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断的向着前面走着周围的白sè雾气居然变的越来越淡了,而且随着雾气的变淡一些花草之类的东西居然出现在了路上面,而且随着这些花草的出现一些鸟鸣声居然也出现了,不过对于这些景sè的出现狐狸居然不为所动,而看着狐狸轻松的从这些花草上面穿过去了我便明白了这些肯定是事先就布置好的幻觉只是不知道这幻觉的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随着我们不断的前进那歌声也变得越来越亮了,而我和狐狸的心情随着这歌声的增大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激动了,不过这种激动并不是兴奋,而是那种急切的想见到这歌究竟是何人所唱的一种满是渴望的心情。
没多久之后在这到处都是幻境的雾气里面一间由竹子搭建的屋子便慢慢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但是因为先前的那些幻觉的关系,所以这竹屋子我便很自然的认为了这也是幻境,可是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歌声没多久之后我却将这事情彻底的抛在了脑后。狐狸在听到这歌声是在这竹屋子里面发出的之后便抬腿就要进去一探究竟,在将这家伙一下子拦下来之后我便对着里面大声的喊道“不知屋子里面的主人可否让我进去坐坐,您这美妙的歌声真是让小生不甚欢喜,还请通融一番能让我坐在您对面细细的聆听一下您那动听的声音!”
一听到屋子外面有说话声屋子里面的歌声便顿时间停顿住了,发现里面没有了动静我便为我这一时的口快开始懊恼不已,但是就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屋子里面忽然间传出了一道极其好听的女声说道“先生还是不要进来的为好,妾身容貌难以再见活人,还请先生谅解,先生要是想去往前面只需从我这屋后的小路上通过便可!”
一听这话我便有些纠结了,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狐狸这家伙却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一溜烟的向着屋子里面跑了进去,当狐狸进到屋子里面之后我便听到屋子里面一声惊呼,接着便传来了那女声与狐狸逗乐时候不经意间传出来的笑声,而随着这笑声的出现那停顿下来的歌声便再次的响了起来,而见那屋门慢慢的来回飘动着我便一边说着我这是在保证狐狸的安全一边向着屋子里面一摇三晃的悄悄溜了进去。一进这屋子里面一股浓重的桂花香味便扑面而来,而这在外面看似不是很大的竹屋,进来之后居然要比想象之中大的多。在这间屋子里面倒是没有任何的白sè雾气,不过一层层的白sè薄纱倒是从这屋顶上面不断的垂落了下来将前面的景sè倒是遮了个虚虚实实的。随着里面那女人和狐狸的不断嬉戏,我便只能是从这些薄纱的缝隙里面大致看出那女人的衣着,至于这女人的具体样子我则根本就看不清楚了。
听到我进来了这女人又是和狐狸嬉戏了一番之后便坐在了我的正对面,不过因为中间隔着薄纱,所以我很难看清楚这女人的样子,而因为她猛然间的坐下,那口里面的歌声也随即停了下来。狐狸在发现我进来之后又是和那女鬼嬉戏了一番之后便立刻向着我这里窜了过来,见这家伙来到了我的腿边我便干脆将这家伙一把抱了起来,接着我便就地坐了下来。短暂的沉默之后那女人先开口了“先生您终归还是进来了,不过既然您进来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不过希望先生还是不要太过于在意我的样貌!”
在这女人说完这些话之后我便立刻接口说道“其实我进来这里面一是想看看这歌声究竟是什么人所唱,二是我很好奇的是在这地方居然有人能够听得懂我的话,而且会说我的话这件事情要远比见到你的样貌来的急切的多!”
一听我这话这女人便淡淡的说道“也许这就是命,我不属于这里却被困在了这里,而你不属于这里你却来到了这里,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因为战争的关系最终我还是被束缚在了这里,而我之所以明白先生能够听得懂我的话语,那是因为先生在和您的宠物交谈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
一听这女人的话我便明白了,不过对于她如何来到这里,又如何变成这样子我可是极其感兴趣的,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便立刻接口说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将你的故事向我倾诉倾诉,反正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而且我也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对面那女人忽然间缓缓的说道“先生既然愿意听那我就只能对着先生倾诉了,要是先生听到一半的时候不愿意听的话那先生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当然了还是那条路,只要是先生从我这屋子后面的小路继续向前走就能够离开我这里了。
我小的时候是出生在一个很小很偏僻的村子里面,而在我们的村子里面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个个的长相全都极其俊俏而且个个都是是能歌善舞的人,不过我们村子里面的人很少与外界接触,而就算是有所接触也全都是周围其他村子的人,所以说这种封闭倒是让我们过上了很长时间的和平生活。我小时候其实样子是很丑的,而且要比村子里面的任何小孩子都要丑,但是我的相貌虽丑而我的歌声在村子里面却是最好的,无论是任何的曲调只要是从我的嗓子里面出来便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这种味道就连我自己也会轻易的沉醉进去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渐渐的长大了,而随着我年纪的成长我的样貌也出现了惊人的变化,就像是天鹅一样,小时候的丑陋是为了长大时候的光彩。我的父母是一对很慈祥善良的人,就算是我小时的样貌极丑他们也没有对我有一丁点的亏待,而当我长大了之后对于那些提亲之人也全都依我的意思一一拒绝了。其实我也一直渴望能陪在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身边,但是无论我如何打量却也终难得可以倾心托付之人,而就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事情出现了极大的转变,也正因为这件事情的出现使得我只能够永远的呆在这里。
那一年我们中原和这里发生了战争,而作为边远地区的我们却在第一时间被卷入到了战争当中,当这沙石之城打到我们那里的时候我们村子里面的人便全都开始向着中原逃去了,可是天不遂人愿,在举村逃命之中我和村子里面的人彻底的走散了。因为在林子里面迷失了方向,所以在这混乱之中我居然不偏不倚的和沙石之城的军队撞在了一起,而见我样貌极好这些人便将我抓住献给了他们的将军。(一听这话我便不自觉的摸了摸后背上面别着的那把剑,难道是这家伙!?在这女鬼说完这些之后我忽然间有了这个想法)
在我见到他们将军之后我居然也没有那种倾心托付的感觉,而且相反的是我却想竭力的躲开这个人,不过好在这人见我不愿意随他倒也没有勉强,不过同样的他也没有让我离开,所以我便暂时被他留在了军中。在闲暇无事的时候我便不自觉的唱起了歌,而我的歌声出现之后周围额士兵居然全都被我的歌声迷住了,在发现我的歌声居然有这种效果之后这将军更是将我带在了他的身边深怕我趁机逃离这里或是被手下人伤到。战争是残酷的,在付出了大量的士兵xìng命之后这沙石之城输掉了这场战争。在跟着这些败兵回来沙石之城之后我便彻底的被困在了那将军的府上,而随着我歌声的出名我便渐渐的出入在了皇宫里面,不过好在这将军一直对我相敬如宾倒也没有做出任何侵犯我的举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过了一年多的时间之后除了对父母的思念之外我便再无任何的想法了,而对于进皇宫的次数也渐渐的变少了,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一直下去的,但是没想到到了后来出了一些大事情使得我的命运因此而彻底的改变了。将军其实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身负重伤了,但是因为是内伤所以一直迟迟难愈,再加上因为战败的事情一直压抑着,所以在回来的这一年的时间里面将军的身体便每况愈下,当他死掉的时候我的悲惨命运便彻底的开始了。因为我是随着这将军一起回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我便被认为是这将军的女人,而长期居住在这里也使得周围的人全都认为我是他的女人,当他死去之后我便随即便作为了他的陪葬品安置在了这将军墓里面。因为我的歌声极其动听,所以在将我处死的时候,我便被弄进了这墓地里面用歌声来平复这将军墓内部的一些鬼魂不甘的sāo动了。”
在这女鬼简单的将这些事情说完之后我便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弄在这里的,我看你这么可怜要是有机会的话没准儿我还能够帮助你离开这里!”
一听我这话那女鬼顿时间激动的惊呼了一声,但是紧接着这女鬼便是一阵漫长的沉默,不过在一番掂量之后这女鬼便一边回忆一边断断续续的讲起了她是如何死掉的“当这里的国主下令让我陪葬的时候,那个最先布置将军墓的老法师居然知道了我的歌声具有这种能够直接接触心灵的作用。因为将军墓里面的将军们虽说是死掉了,但是他们的魂魄却因为种种的原因难以下到地府,而这些被困在人间的冤魂因为得不到安息所以便每rì活在痛苦之中不得安宁,在岁月不断的消磨之下这些灵魂便能开始变得扭曲,而这些扭曲的灵魂则会渐渐的化为一个个的厉鬼,而我的存在则可以很好的抚慰这些不得安宁的灵魂使得他们渐渐的消去身体的戾气在漫长的岁月里面得到安宁。
其实我连死都算不上,因为我被那老法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封印在了这里,而严格来说我好像是处于半死半活的状态,至于具体的过程我则一丁点也记不起来了。”
一听这话我便有些难以下手了,要知道像是这种情况除非是能够找到这女鬼被束缚的具体位置,否则的话以我现在的本事来说是根本很难将这事情解决掉的,而要是我强行解决这件事情的话怕是到时候我和这女鬼都好不到哪里去的。发现我沉默下来了那女鬼便安慰着说道“先生对我的事情不必想的太多,这种事情全看命,而且虽然我被囚禁在了这里但是这周围的景sè其实倒也不错,而且每rì能够唱一些自己喜欢的曲调为我和那些冤魂舒缓心情其实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