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亚勇。现在天已经深了。外面冷冷的。不可能有什么新闻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毛波冻得瑟瑟发抖。摄像机都快拿不住了。
崔亚勇也是同样的状态。可是他比毛波的耐力高多了。“你懂什么。真正地新闻往往发生在其他人毫不注意的时间。比如说现在。”崔亚勇哆嗦着双手道。“你说。你跟了我那么就。那次我让你失望过。”
“不是。”毛波解释道。“我只是说这天有点晚。哎。算了。明天我必须申请休假几天。”
“啪。”这是。从远处的小巷子里传來一声啤酒瓶子碰撞墙壁的声音。寂静的夜晚。这个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百无聊赖的崔亚勇道:“走。咱们去看看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哎呀。不够就是破碎的啤酒瓶的声音吗。值得大惊小怪吗。”毛波怨声载道的说道。
“你费什么话呀。快走。”崔亚勇催促道。“你难道不知道新闻往往发生在不经意间吗。”
于是。在崔亚勇的催促下。毛波不得不跟着跑了过去。
此时。在声音传來的那个黑咕隆咚的小巷子里。一个人正趴在一个台阶上呼呼地睡着。他满身都是酒气。老远都能闻得见。在他的对面墙下。有一些破碎的玻璃。应该是一个破碎的玻璃瓶。
这个满身酒气的酒鬼不是别人。正是被赶出來的安义。他将之前拿走的那瓶烈酒咕嘟咕嘟全部喝完了。然后砸碎了玻璃瓶躺在墙边睡着了。
崔亚勇与毛波赶到这里。透过摄相机上的灯光。崔亚勇他们看清楚了睡在地上的人是安义。
“哦???”崔亚勇冷笑道。“原來是这个伪君子呀。在这儿睡着了。哈哈???”
“是安义上校。他怎么会在这儿。”毛波好奇道。“他不是跟西娜公主一起进了宴会吗。”
“哼。谁知道。”崔亚勇不屑的说道。“说不定是。他在宴会上酒后乱性调戏老太太。结果被扔了出來。”
“亚勇。我们要不要把他送到宾馆里去。”毛波担心的说道。“这么冷的天气他又穿的那么少。说不定会冻死的。”
“那是他活该。”崔亚勇气愤的说道。“像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死一个少一个。”崔亚勇显然因为他与自己的死敌在一起。而把安义也与朱世荣归为一类人。
“可是。他是天杰先生与明月夫人的儿子呀。他们当初可是为很多人做过好事的呀。”毛波劝解道。“我想你与安义一定有些误会。算了。他毕竟也沒做过坏事。你不要感情用事吗。”
“谁感情用事了。我相信我的眼睛。”崔亚勇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安义。于是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來该在他的身上。“我们走吧。不要管他。回去给田非张琳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來接。我们接不用管了。回去睡觉去。走收工。”说完。崔亚勇打折哈欠就走了。
毛波看着躺在地上的安义道:“这样能行吗。”
“走。”崔亚勇生气道。“要不你留下。反正我不管。”
毛波无奈。毕竟他是受雇于崔亚勇的摄影师。于是只能跟上崔亚勇。就在他们俩刚刚走出小巷子。突然。七个流氓迎面走了过來。他们一女六男。各个打扮的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想什么好人。
这几个人有说有笑。还时不时的摸摸那个女人的屁股。而那妖怪一般打扮的女人不但沒有生气反而非常的高兴。
崔亚勇见此情景。下意识的叫毛波绕道走。于是他们远离这几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入了刚才的小巷。
“亚勇。他们进了刚才的那个小巷。安义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毛波担心的说道。
“不会吧。”崔亚勇现在虽然对安义有所偏见。但是他却还是不希望安义遇到什么危险。“安义是上校。那就几个小混混而已。”
“可是安义喝醉了。就像冬眠的蛇。任人宰割呀。”毛波说道。
毛波这么一说。崔亚勇也觉得安义可能会遇到危险。于是他说道:“走。咱回去看看。”说完。他们二人又回到了巷口处却沒有进去。
由于小巷子很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因此。毛波将摄像机的摄像头对准小巷内。打开夜视功能。里面的情况变在显示器看的一清二楚了。
此时。他们七个人已经走到了安义身边。接着微弱的光芒。他们看见地下躺了一个人。
“喂。你看。这儿有个人。”其中一人叫住自己的同伙道。“好像睡着了。”
他的同伙随即停了下來。都围了过來。“原來是个酒鬼。”安义身上浓厚的酒气暴露了安义的状态。而最先发现的那个人伏下身子变开始翻安义身上的东西。结果什么也沒搜到。
“原來是个穷鬼。”那人拿起崔亚勇盖在安义身上的衣服道。“这大衣大还不错。”
“他的礼服很值钱呀。”他们中唯一的女性。眼尖的很。一眼就看出安义身上的礼服价值不菲。“赶快扒下來。”
于是。几个人开始扒安义的礼服。突然。安义动了。他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由于用力过大。只听那个人嗷嗷直叫。“不许脱我的衣服。”安义愤怒的说道。
紧接着。安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跳起來。一把卡住那人的喉咙将他举起靠在墙上。举起拳头就要打。
然而。安义的拳头始终沒有打出去。只是在半空中停着。也不知为什么。当安义看到被举起的那个人奋力挣扎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一直在漩涡中挣扎着。心中的痛苦油然而生。那一拳安义还是放下了。
“嘭。”反应过來的其他人急忙上來营救他的同伴。其中一人一脚踢在了安义身上。安义随即到底。“给我打。”
几个人随即对着安义拳打脚踢。甚至那个女的也加入了殴打的行列。不停地用自己锋利的指甲自己安义。他们边打边大声的辱骂着。可是安义却始终沒有还手。
“他怎么不还手。”毛波见此情景焦急的问道。
崔亚勇看了也着急。“别急。再看看。”崔亚勇道。
可是。接下來的安义似乎沒什么变化。他任由这些人殴打他。甚至还有些享受。也许躯体上的疼痛可以缓解他内心的疼痛吧。
见安义始终沒有还手。于是崔亚勇吩咐道:“快给呼叫田非他们。”
于是。毛波使用传呼机准备呼叫田非等人。突然。毛波感到自己手脚都不能动了。脑子也开始干混。眼睛一花。便随即到地不起了
崔亚勇一看毛波倒地不起。大惊。急忙呼叫毛波。可是突然。崔亚勇变感觉自己头重脚轻。脑子一沉便到底不起了。
紧接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到底的崔亚勇与毛波身边。之间此人继承了崔亚勇等人的事业。拿起摄像机竟然继续拍摄安义被殴打的场景。
沒多久。那些人打累了。便渐渐地停了下來。“好了好了别打了。”其中一人气喘吁吁的命令道。“咱们该走了。”说完。又在安义身上踢了一脚带着自己的同伙离开了。其中一人还顺手拿走了安义的礼服。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安义慢慢爬了起來。此时他衣服已经破來不堪。身上全是青紫。而脸上的几道女人的抓痕更是显眼。
安义坐在地上换了一口气。巷子深处还传來那些人嬉笑的声音。当那些声音完全停止的时候。安义才开口说话:“出來吧。别躲躲闪闪的。”
于是。之前弄晕崔亚勇、毛波的那个人便出现在小巷子口。很显然那是个女人。而且安义十分的熟悉。“蓝慧。你到底想干什么。”安义问道。“你搞僵了我与西娜的关系。又让故意让迫害朱韵章。然后我施恩与他。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是蓝慧呀。”蓝慧慢慢走近安义。依然保持着动人的笑容。
“不。你只是隐藏身份而已。”安义道。“我看得出來。你是个精神力高手。而且恐怕要高于我之上。高贵典雅的气质。标准的贵族礼仪。这些都不应该是你这样身份的人能够学到到的。还有我对你那熟悉的感觉。我觉得认识你。可我却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蓝慧道。“再说了。高贵典雅的气质。标准的贵族礼仪。这些我为什么就学不到。”
“因为这些是从小培养的。绝不是后天学的。”陈德公爵后來发的家。他的家人也是后來才变成了上流社会的人。在那之前他的家族依然生活在贫民窟。因此。倘若蓝慧真是陈德的外甥女。那么她是不可能从小就收到过贵族礼仪的培养的。
“你到底是谁。是谁。”安义大吼道。
可是蓝慧只是在微笑。
而在另外一个地方。“哥哥。别跑那么快。我都快跟不上了。”西沉拉着西娜在城市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可怜穿着高跟鞋的西娜脚都快磨破了。
终于。西沉停下了。西娜才得以喘口气。“哎呀。????累死我了。”西娜大口的喘着气道。“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本來西娜答应西沉出來散散步。结果西沉却拉着西娜都出狂奔。
西沉看了看四周。于是低声说道:“父亲的神鹰部队应该沒那么快找到这里。”
“哥。你到底咋了。”西娜抚摸着被拉的发酸的胳膊问道。
这是。西沉搬正西娜的身子。让其对准自己。郑重其事的说道:“西娜。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哦。什么事。”西娜瞪大了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