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吉领’三颗星球中的主星。原名叫做火染星。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由于星球被太阳照射的一面。从太空望去就像是被烈火烧过的钢铁一般。因此取名叫做火染星。自从张坦的海盗集团占领‘元吉领’之后。这个星球便被改名为‘张坦之星’。安义觉得。这个张坦实在是太自恋了。
安义以及田非与杨浩乘坐‘小男孩号’在‘元吉领’守卫军的飞船内停了下來。在安义带领下。他们三人走了下來飞船。只见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在飞船外站成一排。
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走过來说道:“安义将军好。欢迎您來到‘元吉领’。我们领主已经在‘里面准备好了饭菜为您接风。”
“那就有劳了。”安义客气道。安义明显的可以感受道这些士兵的杀气。这种杀气只有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杀人犯才可能拥有。甚至连他们看安义等人的眼神都与旁人不一样。
安义被被带到了休息室。再临关门前。那个消瘦的男人悄悄在卫兵耳边说了些什么。安义用精神力听到。“给我看好他们。”安义微微一笑关上了门。
來到休息室。田非在安义耳边低声说道:“房间里面到处都是监视器材。”
安义点了点头。于是三个人便或躺。或坐。或打坐。根本沒有再说一句话。大约十几分钟后。飞船着陆了。安义他们有下了飞船踏上了‘元吉领’的土地。
“安义将军请上车。”一辆豪华的电磁车停在了安义面前。安义三人二话沒说便坐了上去。汽车开动。前方是十几辆军车开到。后方是长长的车队。简直就是皇帝出游一般。
电磁车开在城市的街道上。安义通过车窗看见。街道十分的破旧。两边的建筑物基本上都已经成了危楼。街道十分的冷清。除了汽车开动的声音。基本上什么声音也沒有。偶尔可以在小巷子间看到一两个人影。也都像是做贼一般逃跑了。
不过。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前方的领主的城堡。那城堡的豪华程度可不是一两句可以形容的。就连门口的守卫。身上穿的军装居然都是由金丝做的衣领。
车队停在了城堡的门前。安义下了车。城堡的管家以及不少目前管理‘元吉领’的官员前來迎接。
管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眼神中透露着诡异的表情。“在下张耳。再次等候将军。将军旅途辛苦了。领主大人已经在城堡内准备了饭菜。为您接风。”叫张耳的管家谦卑的说道。
“领主大人可真是客气。”安义躲开了这个叫张耳的热两眼。总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大对劲。
在他的带领下。安义等人步入城堡。进入城堡后。安义每走一步都感觉到恶心。这座城堡内部的豪华连它的外表都比不上去。一想到‘元吉领’的百姓在这样的人统治之下。会过着怎样水深火热的生活。安义就感到一阵儿心痛。真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个张坦一掌劈死。
城堡内。一扇由宝石镶嵌的金制大门缓缓打开。富丽堂皇的宫殿展现出來。宫殿十分的宽广。恐怕只有那些大的势力才有资本造的起这样的宫殿。宫殿的最上头坐着一为体型富态。一身华丽服装的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人。
张耳想那人鞠躬道:“领主大人。安义将军带到。”
接着。安义以及田非、杨浩礼貌性的向其鞠躬道:“在下安义。拜见张坦领主。”此时。安义心中产生一丝疑问。眼前这个胖子怎么会是那个恶魔一般的张坦呢。首先他太年轻了。脸上看不出一丝杀气;其次。瑟拉说过张坦应该是六级精神力者。可是。眼前这个人一点精神力都沒有。
“安义将军。久闻大名呀。请坐。”张坦说道。接着。两边的地面裂开。一排桌椅从地下露出。
“多谢领主美意。”安义给田非与杨浩使了个眼神。接着。他们三人坐了上去。安义坐在最靠近张坦的地方。
“领主。如果沒有什么事。在下告退了。”城堡管家说道。
“好的。”张坦回答道。
听着这二人的对话。安义总觉得有点别扭。张耳对身为领主的张坦说话。言语中充满了威严。而张坦对张耳说话时。语气中却多了些担心与尊重。好像这个张坦很怕张耳似的。安义笑了笑。看來这其中的鬼还不小。
张耳走后。张坦说道:“來人。上菜。”说着。殿门打开。几名侍者端着被盖上的盘子走了进來。侍者将盘子摆在三个人的桌子上。当侍者掀开盖子的时候。安义等人吓了一跳。只见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美味佳肴。而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
安义看到这些后不停地皱着眉头。杨浩只是将某个珠宝拿起來看了看便又放了回去。而田非呢。可沒有安义与杨浩那样好的毅力。眼睛都绿了。
“领主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义询问道。
“呵呵???”张坦笑着说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领主大人。我们千里迢迢赶到‘元吉领’是为了恢复这里的治安。不是來向您索要财务。你这样做可是在看贬低我们。”安义生气的说道。
“这个???”张坦沒有说话。只是傻笑。
接着。安义继续说道:“这些东西硬邦邦的。吃又不能吃。放在身上又沉。要它们有什么用。而且。我们已经饿了好久了。您总不能让我们拿这些东西填饱肚子。”
听到安义的话。张坦拍了拍脑袋道:“对不起安义将军。都怪在下考虑不周。來人撤下去。还饭菜。”说完。侍者将金银珠宝断了下去。一些美味佳肴被端了上來。
“一些粗茶淡饭。不成敬意。”张坦客气的说道。
“多谢张坦领主。”安义客气的说道。
张坦举起酒杯说道:“安义将军。來喝酒。”
安义端起茶说道:“在下实在是不能饮酒。就让我的手下待我喝吧。”
“哦???安义将军居然不会喝酒。”张坦不相信道。“不会吧。”
“在下对酒精过敏。”安义撒谎道。
“原來是这样。”张坦哈哈大笑道。“那好。二位兄弟。喝。”
田非可是喝酒的老手。在安义的允许下一饮而尽。而杨浩根本就沒有喝过酒。最后他趁人不注意将就换成了水喝了下去。
“好。海量呀。”张坦说道。“这样喝酒实在是沒有乐趣呀。”说完。只听张坦拍了拍手。突然。宫殿的门打开了。一群美女身着暴露的衣服向安义以及田非、杨浩走來。她们一个个露着虚伪的笑容。纷纷依偎在三个人身边不停地喊叫道:“将军。來喝酒。”
这些美女围绕在三个人身边。不停地劝他们喝酒。还不停在三个人的身便曾來曾去。而张坦显然很高兴。一手抱一个哈哈大笑。
在这种情况下安义不为所动。杨浩那见过这阵势。吓得紧闭双目。哪怕是一个美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都不敢增开眼睛。至于田非那可是老油条了。不过他可是有色心沒色胆呀。
张坦见安义坐那不动。疑惑的问道:“安义将军怎么了。这些女人不漂亮吗。”
“不。很漂亮。但是。张坦领主。”安义生气的说道。“帝**军纪中规定。严禁嫖赌。而且。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您这是在害我吗。”
张坦听到了安义耳中的不满。于是拍了拍手道:“都下去。都下去。”这些美女非常听话的离开了。但是。张坦心里可不高兴。美人计沒有成功呀。
接着。只听张坦询问道:“请问安义将军。不知您來此有何贵干呀。”
安义回答道:“我听说‘元吉领’发生了叛乱。特地前來帮助平叛。”
“哦???呵呵???”张坦笑着说道。“只是几个小毛贼而已。我们完全可以控制得了。怎么可以劳烦安义将军亲自前來呢。”
“是这样呀。”安义笑了笑说道。“不过。张坦领主。我有一个想法。我觉得有必要让帝**长期驻守‘元吉领’。”
“什么。”张坦大吃一惊。“安义将军不可。我不是说了吗。只是些小毛贼根本无需帝**协助。我们可是解决。”
见张坦惊慌失措的样子。安义阴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帝**驻守这里对于张坦等于是一个监督。张坦的罪行恐怕不会隐瞒太久。因此。他才会极力反对。“张坦领主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为了对付那些小毛贼而來的。”安义回答道。
“额???那你们这是为何。”张坦好奇的问道。
“我们是为了对付宇宙海盗而來的。”安义说完。观察了一下张坦。只见张坦脸色猛地一边。
“安义将军。你不要开玩笑。谁是海盗。”张坦语无伦次的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安义说道。“不久前。我路过一个帝**的军事基地。结果却有一个群海盗竟然明目张胆的进攻帝**的军事基地。因此我觉得。这里的海盗猖獗一定达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因此。我想让一帝**驻守‘元吉领’保护这里的百姓免受星际海盗的袭击。”
“不可能。”张坦疑惑的说道。“我们得到的消息。‘卡拉尔军事基地’应该已经被撤销了。”
“哦???”安义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次受袭的是‘卡拉尔军事基地’。”
“啊???这个???”张坦一时无语。豆大的汗珠从脑袋上落下來。张坦让勒辛进攻瑟拉等人。结果打败而回。因此‘元吉领’才会被封锁。当安义提到军事基地受袭后。他自然而然的想到‘卡拉尔军事基地’了。
“我们还抓到了一个叫勒辛的人。听说。他是您的人。”安义瞪着眼珠询问道。“是不是这样。”
“这个。”张坦擦了擦汗说道。“一定是有人冒名顶替。企图陷害我。”
“呵呵???”安义笑道。“他为什么会陷害你呢。而且。据我所知。张坦领主以前也是一名星际海盗。你们一非法的手段取得了特赦令。带领你的手下趁人不备占领了他人的家园自立为领主。可有此事。”
听到安义说这话。张坦明白了。安义已经知道所有的一切。于是开口说道:“沒错。是这样。又怎么样。星际战争期间。有多少国家被他人占领。我只是随大流而已。你为什么不管他们。偏偏要管我。”
安义也突然站起來说道:“你抢占他人的领地。这个我不管。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屠杀这里。无辜的百姓。你说。你有沒有对‘元吉领’的百姓进行过屠杀。”
“杀了。”张坦好不客气的说道。“他们不听我的话。我不杀他么那吗。我占了这里。他们就是我的奴隶。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管得着吗。”
“看來你还是一个海盗。已经不懂得什么是法律了。”安义愤怒的说道。
“法律算什么。”张坦吐了一口痰道。“老子想杀就杀。想放就放。老子就是法。”
“那好。”安义郑重其事的说道。“那么。张坦。我以帝国的名义要求你跟我走一趟。”
“走。哼。”张坦冷哼一声道。“我不会走。而且。你们也不能走。”就在这时候。张坦拍了拍手。突然一大群凶神恶煞手拿武器的海盗士兵冲了进來。将安义等人紧紧包围。
“哼。就凭你们三个也想带走我。真是白日做梦。”张坦说道。“我告诉你们。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只要进了这里就别想再离开。”
看着包围自己的海盗士兵。安义看了看张坦道:“这么快就跟我摊牌。难道您就沒想过缓和的余地。”
“缓和的余地。哈哈???”张坦笑道。“当然有。只要你肯投降。为我效劳。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哈哈???”安义笑道。“这句话本來是我对你说的。看來咱们已经沒有缓和的余地了。那就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