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白果在狗蛋的张罗下,到了“靓丽”美容美发店学美容美发。
因为有了焦白果在“靓丽”,狗蛋就时不时地,偷空儿去了雁城,就往靓丽哪儿跑。去了就干洗干洗头,或者让黄头发老板,给他修剪修剪头发。以前,狗蛋并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自从焦白果来到靓丽,他修头发,也勤快了。
靓丽的那位黄头发老板也经常地教导他说:“侯老板,你现在是大老板了,要经常的注意自己发型。要一切从‘从头开始’。你看看,你头发里这些煤尘??????你最少一个星期,要来我这里洗上两次头,最少半个月,就得剪上一次头发。”
对于这些,倒是无所谓的。因为有焦白果在这儿,来几次也行。关键是这黄头发老板,暗地里看出来,狗蛋对待焦白果,不像以前对待小燕。黄发老板,也渐渐看出小燕是个来历特殊的女子,既然和狗蛋和章书记,都有不清不白的关系,那这小燕,肯定是从一些特殊场所里出来的。
现在的焦白果却不同,就像一杯白开水一样,清清白白。说话办事,明显就是初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子。对外面的世界,还是懵懵懂懂,充满着好奇。黄发老板也看出狗蛋对待焦白果,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呵护倍加。很亲密,很关心。但又好像没有男女之间那层关系。但明眼人也看出来,狗蛋肯定从心底里。充满着对焦白果的喜欢。
于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小商人,就开始在狗蛋身上做文章。黄发老板不出面,他让自己的妻子和狗蛋说。
黄发老板的妻子,在“靓丽”店里,主要做美容,一天到晚,在客人的脸上涂涂抹抹。偶尔,有重要一点的客人来了,也干洗头发,或者做个保健按摩。
有一天下午,狗蛋在雁城市煤炭局办了个小事,就开车到了靓丽。
焦白果还在学习阶段,狗蛋每次来了,只是能看见她,在不停地,对着一个模特头型,两只手在模型头的假发丝上,修修剪剪。或者,在模型头的白色橡胶脸上,来回抚摸。
狗蛋每次来了,主要是问一下焦白果的生活状况,问问她回不回家,等等。自从把焦白果送到国税局后面的那个小区居住,狗蛋还没有去过那个小区。不是他不想去,是不敢去。不敢去,是他真的担心,怕和焦白果有了什么亲密的举动,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
见狗蛋来了,正在给一位客人剪头发的黄发老板就对狗蛋说:“侯老板,您不要每次来了,就知道干洗头什么的,也让我老婆给您洗洗面,给你按摩按摩,看您这脸,每天在煤窑上,风吹日晒的,脸皮多粗糙。今天她正好有时间,你进去里间??????兰蓝??????侯老板来了,你招呼一下。”
“噢!侯老板??????”说话间,叫兰蓝的老板娘就穿着白大褂从里间走了出来,继续说道,“侯老板,来了好几次,我也没有顾上照应您,今天,让我好好给你洗洗面,按一下身子。”
说着,拉了狗蛋的胳膊一下,狗蛋瞅了一眼正在模型头上抚弄头发的焦白果,白果也微笑了一下,依旧抚摸着假发丝。狗蛋就跟着老板娘兰蓝走进了里间。
里面摆着四张仅能躺一个人的小木床。木床上铺着棉花垫子,垫子上面铺着白色大床单,床单从床两边垂下,快触到了地板。四张床与床之间,还挂着花布帷幔,使客人在做按摩或者美容时,谁也看不见谁,彼此有自己的空间。
老板娘兰蓝把狗蛋领到一张床边,说:“侯老板,脱了鞋,您躺上去。”
狗蛋有些犹豫,因为他在煤矿上呆了两天,今天早晨出来时,也没有来得及换鞋垫和袜子,连脚,都两天没有洗了。他有脚臭的毛病。
“我??????这脚,一脱鞋,能呛死人,还是别脱了吧!”狗蛋笑着说。
兰蓝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两个透明塑料胶套,笑着说:“你们这些煤老板呀!光顾着挣钱,连脚也顾不上洗了。”
狗蛋套上脚套,躺在了床上。
“把皮衣裳也脱了,和外面的裤子也脱了。”兰蓝说,“不然,按摩起来,你会不舒服,我的手也太累。”
狗蛋就顺从地把皮衣裳和毛料裤子脱下来,兰蓝给他放到了柜子里。
兰蓝先给狗蛋开始洗面。她先把狗蛋的脸,用温热的毛巾,擦了好几遍。然后,把洗面奶涂抹在狗蛋的脸上,开始用手来回按摩??????兰蓝的手,极柔软,细腻,在洗面奶的滑腻下,一次次轻柔地在狗蛋粗糙的面皮上滑过。狗蛋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洗心革面重做人”的滋味。
洗完面部,狗蛋倒是感觉到面皮薄了一些,用手摸一把,感觉比以往还光滑了许多。
“侯老板,您得经常洗,才能保持面部有水分,有滋养。看起来脸部才光鲜照人,才像个大老板样子。”兰蓝说。
“好吧!只要你能保证我的黑脸变白,我天天来也行。”狗蛋笑着说。
“那倒不用。洗得太勤了,反倒要毁皮肤。你最好一个星期来一次,就行。我不敢保证能把您的黑皮肤变成多么白,但我敢保证,你只要坚持洗面,脸会越来越白。”兰蓝笑着说。
“行,我就试试。”
兰蓝开始给狗蛋按摩背部。别看兰蓝的手纤细柔嫩,一旦给狗蛋按摩起来,却柔中带钢,十分有力。
“你的小手,好有力气!”狗蛋不由赞叹着。
这时,兰蓝开始奔向今天的主题,这也是她和丈夫叨咕商量已久,一直没有敢于启齿的事情。
“侯老板,我求您件事情,不知能办不能办??????”兰蓝用试探的口气说道。
狗蛋心里不禁一愣,心想,她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只好先搪塞道:“这个??????什么事情?关键是,我能办了吗?”
“您肯定能办得了。只要你想办,就办得了。”兰蓝笑着说。双手,不停地在狗蛋脊背山上,抓挠着。
狗蛋只好说:“你说吧!我看看,要是真的办不了,你也不要怪我。咱一个老农民,虽然兜里有了几个钱,但也是没地位,没人能瞧得起。”
“哎呀!侯老板,看你谦虚的,您再没有本事,也比我们这些和头发打交道的人有本事。我们夫妻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给人家房东挣挣房钱,手里也就顶多落下个高工资而已。”兰蓝拉着腔调说。
狗蛋以前没有过多地和兰蓝说过话,没想到今天来回说了几句话,感觉她竟然像京剧《沙家浜》里的阿庆嫂一般,巧言令色。只听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不想再听她绕下去,就说:“老板娘,我是个直性子人,你说吧!我能帮,肯定帮,没问题。”
“侯老板,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好像我老公以前也给你提过,我们两人,干着这小本买卖,在雁城,连个房子也买不到,眼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就急着想挣上些钱,快买个房子。我们也不认识什么大官,也没有个有钱的朋友。现在,您是黑山背和石岭矿的大老板了,手下管理着好几百矿工。我们夫妻呀!就想着,把您矿上的福利,给我们让出一点来,比如给矿工们发放的洗衣服、肥皂、洗头膏、浴液、毛巾什么的,我们可以去郑州的大批发市场,便宜点给您进上些。价格,绝对比您现在的价格低。你看??????行不行?”兰蓝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中途,按摩的手都停了下来,就放在狗蛋的臀部,释放者女人特有的热度。
狗蛋开始沉默不语。煤矿上,现在的福利,是煤炭局在老爷乡的煤管站的站长摊派着,到时候,煤管站站长的亲戚,就用小工具车给送来了。按说,拒绝了老板娘兰蓝也就得了。可是,现在焦白果在她这里学习美容美发。一旦不答应兰蓝,自己再来靓丽,总会觉得有些尴尬。
其实,兰蓝也是觉得焦白果在这里,才冒然给狗蛋提出做点小买卖的想法。
狗蛋为了焦白果,也只好答应兰蓝,从福利里,给她分出一些。
“兰蓝。你这,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怎么?侯老板??????不行?”兰蓝问。
“别急,你别急。难题是个难题。现在的禹水县,经济收入,也就靠着百把个煤矿,领导们都盯得紧。见缝就钻。矿上的福利谁送,我都说不了算。不过,既然今天你说了,我回去矿上,和后勤上合计合计,看看,能不能给你挤出一点生意,给你也分一杯羹。”狗蛋说。
“好呀!谢谢侯老板呀!”
见狗蛋基本上答应了她的要求,兰蓝的心劲马上提了起来,她按摩起来更有韧力了。她让狗蛋翻转,开始给狗蛋按摩前面,从脖颈、肩胛骨、胳膊、胸部??????对每一个部位,都做的十分到位。狗蛋虽然过去在桑拿里,享受过各色按摩,但都比不过这次到位、熨帖。
“兰蓝,你是在哪里学的按摩?按的很专业呀!”狗蛋夸奖了兰蓝一句,问道。
“没有去哪里,就在雁城市区,跟着一个盲人学了几天。按摩这手艺,没有什么巧,只要用心就行。心到了,手就到了,你也就体验到了。”兰蓝说着,双手已经快按到了狗蛋的小腹部。
“没想到,我穿着毛衣毛裤,您还能按到这样程度,真不简单。”狗蛋继续夸奖。
老板娘兰蓝的手停了下来,她淫邪地望望狗蛋,挑逗地压低声音问道:“侯老板,我想,你在桑拿也按摩过。保健按摩一般到小腹部后,就要绕过你们男人中间这一段。像我们店里,那就更不动你这中间了。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今天,就简单给你这中间地段,也做个保健??????正好这里间,也就咱俩,你看?”说完,兰蓝眼神飘离开狗蛋,还有些害羞的样子。
从兰蓝隐隐约约的含糊言辞里,狗蛋明白兰蓝是想讨好他一下。狗蛋想:反正也答应了要给兰蓝推销福利,她也是盘算着挣钱,才这样使尽全身解数给他按摩。不妨,就让她给他的中间地段,也按摩一下。或许,像她这样三十几岁的女人,按摩起来,还十分有经验呢!
想到这里,狗蛋就说:“按吧!我发现我这东西,也快不行了。正需要保健一下呢!”
“好吧!侯老板,不过,你这条毛裤,也太厚了,我看,你得脱掉它,剩下里面的秋裤,就行。”兰蓝说。
“好!我脱掉毛裤。”
狗蛋起身,迅速脱掉了毛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