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摇头丸和冰毒麻醉后的梦菲,无法压抑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情,羞涩只是偶尔一闪的念头,很快便被旺盛喷薄的欲望所湮没,强烈地需要着小周不断的进入,来填补她膨胀的空虚。甚至不断和甜咪咪争抢着,扭打着。小周浪笑着,觉得自己成了两个女人的主宰。直至累得他瘫软无力,像一具僵尸一般,掏空了灵魂和精髓。但下身那物依旧不会泄气,依然挺拔着,想要把他带入死亡的边缘。孕育生命的女人,永远是这个世界的强者。当男人偃旗息鼓的时刻,女人却仍然支撑着这个世界。就如此刻,甜咪咪和梦菲在冰毒的刺激下,不甘于就此罢休,就不断地骑在小周身上,榨取着他最后的精脉。直至小周在无知无觉中,本能地吐出了自己生命的一丝丝叹息,渐渐萎缩低头认输。
梦菲也渐渐疲惫得失去了知觉,死一般酣睡过去。
第二天,当梦菲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她一个人躺在水床上,身上盖着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她睁开眼,打量着这个宽大的房间,弄不清这是在什么地方。她感到下面的部位有些不适。但脑子里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她一摸头顶,才发现长长的头发没了,只剩了短短的一截。惊恐得她立马翻身坐了起来。环视着着屋里的圆形沙发、茶几、衣柜,再抬头瞅瞅天花板上吊着的一个机器,记忆渐渐开始恢复起来。她一点点开始追溯,先从分水岭开始,如何跟着坐着宝马车,如何晕车呕吐,如何吃打卤面,如何到迪厅??????
“啊、啊、啊??????”梦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开始大叫起来。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抱着头,抱着已经失去长辫子的头,大声地哭叫起来,“妈呀!妈呀!谁铰了我的辫子??????”
小周正坐在卧室外面的办公室,在电脑上玩游戏。听见梦菲的哭喊声,走了进来。他满脸邪淫地笑着,走近梦菲。梦菲见他进来,停止了哭泣,呆滞的目光紧盯着小周。
小周弯身,托了一下梦菲的嘴巴,慢悠悠说:“哭喊什么,把我的楼都要震塌了。”
梦菲的眼里充满了仇恨,咬牙切齿,强压抑着满腔怒火,没有说话。
小周撩起梦菲的短发,又放开,说:“不就是个长辫子吗!”他拉开水床边的一个小床头柜,拎出了一卷长发,扔给梦菲,“给你!”
梦菲抓住自己被铰掉的长发,眼泪“哗哗”流了出来,“叭嗒叭嗒”落在毛巾被上。
小周说:“别伤心了,想要,我一会找个地方,给你就都粘上去了,和原来的一摸一样。”
梦菲想想昨夜的放浪形骸,羞得恨不得马上碰死。心想,肯定是小周给她下来迷魂药。她在小时候经常听老人访古,讲神鬼的故事,经常讲到迷魂药。昨晚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眼前这个周老板捣了什么鬼,才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愤怒地责问小周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你让我今后还怎样去做人?”
小周哈哈大笑说:“看你,小姑娘家的,是我害你吗?”
梦菲说:“不是你是谁?你害了我,我要??????”
小周打断梦菲的话说:“你要?你要咋啦。你看看你昨夜的形象吧!”
小周说罢,到茶几下取出遥控器,摁开了投影,墙壁上马上映出了昨夜发生的一切。梦菲没看了几眼,就两手捂面呜呜地大哭起来。
小周把梦菲的衣服扔到她的怀里,说:“你想明白点,快起床。我送你回分水岭。想粘头发,就拉你到街上去粘粘。”
小周把投影关掉,出去了。
梦菲痛苦的嚎哭了一回,又感到无依无靠。想着赶快去分水岭,找老板娘诉诉,看看她有什么办法,能好好治一下小周。她穿好衣服,拿上铰掉的头发,一摇一摆无力地走出卧室。要小周送他回分水岭。小周说:“看你,没精打采的,这要是回去,福根两口子还以为我虐待你哩!走吧!我先带你吃点饭,再修修头发。”
梦菲想想,这样回去肯定会被其它女孩子笑话,就只好跟着小周到古城街上,先寻了一家卖混沌油条的地方,吃了点。然后又去一家美容美发店,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头发又一根根接了起来。梦菲还要求依旧编成了两根麻花辫子。
美容美发店的理发女孩交待她说:“回去一个星期不能洗头,否则,就断了。”
梦菲点点头。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面容憔悴,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下面的那地方,也变得发火燎焦的,一阵阵不舒服。真的后悔从家里出来,这才到分水岭不几天,就遭此恶运,被人害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以后还怎样生活呀!又忍不住滚下泪来。
理发员也很少见这样的长发了,见梦菲哭了,还以为是生剪断长发的气呢。她感叹着说:“这样好,这样长的头发,现在都罕见了,你是不是剪断后悔了,才又来重新接了起来。”
梦菲没有吱声。
小周瞪了一眼理发员,说:“费什么话,粘好了没有?断了,我可要找你的麻烦。”
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娘赶忙过来打圆场:“只要注意点,一个星期内千万不要洗头,就能保证一年内断不了。弄好了。”
小周准备掏钱,老板娘认识他,就说:“周老板,没几个钱,不用出。你走吧!”
小周不想落寒碜,就硬塞给了老板娘200块。
小周没有叫大烧鸡,他一个人驾车,拉着梦菲往分水岭走。要按以往他的习惯,像梦菲这样纯的女孩子,他一旦见了红,定要折磨她七八天才肯松手。这次,他觉得梦菲的长辫子,也叫甜咪咪给剪掉了,他看见梦菲有些痴痴呆呆的,怕她真的想不开,发生了什么事,也怕吃不了兜着走。就想着先送到分水岭,缓几天后,再去寻她也不迟。
路途,他对梦菲说:“你不要觉得我欺负了你,女人,迟早都有着一遭。现在这社会,开放,大家都图个乐子。等几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再接你到古城玩。你在分水岭福根饭店上班,也没多大意思,干脆我和福根两口子一说,你就来古城也行,我给你找个事做。亏待不了你,保管你挣钱。”
梦菲一路心情沮丧,眼泪就没有断过。小周喋喋不休的话,她一句也不想听,一句也不相信。
到分水岭福根饭店门口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时光。
小周和梦菲走进了饭店,福根两口子正在收拾餐厅。一见他俩进来,丢下手中的活计,赶忙过来迎接。两人一看梦菲哭的眼红肿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还没等开口,梦菲早已扑在福根老婆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福根老婆抚慰着她,奚落小周道:“周老板,看你,是不是欺负我们家小姑娘啦。说是去吃顿饭就来,让我苦等了一个晚上。”
小周嬉皮笑脸说道:“那的,本来想送她回来,结果喝多了。交给你,我回古城了。”他又拍拍梦菲的肩膀说,“小妹,我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梦菲依旧伏在福根老婆的怀里痛哭着,没有搭理小周。
福根老婆哄着梦菲。福根到门外送走了小周。返身进来,骂道:“这个小赖吊,坏了八辈子良心,老天爷也不睁睁眼,弄个大车把他撞死。每天净害小姑娘。”
福根老婆安抚着怀里的梦菲说:“他个死老桡骨走了。你给我说说,他是不是欺负了你。”
梦菲只顾委屈地哭泣着,没有吭声。
福根老婆抱着梦菲,在福根的帮助下,上了二楼,开了一个家,进去,把梦菲放到了床上,给她搭了一条毛巾被。福根老婆又安抚了梦菲一回。出去,到她的家里,拿出昨天小周丢下的一万块钱,点出五千块。返过来,放到了梦菲的手里。梦菲不解。福根老婆说:“这是人家周老板给你的。他这人吧,坏是坏,但也算大方,舍得花钱。”
梦菲把钱往地上一扔,哭着说:“我不要他的钱,我要告他,迫害妇女。流氓。”
福根老婆赶忙蹲下,把散落着钱一张张捡了起来,重新放到梦菲的枕头边,说:“告,你能告得了,自古屈死鬼告状,哪有赢的?你就吃点亏,得些钱,算了。他们这些人,都住过监狱,都和警察成了朋友,你告不倒的。”
梦菲想想在古城发生的一切,再想想自己光身子的录像都掌握在了小周手里,也觉得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只好把痛苦往心底咽。现在的关键是,这坏蛋,说不定还要来找她,还要叫上她去古城,折磨她。假如她不同意,那坏蛋还可以拿录像来要挟她。
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只有离开分水岭。
想到这,梦菲已经打定了离开分水岭的主意。
福根老婆又假意关心了一会梦菲,以为梦菲情绪稳定了,就给梦菲倒了一杯水,出去了。
梦菲把五千块钱装到了口袋里。她怕去拿衣服,引起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就决定丢弃那几件不值钱的衣服,先走位上策。她一刻也不想再在分水岭呆下去。
她踉踉跄跄走下楼,正在收拾餐厅福跟两口子忙问她要去哪。梦菲说,我到我老乡小红那里,给她说句话,就回来。
福根老婆想,也许是梦菲昨夜受委屈了,想和老乡去诉诉苦,反正梦菲老乡小红所在的饭店,里这也就几百米的路程,就没有在意。
梦菲走出福根饭店,在路上边走边望,看见驶来一辆面包车,一招手,面包车停了下来。司机伸出头问:“去哪?”
梦菲说:“我??????上车??????再说去哪?”
面包车司机一看,是个留着长长麻花大辫子的漂亮女孩,就没有犹豫,开门,让梦菲上了车。
面包车拉着梦菲,疾驰着,离开了分水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