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球球早已飞快的跑下山坡,蹦起來跳进了小雅的怀中,小脑袋使劲在小雅的怀里蹭着,表达着自己的欣喜。
小雅“咯咯”笑着,低头亲了一口球球,老远就和玲玲叫着:“爷爷好。”
“好,好,好。”爷爷的脸上的皱纹似乎都看不到了,满脸的兴奋,“爷爷”后面成儒和大力也飞跑过來。
爷爷笑着看看两人,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好”字,大力跑到爷爷身前,把小雅的背包扔给万林,忙不迭的把自己的背包摘下來,从里面掏出几瓶茅台,“嘿嘿“憨笑着:“爷爷,孝敬您的。”
周围的万林几人全都睁大了眼睛,玲玲带的、成儒背了大半路的茅台酒,怎么转眼就成他孝敬的了,这时大家才明白,这个看似憨厚的大力,原來鬼心眼子也不少啊。
玲玲气得扬着拳头跑过去,使劲在大力身上捶了几下,叫到:“什么你孝敬的,是我孝敬爷爷的”,“哈哈哈哈”老人笑了起來,抓过玲玲的手说道:“好孙女,是你孝敬的”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拉过小雅:“我看看,我的两个孙女功夫有长进沒有。”
老人凝神握了一会儿两人的小手,脸上突然露出了欣喜的神sè,放开两人的手说:“呵呵呵,不错,不错,进展很快嘛”,万林在旁笑着说:“瞧您老高兴的,也不让他们进去坐下”,“呵呵呵,老糊涂了,快,都进去”。
万林跑到屋前突然愣住了,院子的地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三合土,屋子的墙壁都刷上了一层银灰sè,门窗都换上了崭新的门窗,小雅她们也都愣住了。
万林虽然听黎东升说过,王铁成已经派人來维修过家里的房子,可看到这焕然一新的环境还是大吃了一惊。
爷爷笑着说:“林儿,回头见到王队长他们要好好谢谢人家,头几个月,王队长亲自带着二十几个战士扛着材料來到家里,二话不说就把屋子收拾了一遍,把家具都换了”,这时小雅她们才明白,原來是省武jǐng总队的王铁成带人來把家里维修了一遍,她们全都感激的看看万林。
万林感激的往山外的方向看了一眼,默默地点点头,这件事,是自己的老哥哥刘洪鑫和王铁成这个战友的一番心意啊。
他招呼大力三人到屋里搬出桌子和凳子,小雅和玲玲早就轻车熟路的跑进了厨房,提着暖壶和茶壶、茶碗跑了出來。
坐到桌子边上,老人点上自己的烟袋,左右看看沒找到小花和小白,奇怪地问道:“怎么沒见到两个小东西。”
玲玲笑着说到:“还说呢,它们就在附近,上次球球当上山大王后就六亲不认了,小花他们这对可怜的父母怕被虐待,不敢上來了”,爷爷一听也“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转身对趴在小雅怀中的球球说道:“你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如此对待你的父母,吓得它们都不敢回家了”。
球球扭着脑袋、呲着牙,不屑的摇摇尾巴,小雅笑着拍拍它的小屁股,说道:“球球,去把小花和小白叫上來,都山大王了,要有度量,再说了,也是它们把你推到大王的地位上的,它们是不会跟你抢名号的”,球球伸着脑袋凝视着小雅,这可是它从小认的主人啊,主人都发话了,自然不能不给面子的。
它犹豫了一下,摇摇尾巴,不情愿地冲着山坡下的一处草丛“嗷”的低吼了一声,声音中俨然透露着一种威严,原來,它早就发现了两只花豹藏身的地方。
随着球球的吼声,草丛中突然钻出了小花和小白,低着头慢慢向院子中跑來,球球此时已经挣脱了小雅的怀抱,跑到院子边上一块一米多高的大石头上,两眼中放shè着蓝光,低着脑袋紧紧盯着慢慢跑上來的小花和小白,似乎在很紧张的监视着这对父母大人。
小花和小白这两只大花豹低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跑进院子,犹豫了一下,停在院子边上的大石块前,相互望了一眼,慢慢坐在地上,不情愿地扬起两只前爪,身子向上抬起,可脑袋却使劲往下低着,两只眼睑低垂着,眼光中似乎露着十分复杂的表情,可身子的姿态却像是朝拜的样子。
院子里的人全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三只花豹的奇怪表情,球球两眼炯炯有神地注视着小花它们,见它们摆出了朝拜大王的姿态,眼中的蓝光慢慢消退下去,紧张的身子也放松下來,嘴里低低的吼叫了一声,身后的尾巴冲上摇了摇,似乎在说:平身吧,赦尔等无罪,可以zì yóu活动了。
小花和小白听到球球发出了赦免的声音,也赶紧把两只竖着的前爪放到地上,后腿立起,摇摇身后的尾巴,臊不搭的低头先跑到爷爷身前摇摇尾巴,算是跟爷爷打个招呼,然后一头扎进了边上的厨房。
“哈哈哈哈”,大家看到战场上勇猛无敌的两只花豹,见到自己的儿子却是这种窘态,全都大笑起來,心中也不禁感叹它们花豹家族的等级森严。
小花和小白这两个曾经的山大王,在交出了自己的权柄后,都要向自己儿子这个新即位的山大王摩顶礼拜了,这可能就是它们这个种族交替更迭,一直保持山中之王的年轻化的原因吧,这样才可能在芸芸大山中永葆它们种族的霸主地位。
边上的小雅不忍地看着小花和小白灰溜溜的钻进厨房,起身走到球球身边说道:“对你爸爸、妈妈客气点呀,山大王也要有父母的,可不能对它们摆山大王的架子”,球球瞪着两眼看着她,满眼的委屈,似乎在说:“我们祖祖代代就这样,谁让它们回來的,來到这里就要听我的”。
小雅和万林他们看到球球委屈的样子全都笑了起來,爷爷在旁说道:“呵呵,不管它们,它们自有它们生存的法则,林儿,给你的小伙伴们倒茶啊”。
老人举着长长地烟袋吸了一口,仔细打量了一下坐在小桌旁边的几人,看到张娃时,老人突然凝神在他脸上注视了一会儿,笑着说:“你小子的功夫见长了,可怎么看着好像有些气息凝滞的意思,你最近是不是受过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