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整理了一下思绪,二伯的话虽然很模糊,但是信息量却是巨大的。而且还稍带透露了一下自己这个师傅,看来师傅也极有有可能是某个派系的,而且这个派系应该很有实力,而师傅在其中的位置也肯定不差。不然老老头那么吝啬自己笔墨的一个人,居然会写信让自己带,加上这一点也足够让自己掂量一下了。
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旧的木门,如同古时园林一般的围墙。云城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扣着上面的铁质圆环,对着木门轻轻的敲了三下。只等了稍一会儿,木门便打开了,一个衣着青袍的妇人看眼云城。
“你找谁?”
云城看了看妇人的脸形,不由的后退了好几步,再次认真打量了一番,心中还隐隐有些激动,但是仔细的看了看,却分明又不像,微微的摇摇头。
“您好,我的名字叫云城,是来看师傅的。”
“云城?”妇人愣了愣,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慈爱的笑了起来,连忙走出木门,抓住了云城的手,“你是小城,呵呵,你师傅提起过你,赶快进来,这天挺冷的。”
云城木讷的点点头,被妇人拉进门里的时候,这才恍然:“这个……请问您是我师傅的?”
“是谁来了?”还未等妇人自我介绍,一个人影便慢慢的踱步而出,看到云城的时候微愣了一下,“嘿,我说怎么我今天左眼一直跳呢,是我的乖徒弟来了。”来人也是一席青衫,脸上带着喜意,仔细的看了看云城之后,不等介绍,连忙拽着云城朝屋子里走去。
云城被欧阳奕华都弄的有些晕了,极快的放下了背包和两瓶茅台之后,又被他拉进了屋子里的一个极大的后院。
“你这个死小子,你错了没有?”欧阳奕华脸上的喜色早已不见,板着个脸,面色阴沉的吓人。
“呃……我哪里错了?”
“还敢顶嘴。”欧阳奕华的声音洪亮,一喊之下似乎整个地面都震了三震。
云城愣了愣:“这个……师傅您的意思我不大明白。”
“不明白?”欧阳奕华气急反笑,“你说说你这条命是怎么捡回来的,入门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要不是木空那小子医术还可以,你早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云城眨眨眼,这才想起来,顿时呼出了一口气,还道是什么事情呢,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原来还是在m国山林里发生的事情啊。这个……这个事情要自己怎么解释啊?
“呃……这个,这个我知道错了。”云大叔自重生以来第一次低声下气的说自己错了。
“哼!”欧阳奕华拍了拍云城的身体,“我当时知道的时候都吓了一大跳,你这个臭小鬼,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不过也算因为情况特殊,这次就饶过你了,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城无语的只翻白眼,但对于自己这个算是便宜师傅这么紧张自己,还是感到了难以想象的温馨:“是,我记住了。”
“嗯,记住了就好。”欧阳奕华又是一把抓起了云城,“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师娘,刚才你就看见了吧?”
“她是师娘?”云城再次愣了一下,“老头,师娘姓什么啊?”
“嘿,臭小鬼,小小年纪打听起这个事情做什么?”欧阳奕华好笑的说了一声,“你师娘姓严,叫做严慧,记住了?”
严慧?云城皱皱眉,嘴上应着记住了,但是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幸好不是,真把自己吓坏了。不过自己的师娘跟自己看过的奶奶的照片也太像了点吧,自己还以为……得了,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听说自己的奶奶已经过世很多年了,眼前这个师娘的年纪比起奶奶是差了好几岁的样子,应该不大可能。
回到了房子的大厅里,青袍妇人早已经煮好了茶水,倒好了三杯清茶。
“傻小子,还不喊师娘。”欧阳奕华轻拍了一下云城,端过桌上的茶水就喝了起来。
“啊……嗯,师娘。”云城再次仔细的看了看,闻言顿时恭敬的喊了一声。
“呵呵,行了,不要拘礼了。别管你师傅,他就是那么个脾气。”说着递给云城茶杯。
云城恭敬的接了过来,轻抿了一口:“师傅,这次过来我们家老老头托我给你带了一封信,还有这个两瓶60年的茅台也是他叫我给您的。”
“嗯?你们家老老头?”欧阳奕华看了看茅台皱起了眉头,又接过了云城,还未看信的内容,看到上面的字迹,顿时面色就变了变,匆忙放下了茶杯,连忙拆开来信件,还不时的看了看云城几眼,又看了看妇人,神色很是古怪。
等都欧阳奕华将信看完之后,古怪的神色渐渐的褪去,看了一眼妇人,淡淡道:“慧,中午炒几盘好菜,这酒咱们一起喝一杯。”
“你这多少年不碰酒了,怎么又想到喝了?”妇人疑惑的看了一眼欧阳奕华,脸色十分不满。
“其他酒可以不喝,这酒不能不喝啊。特别是你必须要喝一杯,你自己看看吧?”欧阳奕华将信纸递了过去。
妇人疑惑中接了过来,才看了几眼之后,脸上顿时有些激动的看了看云城,身子整个颤抖着,却是强忍着继续看了下去,等到将信全部看完之后,妇人已经泣不成声了。
“你……你是那云老头的孙子,是我……是我姐姐的亲孙子?”
云城立刻傻眼了,愣愣的听着眼前妇人的话,却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早该想到了。”欧阳奕华笑着站起身子,将妇人扶到了椅子上,“我当时收下他的时候,遇见了风书鸿,而风书鸿有三个女儿,这二女儿据说就是嫁给了云家的老三。当年就听说诞下了龙凤胎,一子一女,想必就是了。当时听木空那小子说你的风书鸿的外孙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想,真是没想到啊,天意啊!”
云城一直愣愣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实在是眼前的情形实在让自己一下子难以接受。难怪了,云城顿时想起了临出门时老老头诡异的笑容,和自己二伯开车离开时,那玩味的样子!我咧个去,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居然这就已经给自己下套了?难怪二伯在车里说那么些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