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哥。你刚才不是说,高师傅正和吊死鬼恶斗么?怎么来这里什么都没有啊!”领头的一个汉子,很不明白的看着老爸。
“这……”老爸也很想不明白的环顾了一下屋里的四周,这时,他清楚的看到,二癞子脖子上的那道淤痕已经消失。
“你们看!这二癞子脖子上的勒痕没有了。幺舅,难道说这吊死鬼已经被你收了么?”老爸指着二癞子的脖子问祖祖。
“不是我收了它,是它自己走了。”祖祖回答说。
“高师傅。”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大家身后响起,大家回过头来看。原来是伍寡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已经清醒过来。双手中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只玻璃小瓶颤巍巍的走进来。“高师傅,我想或许这就是你们想要找的东西。”
“伍婶,难道说这东西是你一直藏在手里的?”老妈见了赶紧冲上来将那只小瓶子从她手中抢过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问。
只见小手中的小瓶,就像用磨砂做的似地,里面的情景看,犹如隔了一层磨砂玻璃似地,看得模糊不清。里面像是
有一只萤火虫子,在瓶中上下飞舞。正盈盈的闪烁着星零的清辉。
“你是在那里找到这个东西的?”祖祖转过头来问伍寡妇。
“刚才晕倒后,当我醒过来就看到我床头房梁上用一根麻绳吊着这只玻璃瓶子。看着这里面奇异发光的东西。我就拿来问问,是不是你们想要找的东西。”伍寡妇解释说。
“那根绳子呢?”祖祖像是很着急知道那根绳子的下落。
“在这里呢。”伍寡妇从兜里到出一根大约有大拇指粗细的麻绳递给祖祖。
“拿火来!”祖祖接过麻绳对周围的人吩咐道。
“高师傅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有人将手中来时拿着的火把递给祖祖,很好奇的问。
祖祖接过火把,一手提着那根麻绳在火把上点燃,说:“只要烧了这跟麻绳,就再也没有东西再勒着吊死鬼的脖子,它也就能走了。”祖祖喃喃的说,这话想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又像是说给我们看不见的,不在场得某个东西听。
“伍寡妇,只要这根绳子烧了,你不久便也能直起腰杆儿了。”祖祖转头对伍寡妇说。
“难道说,我去年突然驼背是跟这条麻绳有关?”伍寡妇诧异的问祖祖。
“你想啊,你晚上睡在床上。在房梁上一直有只吊死鬼吊在上面踩在你身上。你的身子能负荷的了么?鬼属阴,你属阳。常和鬼怪同住一屋,你能不跟着沾上阴秽之气,肉身发生扭变,变得不人不鬼?就好比一直属阴寒的雪糕在阳气盛烈太阳的太阳底下爆晒之后轮廓质量发生形变滩化。”祖祖解释说,恰好手中的麻绳也已经燃尽,烧成了灰烬。
到了这里的最后,老妈给我说。
祖祖当时拿了东西也就没多呆下去,赶紧赶回到了外婆家中。那时候我已再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老妈说,那时候她回来碰巧看到我睡觉的样子,双眼紧闭睡的很沉,但是舌头却一直往外露着一截。那样子看着有点惊心。
外婆告诉老妈,说我舌头露出来又好几次了,每露出一次,外婆就轻轻的用手指帮我给推回去。但过不了多久,它又跟弹簧似地,再次吐露出来。
祖祖没有让外婆将我叫醒。而是将手中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揭开一个小口。放在我的鼻子下边。熟睡的我,正均匀的煽动鼻翼呼吸着。伴着一次呼吸,吸气。一下就将那莹莹发亮的小光点吸到了鼻子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像是中午小睡了一会儿后似得,精神抖擞。
后来听外婆说,不就二癞子也醒过来了。人也清醒了,最后他也想明白了。终于接受了自己当初高考落榜后的事实。就在第二年年初的时候,也愿意跟着进城打工的一批年轻人,外出去挣钱。如今每个月都能定期的给伍寡妇寄回一笔生活费来。
每当村里的人看了,都不禁的为她感叹的说:这伍寡妇吃了大半辈子的苦,养了这个儿子,操了一辈子的心,如今终于能指望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