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肯德基店送的咖喱鸡块大米和汉堡包之后,焦白果用热水器开了点水,两人喝了点。就开始顺理成章地上了床。
十几天不见,狗蛋感觉到焦白果好像瘦了不少,都快露出骨头茬子了。脸颊也仿佛比过去窄小了一些,令狗蛋有些心疼。狗蛋问了焦白果一下,觉得不在安全期,他就采取了在体外的办法。当他达到难以描绘的幸福阶段之时,就迫使自己终止了活动,依依不舍地出来,颤动了几下,一切风平浪静。
红色,总会激发男人的想象。狗蛋看着焦白果脱在一边的一堆红衣服,包括那红色的内衣内裤,就使他的眼里冒起了一束束欲望的火。仿佛他是新郎官,焦白果是新娘子,感觉到就像在新婚之夜一样,狗蛋紧紧地抱着身材曲线娇好的焦白果。他不禁感叹道,姑娘就是姑娘,浑身的肌肉紧绷绷的,又充满着弹性,光滑无比。虽然焦白果的胸前的两个东西,并不是太大,但却是饱满而坚挺的。这就是女孩子所特有的。凡是奶过孩子的尤物,再大,也是耷拉的,皮和肉是分离的。
狗蛋感到这次和焦白果分离,不知何时何地才能再有肌肤之亲,就特别珍惜这次在一起的机会。他心里不断地产生再做一次的意念,给自己鼓着劲。加上他刚才是在外面结束战斗的。所以,体内还残留着一些东西。在不断的努力之下,竟然又完成了一次。不过,这第二次因为间隔时间短,从感觉上要麻木一些,本来里面的东西已经不多,导致狗蛋在感受不很强烈的情况下,竭尽全力忙活了半天,就感受不深地偃旗息鼓了。
“白果,你今天回去以后,就好好的和人家过日子,咱们再也不敢这样来往了。天长日久,会出问题的。本来以前就有咱俩的传闻,假如将来被人们发现了,这可就真的大白于天下了。”狗蛋交代说。
焦白果点点头说:“嗯!但是,老板。”
“不要再叫我老板。”狗蛋说。
焦白果嘻嘻一笑说:“我叫老板习惯了。叫哥??????反而不习惯??????哥,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对第一个男人??????是很难忘记的。你就像一个影子,晚上我和我现在的‘汉的’躺在一起,有时候梦中醒来,还以为是你躺在我的身边呢!”
是第一个男人嘛!狗蛋的心里有些嘀咕。上次他和焦白果发生关系时,就没有见红,这次??????狗蛋刚才起身时,专门偷偷瞅了一眼被单,还是没有见红。但从焦白果的表现来看,几乎没有什么动作,有些不知如何配合的样子,也像是从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男人是十分在乎他在某个女人身上,是不是第一个男人的。这也就是困扰男人的一种处女情结。女人会对第一个男人终身难忘,同样,男人也对第一次把身体给他的女人,终身难忘。
狗蛋是想问问焦白果为什么没有见红,但??????这又怎么能启齿呢?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说,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你却要问她为什么没有见红?这不是明显的不相信人家。再说,狗蛋也好像看过这样的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会见红。狗蛋还听有个歌厅的老板访过,有个女孩子,竟然见了好几次红,挣了好几次开苞费。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不说了,更不能问。狗蛋只好把这没有见红的疑虑,沉积在了心灵的最深处,再也不去翻起。
“好好和人家活吧!白果??????千万记住我的话,不要再想我。日子是磨的,夫妻是容的。相处久了,自然也就有了感情。”狗蛋劝慰焦白果说。
焦白果没有吭声,沉默着。
“怎么?难道你现在的老公??????很不好吗?”狗蛋问。
“不是,其实他很不错。也很善良。只是??????我和他在一块,总觉得有些不适应。”焦白果目不转睛望着狗蛋说。
“慢慢来??????只要丈夫真正的疼你,爱你,你慢慢就适应了。”狗蛋说。
??????
下午五点多时,狗蛋和焦白果离开了出租屋,焦白果把钥匙给了狗蛋。
狗蛋开车,让焦白果坐在后面。以防被别人看见。狗蛋的车没有贴黑膜,后面的车窗,有窗帘,可以拉下来,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了。前排没有窗帘。
一路上,狗蛋还是一直开导着焦白果,要她好好和她丈夫过日子。焦白果没有吭声,她的目光里含着泪水。现实的残酷,逼迫她必须去面对另一个男人的世界。面对生活,她无法做出自己的选择。她也知道一切是不可能的。她并不是想着要嫁给狗蛋,只是,她还不想结婚,才十九岁的年华,她还想好好过上几年轻轻松松的好日子。但是,人生,不是每件事情都由着自己来选择。更多的时候,是无可奈何,看着一朵朵花儿落去。
狗蛋拉着焦白果进了老爷村,已经是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光,老爷村的街上没有多少人。狗蛋寻了一个僻静地方,让焦白果迅疾地下了车。然后,狗蛋开车上了黑山背煤矿。
煤矿上的矿工们已经吃罢了饭。王九斤见狗蛋上来,赶忙跟着他进了办公室。他给狗蛋汇报道:“老板,嫂子上来了,说是晚上想让您回家里一趟。”
“怎么?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来矿上找我。”狗蛋说。
“可能??????是不想给您打吧!我看见嫂子气呼呼的样子。”王九斤说。
狗蛋感觉到肚子圪咕咕响着,肚里有些空荡荡的,他对王九斤说:“九斤,你去灶房,让大师傅给我滚上一碗方便面,里面打上两个荷包鸡蛋。我喝罢方便面再回家。”
王九斤去灶房安排去了。狗蛋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开始抽烟。他的身心有些疲惫。毕竟不是年轻时候了,生龙活虎的样子,把床上的事情,玩得不亦乐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累。他在思考着,好长时间没有回家,小翠也没有给他打电话,是不是又要找他的麻烦了?
不一会儿,王九斤问狗蛋,是去灶房吃方便面,还是端到办公室。
“端来办公室。”狗蛋想了一下又说,“九斤,你让灶房给我撇个黄瓜,拿瓶五粮液酒,要高度的。你也陪我喝几盅。”
王九斤去了灶房。
狗蛋之所以想喝点酒,主要是觉得晚上要回家,小翠不知道又要怎样和自己吵闹,喝点酒,有些醉醺醺的样子,小翠也会收敛点。因为她知道,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或者讲道理,是一件费劲、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王九斤和一个灶房的女服务员过来了,端来了拌黄瓜、一瓶高度五粮液酒,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方便面,方便面里有两个嫩白蛋清裹包橙黄蛋黄的荷包蛋。狗蛋先吸溜溜吃了几口方便面,垫了垫肚,然后,就着用刀压碎的黄瓜,开始喝酒。
两个人喝酒,没有缓冲的余地,一杯一杯碰着喝。况且,此刻的喝酒,狗蛋就要的是速度,要的是喝得有些醉的状态。越有醉态,回到家里,说起话来,越有理由,越有底气和后劲。没理也能抢占三分。
很快,两个人把一瓶酒就下了肚。喝罢酒,狗蛋借着一些酒气,开着车回到了家里。
狗蛋自从开上宝马车,还是第一次到家里过夜。偶尔一来家,总是匆匆来去。小翠早已习惯了他的自由来去。也对他不闻不问。她等着县城的房子弄好了,想去县城居住。省得看村里人们的脸色。一来,许多婆娘在嫉妒她嫁了个干事业的老公,有钱,活得滋润;二来,在羡慕的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说,老汉子有钱,就花心了。和焦白果不清不白的,天天也不见他回家睡,还不知道在外面怎样讨好别的女人哩。
说归说吧!小翠听多了,她也就不在乎了。权当耳旁风,一刮了事。
关键是,小翠最近又听到了一件令她心碎的事。那天,小翠去老爷乡的供销社闲逛,她本来是想买些棉质的内衣内裤。从小就在老爷乡的供销社买惯东西了,总觉得供销社的东西,比较来路正,没有假货。她在供销社里闲逛了一下,走出供销社,在酱坊的前面台阶上,坐着一溜老人。正在闲侃乱道村里的一些新闻趣事。在每个村都有老人的这种场所,老人们闲着没事,就整天排成一溜晒太阳,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人们习惯称这些老人为“等死队”。
小翠偶然经过,老人们也不认识她,肆无忌惮地胡吹乱聊着。有个老人说的一句话,正巧被小翠听见,小翠心里一震,干脆躲在墙角细细听了一会:
“哎!我听说养猪的老杨家,儿子退伍回来娶了个媳妇,不和他同床,天天两口子吵架呢!”
“瞎说,人家吵架,小两口同不同床,你怎样知道?”
“我也听说了。这都是年轻人传开的。”
“年轻人。难道现在的年轻人,还像咱们年轻时那样??????听窗子?”
“当然。只要谁家刚结婚典礼,院墙还没有盖起来,这些小年轻人,晚上就蹲在窗子底下,听小两口美打呢!”
“人家养猪的老杨家,有院墙呀!”
“是有的,但是,老杨家翻盖厨房,完工后,还没有把一小截院墙垒砌起来。”
“噢!不同床?”
“当然,我听说他儿子娶的媳妇,是黑山背村焦元宝家的闺女。那个闺女呀,疯的很,听说和黑山背煤矿的矿长狗蛋,有一腿呢!”
“是的??????可能是狗蛋不让她和老杨儿子睡觉吧!”
哈哈哈??????
众人一番大笑,把小翠气得跺了两下脚,扭身,喊叫了个出租面包车,就跑回了黑山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