准备出府,却遇见阿秀牵着小荀灌站在门口。
程翯一愣,阿秀却笑道:“阿璎妹妹,可是要去寻王郎?”
程翯脸sè微红,却点点头。
小荀灌忙道:“阿璎姐姐,我们正好要去上街,你也带我们去吧?”
程翯想了想,展颜笑道:“有姐姐你跟着去却正好,到时就看姐姐做主。”
阿秀笑了笑:“我们只需看,不要问,千万不要责怪王将军,一切就都会好。”
程翯点点头,心下有了决断。
阿秀也是武将之家出身,又亲身上过战场,所以也会骑马,至于荀灌,则被程翯抱在马背上,三人快马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