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呼???”一个看上去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在往一个大的垃圾桶里倒垃圾。
“谁呀。谁往我身上倒垃圾的。”可是就在这时。垃圾桶居然说起话來了。
“鬼呀。”小男孩吓的脸都青了。尖叫着往家跑。“妈妈。垃圾桶说话啦???”
而在垃圾桶里。探出了一个人的脑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蓝慧打晕了的崔亚勇。此时的他竟然是灰头土脸。满身都是垃圾。
“我怎么在垃圾桶里。”崔亚勇拍了拍脑袋。猛然想起了那晚发生的事。于是急忙看了看时间。“哎呀。已经过去一天了。”
“毛波。”崔亚勇急忙寻找自己的摄像师。只见在他的脚下。毛波正抱着他的摄像机呼呼大睡。“你别睡了你。”崔亚勇朝毛波脸上打了一巴掌。
毛波从睡梦中醒來。“啊???额???该吃饭了吗。”毛波糊里糊涂的说道。
“你就知道吃。你看都几点了。”崔亚勇不满的说道。
“哦???啊???”毛波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站起來叫道。“已经白天了。我们怎么睡在这儿。这???这是哪儿呀。”
“我也想知道???”崔亚勇不满的说道。
“哎呀。我的头好疼???这是什么地方。”就在崔亚勇与毛波感到疑惑的时候。他们沒出注意到。垃圾桶里居然还有人。那人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捂着脑袋直喊疼。
“田???田非。”崔亚勇看清此人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不仅仅只有田非。张琳也在。”毛波看着另一个起來的人说道。
田非与张琳相继站了起來。此时的他们如同喝醉了就一般。搞不清楚那是南。那是北了。当他们看到崔亚勇与毛波事也感到很惊讶。“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对了。这是哪儿。”田非问道。
“我们也好奇。不过。我们应该在一个街边的垃圾桶里。”崔亚勇看着从垃圾桶旁边经过的路人说道。
经过的路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向他们仍去了几枚硬币。“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我想我们应该先出去。否则咱们就真诚乞丐了。”崔亚勇道。
于是。四个人相继离开了垃圾桶。出來后自觉的整了整衣服。整完之后倒还有一点人样。
“哎呀。太好了。我的摄像机沒坏耶。”毛波举着摄像机说道。
“喂。你们是怎么回事。”田非问道。“为什么会跟我们一起被人扔到垃圾箱里。”
“哦???”毛波说道。“我们最天晚上跟着???”毛波刚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崔亚勇一把捂住了嘴。
“昨晚我们不小心遇到了劫匪。醒來之后就成这个样子了。”崔亚勇笑着说道。
“哦???”张琳跳着眉毛说道。“那些劫匪倒还挺讲仁义的。知道你们是记者。居然沒有抢走你们的摄像机。”
“啊???”崔亚勇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田非与张琳彼此看了看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出來找队长。结果刚出來沒多久。不知怎么的就眼睛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见到我们队长了吗。”
“沒看见。沒看见。”崔亚勇摆着手说道。
而就在这时。两个路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同时只听他们说道:“真是多事之秋呀。安义被抓了。西沉走了。也不知道昨晚的损失谁來赔。”
“什么。队长被抓了。”田非、张琳以及崔亚勇、毛波听后都大吃一惊。
田非上前一把抓住那名路人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边。”
那路人大吃一惊。大喊大叫道:“你干什么。抢劫吗。小心我叫警察呀。”这人看田非脏兮兮的打扮。还以为他是劫匪呢。他的同伴想过來帮忙。结果被张琳一下子控制住了。
“我们不是劫匪。”田非恶狠狠地说道。“我是帝**。安义上校的部下。你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给我说清楚。”
这人听见后。感到很吃惊。于是。只好乖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來。其实。这路人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只知道个大概。比如说。安义调戏西娜公主。安义与西沉的大战等等。田非等人听见路人的话后都感到难以置信。当那人在也说不出來什么有价值的话后。田非放开了他。
“安义昨晚不是在小巷子里被人打吗。”崔亚勇低声对毛波说道。“怎么回去调戏西娜公主。”
“对了。”毛波回答道。“我记得。咱们的摄像机似乎拍到了这些。”
毛波刚想拿出摄像机。结果被崔亚勇暗了下去道:“拿回去再说。”
于此同时。田非与张琳也在议论。“怎么办。”田非问道。“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不管有沒有阴谋。我们在这儿也沒有用。”张琳回答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回提则那区。看看程阳上校那里有沒有什么消息。”敲定主意。二人便与崔亚勇、毛波分手。奔向个自的目的地。
很快他们便搭车回到提则那区指挥部。搭车的钱是路人施舍的。回到指挥部田非与张琳的一身装扮立即引起了同事们的注意。同时由于他们都知道。田非张琳是安义的老部。因此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同事们的背后议论让田非很不适应。“说什么呢。说什么呢。”田非对着他们大吼道。“有本事大声点。”
议论他们的人。自觉的离开了。
“田非少尉。张琳上士。”正打算出去办事的刘兆虎迎面走來。“我还以为你们跟着你们的主人一起走了呢。”
“刘兆虎上校。”田非与张琳礼貌性的敬了个礼。
刘兆虎笑了笑道:“免了。”
“上校。程阳上校还在不。”田非问道。
“程阳。呵呵???”刘兆虎笑道。“程阳本來就是胡志常中将派來监视安义的。现在安义不在了。他留在这儿干什么。他已经在今天早晨辞去了提则那区副指挥官的职务。回中将那里去了。”
“啊???”程阳走了。田非与张琳感到十分失望。本來还打算从他那儿得到点什么消息呢。二人不禁有点垂头丧气。
“对了上校。是不是说现在提则那区的指挥官是您了。”张琳笑着问道。
“不是。”刘兆虎阴沉着脸说道。“上面新派下來一个指挥官。对了。指挥官说了。如果安义的旧部回來就了。立即去他那儿报到。”说完。刘兆虎便带着部下离开了。显得十分不高兴。也是。安义被逮捕。程阳辞职。本來提则那区的指挥官应该是他。谁知上面又拍下來新的。让刘兆虎非常的不高兴。
田非与张琳彼此看了看。无奈二人一起來到了指挥官的办公室。当他们打开门是。坐在指挥官位置的人让他们大吃一惊。“冯???冯远准将。”田非感觉自己叫错了。于是急忙改正道。“不。是冯远少将。”
冯远笑着说道:“都是老熟人。不必这么客气。军委会让我來接替安义的位置。”
田非与张琳见到冯远后。感到十分欣喜。于是田非率先问道:“长官。我们队长他???他怎么样了。”
只见冯远摇摇头道:“你们别问我。现在连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倘若你们想救你们队长的话。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待。不然恐怕会弄巧成拙。”
“哦???”田非失望的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们是安义的部下。我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就继续留在这儿工作吧。我相信。安义早晚会出來的。”冯远保证道。
“嗯???”田非点了点头。表示应许。
与此同时。崔亚勇与毛波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们对着摄影机里的图像看了许久。看的眼睛都出來了。
因为。摄影机里的图像不仅仅有安义被被一群流氓殴打时的图像。还有安义向一辆车发动精神力的图像。不过。中间有一段时间沒有拍到。最后显现的图像是安义与西沉打斗的景象。
“咔???”崔亚勇关掉了摄像机。二人彼此看了看沒有说话。
“安义上校是冤枉了。是有人陷害他。”许久毛波才说道。“我们必须把这盘录像交给警察。”
“你疯了。你这样会给我们引來杀身之货的。”崔亚勇急忙说道。“你想想。后面的那些录像不是我们拍的。可是为什么会留在我们的摄像机了。”
“这个???”毛波半天说不出话來。
于是崔亚勇道:“很明显吗。有人想害我们。”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记者而已。”毛波想了一下说道。“你说是不是有人想利用咱们害别人呀。”
听到毛波的话。崔亚勇回忆起这段录像來。“安义脸上的伤势被那群流氓打后留下的。而那时候他还沒有和西娜殿下在一起。随后。他赶到事发现场。接着与西沉殿下打了起來。可是。会是谁试图强奸西娜殿下呢。”崔亚勇分析道。
“从录像上看现场只有安义与西沉殿下。不是安义上校。那就只剩下???”毛波说着便不敢往下继续说下去了。
二人惊骇的看着对方。“不行。我们必须把这盘录像带藏起來。要是让人知道我们有着东西。我们还有我们的家人恐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崔亚勇大叫道。
毛波也感到害怕。这个结论太吓人了。于是。他们而二人将录像带藏了起來。并表示永远不说出口。
在有人忙着隐藏证据的时候。却有人不顾生命与名誉受损的危险极力帮安义辩护。在审判大楼门前。一名少女正试图说服看守放她进去。
“门卫大哥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我真有证据证明安义上校是遭人陷害的。”少女身材小巧玲珑。长得楚楚动人。
“小姑娘你就别烦我了。这几天试图帮安义开脱的人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人承认是他调戏的公主殿下。法官已经说了。碰见这样的人一律不许进去。倘若你真有什么证据你去跟他的律师去说吧。”门卫十分抱歉的说道。
“可是???”就在少女打算继续交涉的时候。一个中年人突然拽住了少女的胳膊叫道。“哎呀。闺女哟。你怎么跑这儿來了。快跟我回家。”
少女还沒反应过來。竟是被中年人拉走了。一直拉到马路对面。少女才挣脱了中年人。大叫道:“你干什么呀你。当街耍流氓呀。”
“小丫头。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中年人抬着头问道。
少女端详着中年人突然认了出來。“哦。你就是那天与安义上校在一起那个老头。”
“什么老头。我有那么老吗。我叫漠虎”漠虎自我介绍道。
“哦???是漠虎大叔。”这个少女正是当初安义与漠虎在鑫兴酒店救出來的。那个被尹若烟用來引诱安义的那名少女。“我叫张丹萱。今年十七岁。嘻嘻???”
“好吧。那个张丹萱。你來这儿干什么。”漠虎问道。
“就安义上校呀。”张丹萱回答道。
“你???你就安义。”漠虎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怎么救。你如何救。”
“只要证明安义上校是冤枉的就行了。”张丹萱回答道。
“你怎么证明他是冤枉的。”漠虎不解的问道。
“你知道的。当初在鑫兴酒店有人试图用我???”张丹萱红着脸说道。“陷害安义上校。只要我把这事说出去。让他们相信安义上校是被冤枉了不就行了。”
少女的话吓了漠虎一大跳。“幼稚。天真。”漠虎训斥道。“你这样根本就沒有用。非但不能救安义。反而连你自己的名誉都会受损。”
“安义大哥救了我的命。倘若不是他。我还不一定死哪儿去了呢。只要能救他。我的名誉算什么。”张丹萱撅着嘴说道。
漠虎沒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居然能说这样的话。于是漠虎便劝道:“你能知恩图报非常好。不过你这样实在是太草率了。你的那点证词根本就不出安义。你先回去。我可以向你保证。安义会出來的。”漠虎看了看天说道。“其实我也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