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想到您居然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安义十分遗憾的说道。
温岭公看着安义,略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你似乎并不感到惊讶。”自己经历的这些人,不管对谁说,都是些耸人听闻的事情,然而安义听完之后却表现的十分镇静。
“不,我很惊讶,你所说的这些是我闻所未闻听所未听的事情。”安义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自从我父亲出了事之后,我也在不断的暗中调查这其中的秘密,而且确实调查出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更加不可思议,估计我说出來都沒有人相信,不过,今天你所说的这些事情,正好弥补了我调查的出來的一些空缺,谢谢您有勇气说出当年的事情來。”
听到安义的话,温岭公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父亲的事情我很遗憾,当我得到天杰出事的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事发半年之后了,不过,让我感到安慰的是,他有一个好儿子,安义,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么就一定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我也无需在提醒你什么,希望你能够保重。”温岭公嘱咐道。
“谢谢,怎么,王叔不打算跟我一起走吗,我还希望凭借您的经验辅助我呢。”说辅助实际上是客套话,他觉得自己应该帮助一下这位当年的受害者。
然而,温岭公只是微微一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实际上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能够将那些不堪回首的秘密有机会说出來,现在,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一件事情。”
“王叔尽管说。”安义十分顺从的说道。
温岭公嘱咐道:“小丁山要塞里一共有一千二百五十名弟兄,他们原本都只是些善良的当地人,我把他们聚合起來训练出了一支强大的军队,我希望您能够收留他们,他们会效忠您为你而战的。”
安义听到温岭公的话仿佛是遗言,于是他急忙回答道:“沒问題,我会收编他们,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士兵,跟我一起征战疆场,我会待他们如同兄弟一般,但是
王叔,您沒事吧。”
“哈哈
”温岭公笑了起來,只是笑的有点苍白,“我还能有什么事,人活一大把年纪,不就是整天数着日历等着这一天的到來吗。”突然,温岭公身子一摊,仿佛要从椅子上坠楼。
安义吓了一跳,急忙去扶住温岭公,同时将一股精神力注入他的身子,这时候温岭公才慢慢有所好转。
“不要再瞎费力气了
咳咳
”温岭公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的大限将至
咳咳
“不
王叔,我认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他一定能够救您的。”安义想到了在黑土星上隐居的青晨,安义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求他出一次手。
“不用了,我已经活够了,死亡也是一种解脱。”温岭公安慰道,“当年打入我身体内的那六颗子弹一直都在我的身体里面,他们如同六颗毒瘤每天都在侵蚀我的身体,让我生不如此,能够撑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这一次,凯尔德尔出征,我却再次病发,我知道这回我恐怕沒办法再撑过去了,要不是我病发,你以为赤佬那家伙能够打得过我,他太笨了,呵呵
咳咳
”安义点了点头,眼睛中流出了几滴眼泪。
接着,温岭公继续说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在担心遭遇佳木斯的军队,实际上,我能够跟随凯尔德尔脱离佳木斯是因为我已经看透,佳木斯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自从他崛起以來就不停的向外扩张,毫无停歇,如果,他能够学的雷震天那样,停止扩张修养生气的话,或许还能够支撑一段时间,可惜他的野心太大,他学不会,你也不要担心与他的部队相遇,在银漕星系,只有乌拉尔在,如今看你一朵胜少击败了凯尔德尔,说明你也不会输给乌拉尔。”
安义点点头,“多谢王叔指点。”安义感谢道。
温岭公静静的点了点头,随后他闭上了双眼,安静的‘睡着’了,但是,安义知道,他再也醒不过來而來,随后,安义将温岭公平放在地上,他脱下军帽向其敬礼。
就在这个时候,阳台的大门突然打开,一群海盗士兵从门的那边从了出來,将安义与躺在地上的温岭公围了起來,而为首的长脸青年则是面带痛苦。
与此同时,半空中安义的帝**从天而降,落在安义身旁,警惕着四周的人,不过满意却让他们放下举起的枪。
就在这个时候,为首的长脸青年猛地贵跪了下俩,痛哭道:“温老,呜呜
”其他的海盗也都对着温岭公的尸体跪了下來。
安义随后与这些人一起默哀了三分钟,接着,他指着那名长脸青年道:“你叫什么名字。”
长脸青年回答道:“在下步长。”
“步长。”这名字倒是很奇怪的,于是安义说道,“按照温老的遗言,从今天起,你们小丁山要塞内的所有士兵愿意回家的发给路费回家,想继续参军的可以加入我的帝**。”
步长随后挺直了身子说道:“安义将军,我们想温老发过誓,愿意用鲜血永远的效忠于您。”
安义点点头道:“好,你们暂时呆在要塞内无需出來活动,我会派人來接收你们。”
“遵命。”步长如实的回答道。
安义与士兵们一起将温岭公的尸体安葬在了小丁山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同时安抚万要塞内的士兵,便离开此处去处理其他更加棘手的问題去了。
安义來到城内,只见城内一片狼藉,街道两旁的商铺已经被哄抢一干,偶尔看见几个当地人,但是他们见到安义等人的样子如同见到鬼一般,迅速的逃跑了,安义观察着周围的那些商店,从这些商店仍然保存的豪华装修可以看出,这些商店,乃至这条街以前是相当的繁荣的,这不禁想起了温岭公的那句话,海盗向外扩张的同时还要注重发展。
就在这时候安义突然听到哭喊声,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同时还有几个人的嘻笑声,不久,只见从街道一侧的箱子里窜出七八个人來,他们背着枪,看样子应该是二十七国联盟的士兵,不过除了抢还提着大包小包抢來的东西,同时,更让安义惊讶的是,其中两个人居然强行抱着一个还在奋力挣扎的女孩,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一位老妇人哭喊着追了出來。
“求你们放了我的孙女吧,她命苦七岁父母就双亡了,就剩下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了。”他拉住一名士兵的衣服恳求道。
只见那名士兵愤怒的说道:“她命苦我的命更苦,好不容易翻身一次,你就让我用您的女儿改改命吧,我这么大了还沒碰过女人呢。”接着,他十分粗暴的将老妇人一脚踢开來。
见到这一幕,安义的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肌肉也因愤怒不停的颤抖着,然而,安义还沒有动手,他身边的几名士兵就忍不住了,这些跟随安义从科林的工厂内逃出來的士兵迅速的冲到这些人身边大吼道:“把这女孩放下。”
这些二十七国的士兵以为他们是來打劫的,迅速掏出枪对准他们吼道:“有本事自己去抢,想抢我们的东西,作梦。”
这些帝**士兵一个个愤恨不已,他们二话不说立即冲上去,赶在这几名二十七国士兵反应之前就把他们痛打一顿,这些士兵不过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软骨头,对于安义手下这些久经沙场的士兵來说简直不堪一击,几拳下來他们都被制服了,其中一名士兵哭喊道:“老哥,东西还有那女人我们都不要了,都给老哥你们了,放了我们吧。”这几句话不但沒有使他们脱困,反而又遭到了一顿毒打。
在这一过程中安义一直在冷眼旁观,对于那位老妇人还有整个星球上的人,安义觉得他们的苦难都是自己造成的,他造就了一群海盗,而非一群正义之师,安义感到深深地自责,安义走到他们身旁冷漠的问道:“你们认识我吗。”
其中一人认出了安义,“啊
您是
你是安义将军,啊,将军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在这儿打猎,我们现在就滚,求您放过我们吧。”这人恳求道。
“打猎。”安义痛恨这个词,尤其是把这个词定义为抢劫的代名词后,于是,安义十分镇静的对那些士兵说道,“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不是來打猎的,我也不会允许其他人打猎。”
那位被老妇人看出了安义才是这儿最大的官,于是急忙爬到安义身边,拉着安义的裤腿很求道:“将军,求求您放过那孩子吧,她还小呀,她的日子还长着呢,老身愿意用我这条老命來换她的命,求您放过她吧。”
“奶奶
”少女突然爬过來一把抱住老妇人的,哭喊道,“我不要离开您,我要陪着您,呜呜
”祖孙二人痛苦一团。
看着这一幕,安义眼睛渐渐湿润了,这个女孩都有奶奶陪伴,而自己又有什么亲人呢,于是,安义俯下身子,慢慢将一脸惊恐的老妇人扶了起來,静静的说道:“老妈妈,你放心吧,不会有人再來将您和您孙女分开了,现在不会,将來也不会。”
“啊
您放过我孙女了。”老妇人难以置信的问道,在这儿生活的人,整天被海盗抢來抢去,说停手就停手的事情还真沒有发生过。
安义点点头,有摇了摇头说道:“老妈妈,我不是海盗,我们是帝**,我们是來维护宇宙的正义的。”
“正义。”这个词仿佛距离老妇人十分的遥远。
随后,安义命令道:“让所有的帝**士兵前往天霸星各处维护当地治安,进入抢劫之事发生,以抢夺财务立即归还施主,违令者军法处置。”
“遵命。”帝**士兵回答道,但是一人提出疑问道,“咱们到达天霸星的军队人数可不多呀,恐怕很难控制住局面。”
安义考虑了一下说道:“去通知小丁山要塞的人,让他们也参与维护治安。”
“他们,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咱们还不知道那些人可不可靠。”一名士兵怀疑道。
安义解释道:“已经管不來了这么多了,那些人本來就是当地人组成的,我想他们会尽心尽力去维护此地的治安的。”
“是,我现在就是发布命令。”
“等一下。”安义继续发号施令道,“立即通知二十七国的首领,以及贾特?罗等人,我要再开一次临时会议。”
“将军,大部分首领都去追击海盗参与了,包括贾特?罗本人。”士兵回答道。
“有多少通知多少,通知不到的,等回來后在來见我。”安义铁令如山的说道。
“遵命。”于是士兵离开了。
随后,安义处置了那几名士兵,归还了老妇人的财物并且亲自把她们送到回了家,安义临走时,老妇人包含感激的抓住安义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安义安慰了几声老人,便离开了。
随后,帝**进驻城内,维护当地治安,同时有抓获了不少抢劫的士兵,同时还‘袭击’二十七国一个专门储存抢來赃物的仓库,并且将这些东西归还给了当地居民,后來当地居民中一些选出了几名代表专程感谢安义的帮助。
但是,这样一來,安义与二十七国的关系开始交恶了,一些二十七国的士兵与安义的帝**发生了不少冲突,也造成了一些人员的伤亡,安义想跟这些人解释清楚,但是他们实在是太顽固不化了,这些人心中的恶念已经尽显无遗,安义甚至得到消息,他们打算组成联军偷袭安义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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