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城距恒秋王朝有一天半的路程。赌城在恒秋王朝南边,周边是树林,后边是山,算是位于很偏僻的地方,人烟又稀少,但自从赌城的降临,这里便瞬间成为繁华地带,总是车马如流水般多的停满赌城周围。
染厘跟瑱儿只是短暂的眯了眯眼没什么睡意,染厘是要随时保持警惕性。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来个暗杀半路就想将他们母子俩解决了,小家伙则是不想睡。
“二皇子,颜妃娘娘,到了,请下轿。”
公公特有的公鸭嗓传入染厘跟瑱儿的耳朵里。
染厘双手抬起伸了个懒腰,然后略微整了整仪容才下轿,小家伙则是早就下轿了。
‘跟颐和园有的一拼,真是走都累得慌。’
这是染厘对皇宫的第一印象,北京的颐和园她去过两三回,太难逛了,她一向不爱逛大街,所以对皇宫的印象自然不会有好感觉,更何况这个皇宫伤害了她最重要的人,就更加没好感了。
“娘娘,皇上为您与二皇子准备了寝宫,舟车劳累,让娘娘与二皇子先去寝宫休息,皇上晚些再去看望娘娘与二皇子”领头的太监带着七八名小太监守在轿外
“公公带路”染厘妖娆的抚了抚胸前的发丝,语气中夹带着些许慵懒,却很是带电。
“是”
“对了,将东西直接搬过去,轻拿轻放,别摔了”染厘停下脚步对着领头的公公道
“奴才记下了。”
“你们几个将颜妃娘娘与二皇子的行李搬到‘沁心殿’”
领头的主管公公指着身后的四个小太监道
“还不知公公如何称呼?”染厘边走边问
“奴才黄德贵”黄德贵站在染厘前方带路,语气很是恭敬
“黄公公,我们母子两出入宫廷,今后还要您多照应。”
“颜妃娘娘气了,您是赌城的大当家,奴才可不敢。”
“公公才是谦虚,这里是皇宫不是赌城,这里没有什么赌城大当家,只有初来乍到的新人。”
要想在宫里过的平稳,便要建立自己的群,虽然不知道这个黄德贵值不值得成为她的人,不过这才是第一天,想在皇宫里拉拢关系难不难简单又不简单,先看看这个黄德贵是不是落彦昇身边的人,若是能将他身边的人为她所用,那以后办事就方便了。
“娘娘这个大人物怎会是新人,是折煞奴才了。”
“怎会折煞?我们对皇宫不熟悉,公公因该在皇宫里待了不少念头了。”
“奴才五岁入宫,已有15个年头。”
“那算是老前辈了。”
“奴才不敢当。”
黄德贵立马跪下,这倒是把染厘吓了一跳,这宫里的奴才都这么容易下跪吗?只了个老前辈,至于下跪吗?染厘无语中。
“黄公公快起来,是我错什么了?”
“娘娘没错,是奴才的错。”
“公公快起来吧!”
黄德贵听染厘这么才起身。
染厘再次无语,你错什么了就自己错?宫里的奴才还真活的没有自我。
瑱儿一直在一旁很安静,从进入皇宫大门他就没开过口,一直很安静、很沉稳,却在这时,小家伙突然双眼直视前方,似乎在盯着什么看。
染厘也顺着小家伙的眼睛看过去……
黄德贵及身边的小太监们突然又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染厘诧异了……
这个女人来头似乎不小啊!看那派头封位定然不低。
第一天到,就有人来找茬,很好……
染厘跟瑱儿就这样站在原地,两人皆是那样的惹眼,那身装扮在皇宫里格外的出挑、扎眼、迷人、夺目。
“冲着你来的?”
染厘在小家伙耳边道,声音不大,但跪在地上的黄德贵却听的见。
“不见得,到向是冲你来的。”
“我?”
染厘挑眉,有她什么事,她又不是落彦昇的种,他的女人怒气冲冲的对着她有什么用,她似乎忘了,她现在也算做是落彦昇的女人。
“德贵,这便是二皇子?”话虽这么,眼睛却直视着染厘
“回林妃娘娘,是。”
林婉思,礼部尚书林兆岩爱女,封为妃子,目前最得宠,加上肚子里已有皇室血脉。母凭子贵就更加飞扬跋扈,在宫中如沐春风如鱼得水,连姚贵妃都要让着她几分,她就更加傲娇了。可突然听皇上在外还有一个皇子,而这个皇子的娘居然又是赌城的当家人,她林婉思虽身在宫中,但赌城她却略有所闻,它在三个王朝的名气那可要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且赌城的当家人一直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她自然也知道不少,听赌城的当家人麻姐已三十几岁,却长着一张狐媚脸,迷得男人团团转,但她不太在意,可如今,
她没想过这个麻姐居然跟皇上有关系,还为皇室生下了皇子,她不气才怪,本想凭着肚子里的孩子让皇上封她为皇后,可半道上却杀出一个麻姐,她怎会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抢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想都别想。
落彦昇的子嗣不算多,只有一个皇子,大皇子落焕恒,他的母妃难产而死,如今由姚贵妃抚养,其余三个皆是公主,大公主落雪凝、二公主落雨凝、小公主落冰凝,皆是姚贵妃所生,落彦昇并未立皇后,后宫的事皆由姚贵妃负责,而落彦昇后宫里的女人大大小小有三十几位,除了已生有三位公主的姚贵妃,以及生有大皇子的贤昭仪为皇室开支散叶,如今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林婉思,可以皇室的子嗣并不旺盛。
所以瑱儿的存在,为这个子嗣单薄的皇室增添了强大的希望。
林婉思大老远的就看到染厘跟小家伙了, 瑱儿那张两跟落彦昇几乎一摸一样,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们不是父子,林婉思本就是个善妒之人,再加上染厘跟瑱儿的出现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危机,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将她们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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