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躲什么躲,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刚上楼,那气味儿更加明显了,每个人都有他自身独有的味道,只是分显眼与不显眼,染厘的鼻子、耳朵本就特别,所以她只需凭耳朵或鼻子便能分出谁是谁,跟警犬鼻有的一拼。那个怪咖也一样,而且比其他人更好分辨(前提是对染厘来),他的身上不似普通医者都是草药味儿,他身上是酒香与药香双重合的的味道,却又与她身上拿酒香不太一样,女人身上的酒香味儿与男人是不同的,所以很好分辨。
二楼相对比一楼更冷清,除了小家伙坐在靠窗户的长椅上,两腿交叉很是安静的捧着漫画书全神贯注的看着,整个二楼是那么的静,鸦雀无声的静,染厘的声音显然将这片静打破了。
“娘亲,您在叫谁?有谁在这儿?”冰凝被染厘抱着,疑问颇多的好奇宝宝再次发问,脸上满是疑惑。
“一个怪东西罢了,不用担心。”
“怪东西?冰儿想见怪东西,可以吗?”
“就是这小娃娃?”
飘渺清冷的声音随着那银白色的银子一同从头顶上方飘来,一同披散在胸前带着小凌乱的长发乌黑如丝,那张脸没有因为岁月而逝去,依旧年华依旧俊美依旧,却又夹杂着时间所推移的成熟韵味,还有他独有的飘渺,有种与世隔绝的仙人气息。
他矗立在染厘和冰凝面前,话虽是同染厘的,但眼神却停冰凝留在冰凝身上,那带着审视的眼神与冰凝那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相对,冰凝只是笑,那干净如泉水的眼眸没有丝毫的躲闪,更没有丝毫的畏惧。
“她现在可是我的乖女儿,话注意点。”
“才不过几日,你还真能折腾。”没再看冰凝,而是从腰间掏出酒壶朝小家伙走去
“有折腾的人生才多姿多彩,不是吗?”涯没话,算是默认染厘的话了
“娘亲,怪东西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冰凝总会在恰当的时候插话,且她的都很精辟
“这不就是”
染厘用眼神指了指涯,冰凝听后则是及其认真的在涯身上看来看去,想找出他到底哪里怪,更不解他怪在何处。
冰凝可爱的举动无疑让染厘开心不已,忍不住在冰凝那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你还真是到哪里身后都有男人跟着,只不过几天就把恒秋两位王爷弄得紧追不放,跟着你来到离阴。”
“你确定他们是因为我?呵呵~即使你不了解落翔灵,落易尘你总是了解的,他们是不是为我而来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不是吗?你突然出现在这里,别告诉我是巧合,吧,在我好好问你的时候老实交代,否则饶了红彤彤睡美容觉,那就不只我不答应了。”
染厘是聪明的,准确的是她了解涯的做事风格,再加上他跟落易尘之间的渊源她也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她才会那么轻易的猜出大概。
“你还是那样,一点也不可爱。”
对于染厘这么快就猜出来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很是悠闲的一边喝酒,一边翘着腿坐在小家伙身边的椅凳上,那飘渺的眸对上染厘的慵懒。
“少废话,别考验我的耐心,还是你要我将楼下的他们请上来,让你们一起?”
落易尘、落翔灵就站在茶楼门口,德贵按染厘嘱咐的坚决不让他们进来,落翔灵预发飙却被落易尘拦了下来,那温和含笑的眸看着二楼,带着探究。
“丫头,常发怒易老,别动不动就肝火过旺。”
“老男人,少考验我的耐心,不。”染厘将冰凝放在地上,然后坐在涯对面,两两相对。
“好好好,我我,算我怕了你了。”往嘴里送了一口酒后,他这才缓缓开口。
“离正将皇位传给离夙,三日后便是登基之日,登基后离夙将会去暗阴先祖墓前斋戒十日,这是离阴新皇登基后必须遵循的仪式,是先祖定下的。”
“离夙去暗阴又跟他们两有什么关系?难道落彦昇想乘机突袭离阴?”
“落彦昇没那么傻,离夙虽走,但离阴岂会这么轻易便被擒获?离正又不是死了,那老家伙也不是个吃素的主,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将皇位传给离夙,一定有所规划,他做事一向深思熟虑,所以他一定因为什么才会这么做。”
“因为什么?”
“钥匙”
“钥匙?”染厘有些糊涂,更多的是不解
“开启离阴与暗阴被先祖封印的钥匙。”
“那不是邪恶?离正为何要将邪恶释放出来?不是为了克制邪恶才创造的离阴?为何离正要这么做?”
“这就是我会来这里的原因,离正那老东西这是在将三大王朝陷入危机中,所以离夙不能登基,更不能去暗阴。”
“你是,那把钥匙在暗阴,而除非离夙登基,离正是借由先祖所立下的新皇登基后去暗阴斋戒十日这个契机让离夙找到钥匙?”
染厘很是震惊,不光她,小家伙也不知何时将漫画放下眼神飘向这边,冰凝虽才五岁,但却早熟,在加上好奇心旺盛,所以也听的津津有味儿。
“所以你必须阻止离夙登基。”
“我?怎么是我阻止?”染厘指着自己,对涯的话很是疑惑,关她屁事,怎么什么事都有她?
“除了你没有别人做的到。”
“凭什么除了我别人都做不到?你这个怪咖难道连他一个离夙都搞不定?”
“暗阴那几个王爷这几日就会过来,你必须尽快搞定离夙,绝不能让他登基,否则一切将全部混乱,我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孰轻孰重你因该很清楚。”
涯的语气异常的认真,他从没露出这样认真决断力十足的眼神,让染厘一时愣在那儿。
“那把钥匙在坟墓里?”小家伙突然插入
“我也不知,先祖墓碑设在暗阴最高最危险的山崖边,别上去,就是下来,没有一定轻功底子的人根本无法平安生存下来,所以那里没有任何守卫。”
“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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