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唐美人似乎并不欢迎我们的到来。”
三人一蛇一狐狸朝屋里走去,染厘连招呼都不打,很自觉的找地儿坐下,唐碧冬被染厘的脸色很难看,这才发觉自己一直盯着她们看,赶紧收回视线。姚依涵但笑不语独自喝着茶,悦莲站在姚依涵身后,看染厘这么没规没矩的,脸色很难看,但自家娘娘没表态,她一个丫鬟也不能怎样,只能将怒火放于心中。
“颜妃妹妹多虑了,是我刚告诉唐美人,唐美人只是意外罢了,唐美人刚进宫,许多规矩都不懂,有失礼的地方我替唐美人跟颜妃妹妹道歉。”姚依涵放下茶杯,将美眸望向染厘,淡淡的柔声的道
“姚贵妃既然都这么了,我要是斤斤计较岂不显得我小气了?唐美人胆子还真小,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唐美人当真了,早知唐美人如此不经逗,我就不开这种玩笑了,省得被误会,当我是个恶女人。”
染厘瞧着腿,把弄着胸前的发,电眼微勾,煞是勾魂的看着唐碧冬,看的坐在染厘斜对面的唐碧冬很不舒服,很不喜欢染厘的眼神,让她有种毛骨悚然,被窥视的感觉。
‘别玩了,那女人不适合你当点心。’知道是小东西搞得鬼,染厘出言阻止,好戏还没开始,何况她的目标人物还未出现,她今夜的猎物不是对面这个小喽喽,她要钓的是条大鱼。
‘人家没吃饱。’一条毒蛇撒娇,试想想那是什么感觉?
‘来之前刚吃完十条烤鱼、三盘鸡肉、一份海鲜饭,没吃饱?’
谁见过蛇吃这些东西?只能怪咖养的东西都是非比寻常,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小东西不吃素,最爱海鲜,肉不是全吃,像狼肉、鸟肉、鸡肉、牛肉、猪肉它吃,人肉它是很想吃,但染厘不允许,除非它实在太想吃的时候染厘会让它吸少量的人血以外,前提是不能致命,小东西至今为止还从未品尝过人肉的味道,所以每次见到美味的人肉在眼前,小东西都一副饥饿难耐,被诱惑的想直接扑过去,可碍于染厘,小东西只能是有贼心有贼胆,却从不付诸行动。
‘是有一点点饱了。’小东西伸着脖子紧盯着唐碧冬,一副随时都会扑过去的样子,吓的唐碧冬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深怕小东西会扑过来
‘乖乖在冰凝怀里呆着,不然就回去。’染厘厉声道,她的原则不能被打破
‘厘~~’
‘回去’
这是小家伙的声音,他的话显然比染厘的管用,别看小家伙才七岁,但相对于染厘来,小东西更害怕小家伙,单凭小家伙那个冷俊、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和淡定自若的天生王者风范,同样的两个字,从小家伙嘴里出来,俨然就是不一样的感觉。 [] ~ []小家伙开口了,小东西立马闭嘴,暗红色的身子缩到冰凝怀中,立马变得乖巧起来,前后差的太多了,唐碧动却依然浑身冷冰冰的僵硬的无法动弹,怕小东西随时又突然伸出脑袋来。
“姚贵妃请我们过来,不知今日是何大日子?”慵懒与贵气相撞,一个妖媚,一个华贵,两者互不相让
“颜妃妹妹那么聪慧,什么也瞒不了颜妃妹妹。”
“姚贵妃还是直的话,无需拐弯抹角的。”
姚依涵淡淡的将视线扫视了下冰凝,但冰凝却甜笑着与怀中的小东西玩耍着,丝毫余光都不曾落在她这个生她的亲娘身上,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做丢面儿的事,她淡雅的一笑,将心中的不舒服以此掩盖住,然后又重新与染厘那慵懒的眸相视,这才慢慢开口。
“众所周知颜妃妹妹是赌城大当家,赌城的威名那可是享誉所有王朝,妹妹的本事自是没的的,所以这事儿只有妹妹帮的上忙。”
“姚贵妃实在是气了,这么高的帽子戴在我头上我可是受之有愧,当当不了,姚贵妃有什么忙要帮就直,若能帮的,我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帮。”
‘哼~~很好,鱼儿上钩了~~’染厘心中满是冷意覆盖着
“其实也不是我,我也是受人之托。”
“也不知是何人那么大面子,居然能让姚贵妃这样的大人物为她当?我还真是对这个人很是好奇,不知到底是谁?”话中虽是不解疑惑,但实际上却好似一早就知道似的
“是……”正当姚依涵开口之际,一个声音拦截了姚依涵接下来要的话
“是我”
很柔和的声音,好似棉花糖般,很柔软,很舒服,听的心痒痒的,尤其是对男人来,她那倩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朝里屋走来,染厘没有将目光移向她身上,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但却知道来者是谁,因为她今天就是冲着她才来的,她今晚的目标——渊王妃郁宛诗。
柔黄色的罗纱裙,头发用简单的朱钗装饰,整体打扮的很简单,脸上只施了淡淡的胭脂,肤色很白很滑,那张脸即使什么都不抹依然是艳冠群芳,美艳逼人,简单的服饰依然显得她美貌绝色,不愧是恒秋王朝第一大美人,这名讳可不是白取的。
“姚姐姐”郁宛诗朝姚依涵微微福了福身子,已是礼仪,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应有礼节,不似染厘那么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坐什么的野人范儿
“宛诗来了,坐下吧!”姚依涵指着左边第一个空位,染厘正对面那个位置,示意郁宛诗坐下
“悦莲,将宴席备好,人来齐了。”
“是”悦莲低头应下后离开屋内
“渊王妃也来了?刚刚渊王妃的话我有些疑惑,渊王妃可否为我解释解释?”她慵懒的眸泛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光看着对面的可人儿,她看她,就好似看见猎物般,兴奋、冲动的想将她撕烂。
“麻姐还真是健忘,数日前才刚命人将我爹爹的茶庄封杀,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她声音很轻,但隐约中藏着温怒,她这话是咬着牙的,只是幅度不大,所以轻易看不出来
“封杀?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不知渊王妃的爹爹是何人?我可以命人查一查,这事儿还真没人告诉过我。”她依旧抚着发,魅惑的目光直视着郁宛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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