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
刘涛吁了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现在他对诸葛恨愈发的敬重了。
齐天大陆之上战魂师的层次分为战生,战士,战师,战宗,战尊,战皇,战圣,战帝,战神,每一个等级之中又分为十个等级。可想而知战神是何等的强大,而且根据诸葛恨所说,他毕生都在追寻那个极致,刘涛无法知道极致是什么,但他隐隐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那袁豹是淡淡的赤色,可以肯定是没有达到战生。战生所散发出来的是纯净的赤色,而天生战魂力等级越高就越容易达到战生,也代表着天赋越高。
袁肖九级战魂力就可见是多么的恐怖了,可是按照诸葛恨所留下的记忆,还有一种是天生战生,那种天赋才是傲世群英,古往今来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诸葛恨没有说是谁,但是这两个人却都成为了战神。
刘涛并没有看诸葛恨留下的修炼方法,他缓缓的走出了山洞。
原来都已经天黑了,不知道我待了多久,得赶紧回去。
刘涛顿时展开步伐,往山下跑去。
刘涛现在虽是普通人,可前前后后五十天的锻炼也得到了显著的成功,而且也已经诞生出了最基本的战魂力,最起码跑到袁府的时候也只是气喘吁吁而已。
看着偏门已经锁上,他知道已经很晚了,跑到旁边有树的围墙边借助树枝三两下便翻了过去,四下望了望,看到没有人影,刘涛这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草屋。
可他不知道他所有的行动都被一个人一览无遗,那就是下人甲。下人甲睡了一觉醒觉得尿急,便出来找个旮旯之处小解,谁知道刚尿了一半,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吓得他右手一抖,撒了一身。他战战兢兢望去,凭借着月光看出那是刘涛的身影,他还看到刘涛的颈脖出有亮光闪烁。
这杂种肯定深夜去行窃了,我说他这段时间身子怎么变好了呢,哼,待我明天去跟张管家禀报。
刘涛回到草屋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回想这今天一天所发生一切,感觉就像天方夜谭一样,前不久还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欺负的下人,现在却变成了获得战神传承拥有无限前途的人才。
我的路要变了。
第二天,一大早。
“是真的,昨夜我亲眼看到的。”下人甲弓着腰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好啊,这个杂种,居然去偷东西,看我这次不宰了他。”张管家恨恨的说道。
“张管家,张管家,你要杀了他要去跟老爷禀报一下啊,毕竟他有袁家的血脉,而且我们有证据,到时候证据确凿一定能杀了他。”下人甲献计。
“好,我这就去禀报老爷,我说他怎么现在面色红润呢,原来去偷东西,这杂种,袁家的脸给他丢尽了。哼。”
张钟晃着大肚子一颠一颠的向大堂跑去。
袁家大堂之上,上到袁从风,下到四代子孙全部在场,因为今天是袁从风去边境的日子。
“老爷,老爷,禀告老爷,我昨夜发现了一败坏门风之辈,请老爷发落。”张钟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
“是何人。”袁从风不怒自威。
“是袁涛那杂.......是袁涛那厮。”
“袁涛?可有证据?万不可冤枉好人。”
“证据确凿,我这就去把他带来。”张钟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刘涛此时正跑完步回来,准备开始修炼诸葛恨留下来的《九转神录》,刚在脑海里看到引子“天地之初,本为混沌,混沌又分源头,源头造战魂之源与灵魂之源......”
“袁涛,袁涛杂种,老爷有请啊,哈哈。”张钟带着四个下人冲了进来。
刘涛看着他们,知道他们来者不善,但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所为何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嘿嘿。”张钟等人带着刘涛往大堂走去。
刘涛走到大堂末位,站住不动,盯着袁从风。
“大胆,看见家主为何不跪。”旁边有人斥责道。
袁从风同样也在盯着刘涛,他感到有点吃惊,一个普通人敢一直盯着他的可不多,他所知道的也只有蓝浮帝国当朝宰相一人而已。
定了定心头的惊讶说道“你可不跪,但是你可知道我为何把你叫来。”
“不知,请家主明示。”刘涛不为所动,他恨透了这里的人。
“哼,你这段时日,面色红润,是何原因。”张钟插嘴道。
“呵呵,张管家,只许你身宽体胖,不许我面色红润吗,我面色红润乃是我自己调理得当所致。”刘涛镇定的回答。
“你倒是能说会道啊,十六年就这段时日调理得当?哼,我看你是出去行不轨之事才致你最近身体大好,油光满面吧。”张钟逼问道。
“我面色红润是不假,只怕这油光满面却万万谈不上吧,而且我倒要向张管家讨教我是如何行不轨之事了。”
“事到如今你还嘴硬,家主请看,袁涛那脖子上的是何物,他区区一个下人又如何有那么名贵的项链,不是去偷窃,难道还是别人送的不成。”张钟指着刘涛脖子上的石链说道。
袁从风及一众人等望向那条项链。此时的石链虽然没有散发出光辉,可是一眼望去任然能看出它是名贵之物。
“袁涛,你可有何话说?”袁从风问道。
“这不是我偷的,至于来因我无可奉告。”刘涛非常无奈,有口难辨啊,总不能说我这是我获得了戮神传承而得来的吧,如果这样说估计马上就会死一万次,而且也不能说是别人送的,因为他谁也不认识。
“家主,你也看到了,这是在狡辩啊,没想到他会如此口硬。”
“好了,把那条项链拿上来给我看看。”
“不行,这条项链肯定不是我偷的,谁也不能拿走。”说完刘涛紧紧的握住项链。
“大胆,哼,”袁从风哼了一声,大手虚空一抓就将项链抓了过去。
刘涛眼睁睁的望着项链飞到袁从风手中他却无可奈何,因为袁从风张开手掌的时候闪着一点点的蓝色,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还是被刘涛看见了,那可是战皇专属的颜色啊,战皇让自己怎么去反抗。
袁从风拿着项链看了一下便放到一旁。
“事已至此,袁涛你也毋须狡辩,我现在以家主的身份......”
“父亲,请念在他是袁家后代的身份上,从轻发落。”正当袁从风宣布的时候,袁烈插口道。
“是啊,太爷爷就从轻发落吧。”袁灵越也插嘴道。
其他人正想让袁从风杀袁涛的时候,没想到袁烈俩孙女站了出来为袁涛说话,袁肖现在可是大红人,没必要为了一个杂种而得罪这个袁从风最疼爱的重孙女,就都纷纷住口了。
袁从风看到没人提出异议。
“好,就将袁涛逐出袁家,并废一手一脚,令他终生以乞讨为生。”袁从风狠狠道,他素来讨厌败坏门风之辈,所以当刘涛这件事被他知道后,他便一点情分都不留。
刘涛死死的盯着袁从风,袁从风的话让他再没有了一丝奢望。
“我从此姓刘不姓袁,我名刘涛,从此与袁家再无丝毫瓜葛,今日在这里失去的,来日必十倍讨之。”刘涛冷静的可怕,冷笑着。
他不能反抗,反抗必死,他现在要给自己留一丝生机,哪怕是一丝也就够了。
“大言不惭,拉下去,从此袁家没有袁涛这个人。”袁从风随意的说了一句,并没有把刘涛的话放在心上。
“哼哼,来人,把他带走。”张钟阴笑着。
刘涛没有抵抗,让他们绑住了自己,环视周围,死死的记下了这里的一切,当看到袁灵越那担忧的眼神的时候,抱之一笑。
刘涛就这样被一群下人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