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惩罚性的一个吻,却在接触到那柔软的唇瓣时,一切都变了模样走了味道。
湿热的舌不由得分说潜入她的口中,意识到她的排拒,他也并不着急,只是用灵巧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轻扫着她整齐的贝齿。
有人说,接吻是传递细菌最快捷的方式,可是依然有人对此乐此不疲。
他的身体将她半压在墙上,身体大半的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那样的力道像是要把她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给挤走似的。
“谢震霆,你……”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终于,在她快要因呼吸不畅而窒息的时候,她忍不住吼了一声,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全,那灵巧的舌已经堂而皇之的侵入她的檀口,霸道而恣意的侵扰着她的丁香小舌。
“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因为他那狂野的动作而气喘吁吁的,在两人的撕扯着,露出了胸前那如细瓷般的洁白,如同珍珠一般散发出一种莹润的光泽。
“你欠我的。”
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谢震霆粗噶的说道,大手放肆的游移到她的后背,下一刻,那背上的拉链被拉开了,像是一个猴急的孩子,他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昨晚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中呈现,既然表现的如何镇定,可是心里已经乱作一团,她只能下意识的推着他,却不知道那样的力道无异于就是螳臂当车,压根起不了一点作用。
“我就是想要你,怎么样?”
抬起头,看向她的眸子氤氲迷离,谢震霆突然有点看不清她了,她就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毒药,而他早已中毒至深无药可解,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将她禁锢在身边,喝其血食之髓,如果不能一起迈进天堂,那么就让他们沉沦在地狱的最深渊。
“你……无耻”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阮青青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
“我就是无耻了,怎么样?”
眉尖微挑,下一刻,谢震霆猛地低下头,吻上了她的脖颈,半含惩罚性意味的啃咬,又半带柔情的轻吻膜拜着她令人**的诱人身躯。[]
“我……”
他的吻如一阵疾风般吹得她头昏脑胀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便被他悉数吞进了肚里。
他的唇,他的指尖在她的身上恣意游走着,逼得她坚如磐石般的理智犹如风中残烛在他勃发的**里快要熄灭,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惹得她浑然忘我,难以自已。
性感的薄唇堵住她殷红的唇瓣,温柔地、缠绵的辗转吸吮,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真心的,因为他的心是如此柔软、战栗、狂喜的感受着她依然蹩脚的吻。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只知道当他们躺在那柔软的大床上时,衣服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有她的,也有他的。
微微的探了探身子,将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去除,低头凝视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谢震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用一种近似呢喃的声音说道——
“小青儿,我们这样多好。”
啃咬着她诱人的耳珠,他低声说道,用力一挺,登时坚硬没入柔软,一道满足的叹息声就这样缓缓地从唇间逸出。
浑身一颤,阮青青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唇,他一直都是技术娴熟的人,所以一分钟不到,她再次沉沦在他一手制造的漩涡里。
人类最原始的律动缓缓奏响……
午后的阳光依然温煦,柔软的床榻上波浪翻滚,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细细的低吟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最美妙的五线谱在这个春色荡漾的正午回荡在房间的角角落落。
时间悄然而逝,当她终于承受不住那高昂的激情昏死过去的时候,耳畔仍然传来他粗重的鼻息声,他就像是一头勤勤恳恳的耕牛在认真的耕着自己的二亩三分地。
再次醒来,太阳已然西斜,深吸一口气,房间里仍然弥漫着那种浓重的欢爱气息,睁开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她的神情有着一丝怔忡,突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果说前两次她是被迫的,可是这次呢?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沉迷于这场**游戏的人不仅仅只有他。
“睡醒了?”
就在她的意识依然在神游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突兀的声音,如同晴空里响起了一道惊雷。
“你……”
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张雕刻般的五官映入眼帘,那裸露在外的胸膛一块块的胸肌宛如一个个鸡大腿看起来格外的诱人,而他也像是故意勾引她似的,薄毯仅拉到胸口正好露出那一块块诱人的胸肌。
“怎么了?是不是突然发现其实我也很帅?”
谢震霆一脸轻佻的说着,温热的指腹不停的摩挲着她圆润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诱人的弧度。
“无聊”
斜睨了他一眼,阮青青冷冷的说道,和之前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阮青青,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对我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吗?”
谢震霆凉凉的说道,从床头柜子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在袅袅升腾的烟雾中,他细细的打量着她。
“哦”
眉尖微挑,阮青青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还是说你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不如我们重来一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