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唯一狠狠地批评西方两句,别一天到晚把爱放在心里,要拿出来才能看见。我代表西方向唯一请罪,都怪爱的太深。”
打k站起身指指我,然后再指指我。
“怪我心急说错话了。”我低下头嘟囔着。
“什么?我没听见。”唯一侧着耳朵气我。
“大声点,站起来,大声地对着嫂子说,你怎么她,说。”打k把我拉起来。
“我爱你。”我哼哼了一句。
“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再来一遍,大声点。”打k轻轻地推我。
“我——爱——你。”
不知道她的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好,反正我的声音已经足够大,外人有没有听见先不管了。
“好。”打k鼓起掌来,帅锅也跟着。
唯一把头低的更狠了。
“不吵不闹,日子不俏,为了给西方一个表现的机会,我决定,午饭由西方请我们吃,好不好?”打k起哄。
帅锅连声叫好。
我们出去找个一个餐厅,点了几个菜,要了饮料和酒,我举起杯子对打k、帅锅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俩了。”
“说什么呢,过去的事不再提了,能在一起开开心心最好不过,来,大家一起干杯。”打k多半杯酒一饮而尽。
帅锅也干掉自己杯子里面的酒。
我看看他俩,看看自己杯里的酒,一仰头,全部灌下肚去。
接下来的话题比较轻松,唯一给我们讲她在日本看到的种种有趣的事情,每每遇到日本人什么的,我们三个都义愤填膺,唯一也没有怪我们,只是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是酒精刺激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没能亲自到日本,我们三个特别表现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情形。
酒足饭饱之后,我急忙结账,打k和帅锅要回去,唯一挽留不住,我招来出租车把他俩送上车。
打k不让我走,说是要留下,写一份一百万字的检讨,等唯一检查通过了,才能回家,我笑笑,送别他们,我知道这两个人是我的真兄弟。
我和唯一漫步向会走,彼此都没有说话,直到唯一的家门口。
“怎么你不回去?还真写检讨?”唯一站在门口,身体挡着门问我。
“写什么检讨,我要和你讨论一下到底谁错了。”我把身体挤向唯一。
“哼,自己去讨论吧,没人理你。”唯一迅速转身去开门。
门开了,我顺着唯一挤进去,她气呼呼地看着,我把门带上。
“说吧,到底谁错了。”唯一把包包丢在沙发上,自己走进洗簌室。
我跟随着,来到洗漱室门口。
“干嘛呢,出去,人家洗脸你也看着啊。”唯一想往外推我,可是推不动。
“我也要洗。”我赖皮地站在那里。
“问题没交代清楚,休想。”唯一打开水龙头接水。
“那要是问题交代清楚了是不是就可以想了。”我故意紧紧贴在她身后。
“讨厌,你能不能等我洗完脸了?”唯一扭动着身体。
“没问题,我随时等待着。”
“那你先出去。”
我走出门口,耐心地等待着唯一,一会儿,她从来没走出来,我一把抱住她。
“你不是要洗脸吗,去啊。”唯一说完双手推开我。
“行,我先洗洗。”我坏坏地笑笑。
等我洗完出来,看见唯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凑过去,“我洗完了。”
唯一扭头看着我,认真地说道:“回家吧。”
这句话犹如一个霹雳,我浑身都在颤抖,但是我抗体较强,不会被击败的。
“那什么,我想了。”
“好啊,我去拿纸拿笔。”唯一站起身来。
我一把拉她坐下,身体前倾,把嘴伸过去。
唯一双收支住我,很没情调地问了一句,“到底谁错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我错了。”
“不行,一点都不诚恳。”
我站起身来,把右手斜放在胸前,然后90度弯腰,并说道:“我错了。”
唯一咯咯地笑起来,“你真的打了200多电话?”
我做到她身边,“你手机的未接不是显示了吗?”
一个靠垫落在我头上,“笨啊,我手机丢了,还没买呢。”
“明天去给你买一个。”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话记录,“你自己看吧,重复的可以省略,但是不同时段拨出去的你都数不清。”
唯一拿着我的手机翻着看,表情相当的吃惊,临了来了一句:“你真是个神经病,打不通你还一直打。”她把手机还给我。
“我是神经了,拿着手机一直再拨你的号,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是多么的想你?”我深情地望着唯一,心里面不带半点杂念。
“你为什么那么傻,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离开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这么傻,听见了没?”唯一的眼框里满含泪水。
“说什么呢?你才傻呢,净说傻话,你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我把唯一紧紧抱在怀里。
“你真的爱我吗?”唯一小声地问。
“说你傻,你还真傻了,我不爱你试问天底下还会有谁爱你呢。”我fu摸着唯一柔软的长发。
“不要说不爱这两个字。”唯一悠悠说道。
“爱,真的很爱,我永远都爱着你。”我轻轻吻在唯一的额头上。
突然间唯一挣脱我的怀抱,“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遇到自己不解的问题时,都这么彪悍,我被惊吓的愣愣的,我哪句话出问题了?我使劲回忆。
“你说,我不爱你,谁会爱你,合着我是没人要啦,才勉强跟着你?”唯一怒目瞪眼。
我的天啊,女孩子怎么这么敏感,我那句话错了吗?我都不敢再解释了,真心害怕越描越黑。
“乖宝贝,你是我的最爱,根本没有别人的机会。我会好好珍惜的。乖。”我想去抱住唯一,可是她躲开了。
“你们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
“也不完全是,比如说着说着就做起来。”我猛扑过去,把唯一压在身下,然后我也说了句不着边的话。
“到底谁错了?”我在上面胡乱地扭动身体。
“我错了,我错了。”唯一在下面连连求饶。
第二天,我们来到手机专卖店,给唯一买了一款手机,又到营业厅补办了一张她原来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