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毅扬烦躁的在屋内踱步,他亲爱的姐姐瑶亦然彻夜未归,虽是与爹爹娘亲一起进宫的,但是若是同亲人进宫是其中一方带着目的,那么很多事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例如,很多很多,那么他将失去的比这些更多。
更例如琉璃晓梦带回来的消息是瑶亦然夜宿太子宫。
当然,对于琉璃晓梦并非完全信任,但是他有信心这几年来已经将她带成自己的人,但是,对于瑶亦然的事总是自己亲眼见了才能相信的,所以……
“晓梦,云然,随我进宫。”像是下定决心一样。
轩辕绯瑟淡淡的敲着桌子,“如墨传来消息新起的锦瑶阁跟我们对上了,已经毁了我们的一个分堂。”
柔柔的立在轩辕绯瑟身后,忧心忡忡的样子惹得人不禁心疼,“好在伤亡不大,多亏了你那天叫仁夜去那边招人做事,不然整个分堂恐怕伤亡惨重。”
“听叶旭已经走了?”轩辕绯瑟问道。
“恩,契机而已。”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瑶亦然冷冷的一句话概括,聪明人都明白的意思,例如,轩辕绯瑟。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瑶亦然笑笑的,“你不希望我嫁给太子对不对?”
对方并不明确的笑了笑,又像是指明了方向一样。
“好吧,绯瑟,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但是这次我只听自己的,不帮我便罢了,别阻碍我就好。”瑶亦然轻轻地言语着,“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也可以为了自由放弃你,别逼我,绯瑟。”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婢子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在轩辕绯瑟耳边着什么,瑶亦然认识她,因为轩辕绯瑟那是他的心腹之人,水袖。
慵懒的起身,“然,你弟弟进宫来了呢。”
表情和语气一瞬间变得柔软,“绯瑟,小心身子,我走了。”
“亦然……”轻轻地。
“什么?”瑶亦然回头。
“没什么,你快去吧。”
“恩,绯瑟,有事的话就叫仁夜或者原如墨来。”并没有把轩辕绯瑟的话深究。
你真的不知道嘛?还是不知道是吗?
轩辕绯瑟苦笑,面色潮红的咳嗽起来,一下一下的,像是哮喘一样,直到满身鲜血。
水袖进屋时便看到绝世倾城的人儿仰面流着血泪。
“七皇子!快来人啊!太医!”一瞬间,全世界人仰马翻,混乱不堪。
已然离开景绯宫的瑶亦然回头看到一群人惊慌失措的跑向景绯宫,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不安,很严重的不安,很快便被压下去了,有仁夜在绯瑟应该不会有事的。
还是他比较重要嘛?你明明知道的…
昏迷前轩辕绯瑟想的话其实是,可不可以留下来?可不可以不要走?
可是结果他得到了,残忍而无声的答案,结果是不可以。
亦然你知道我有多恨他的出现,他的存在,我已经无法只存在于你的心里。
冷漠如你,温柔如水,亦然,你我之间早已划下不可逾越的鸿沟,你亲手执起笔尖拉的楚河汉界,我不敢跨越。
在景阳宫这边的瑶毅扬没有见到瑶亦然,但是太子却拉着他非要下棋,这个大自己四岁的表哥不停地问着有关瑶亦然的事情,简直是事无巨细。
关于先前进宫时被午门守卫拦下来的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尤其是晓梦告诉他这些守卫是皇上派给七皇子的护卫时更是几乎要将手中的杯子捏成碎沫。
“太子表哥,今日里午门当值的护卫是哪个宫的?”瑶毅扬手执黑子悠闲的落子问道,尽管是明知故问。
“今日该是七弟宫里的,怎么?”轩辕旭升完全意识不到瑶毅扬话语中的打探,对于先前瑶毅扬透露给他的‘重要消息’他还沉浸在喜悦中,然而这些消息对于瑶毅扬来却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先里把臣弟拦在午门外总也不肯让臣弟进。”平静的渀佛那个被拦截的人不是他一样。
太子也笑,除了涉及瑶亦然的事以外他也是很敏感的,不然他的太子之位迟早不保,“大概是不认得毅扬吧,并非是何大事,顶多教训教训便是。”
瑶毅扬心下警惕,面上却依旧面色不改的摇头,“太子表哥,话虽如此,可是七皇子宫里的侍卫怎的如此嚣张,臣弟看都快踩在太子表哥的头上了。”
门外的人儿明明是踏着绝顶的轻功赶来的,却在听到里面人的对话的时候硬生生的停了脚步,两只脚渀佛坠了千斤垂石。
这怎么会是你出来的话?他对你的好你感觉不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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