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一个星期的开始,乐乐和心童一大早就去上班了,俩个人把头天在修理厂里拿来的一大堆汽车修理名片全都发到了杂志社里的同时手上,心童在编辑部里边向同事发名片边对他们说:“这时浩达汽车配件公司的一家浩达汽车修理厂,你们的车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要清洗美容什么的,都可以到浩达汽车修理厂去,对了浩达汽车配件公司还为你们的爱车提供配件服务,什么汽车音响啦、汽车天窗啦,浩达汽车配件公司都会为你们服务的,两家的地址名片上都有……”心童还没说完,就有同事问起来,心童,你又不会开车,再说我看你也不太想去学,干吗去为什么浩达汽车公司来拉客呀,老实说,你和他们什么关系。”于是心童说:“也没什么啦乐乐以前的两个朋友,多年不见,现在回来呗,开了浩达汽车公司,我们杂志社不是有很多人都有车吗,所以我就想起你们来了呗,就这样。”同事们一听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乐乐的朋友呀。”
乐乐也在记者部发起了名片,见古主任来,低了两张名片给古主任:“帮我给社长也递上一张,我一个朋友开的一家汽车修理店,你们的车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到这名片上所写的地址去,他们的服务挺好的。”古主任接过名片,“是吗,我会向社长递上的,对了,你不是会开车吗,怎么,什么时候也买一辆车来开开。”乐乐一听,“会开车有什么用,要有钱才行,我哪有那么多钱来买车呀,以后再说吧。”这时袁萱正好从乐乐身旁走过,听到了乐乐的话,等古主任一走,她见自己的桌上也有一张这样的名片,就对乐乐,也对在记者部的同事们说起来:“浩达汽车配件公司,浩达汽车修理厂,乐乐这可是杂志社,而不是什么街边,难不成你还成了他们公司的推销员了,从进杂志社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会开车了,可到现在你还没有辆车,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吗,何况你还有这么一个开汽车公司的朋友,乐乐,你就别在这里推销了,也来点实际的,好好工作挣钱,也买辆车来开开给我们大伙看,要不然这里的人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开车,你们大家说呢,好啦,大家都工作吧。”袁萱说完,坐在自己桌前工作起来,大伙都听出袁萱说话的意思,什么都没说,各自工作了,乐乐不服气袁萱说的话,当着大伙的面这么说自己,乐乐不想再和袁萱说下去,于是没有再继续发起名片,而是工作了,可心里在不停的骂袁萱,“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有钱了,你就看着吧,我会比你好过的,而且让你也需要我的时候。”
隔了几天,这天中午,心童和乐乐在杂志社的食堂里打饭吃,俩个人边吃着饭,心童边对乐乐说:“乐乐,我们编辑不想出一个专刊,在每周一次的大众杂志,和周末杂志上刊登,内容是写一些什么短文啦、诗词来等等的,以前也出过,可就因为社里的人不太爱写,听了好一段时间没有出了,你不是最爱写诗词什么的,就把你那些诗词都给拿出来,登在杂志上吧,对了,我们还可以号召读者朋友们,他们要是有好的短文诗词啦,都可以寄来给我们,登在杂志上,乐乐你看怎么样。”乐乐边吃饭边听心童说,于是乐乐说:“什么呀,我虽爱写诗词什么的,心童,让我把诗词登在杂志上,你认为会好吗,何况我不太想这么做。”心童一听:“登在杂志上怕什么,你的理想不是想当一名作家和诗词人吗,登在杂志上不就有人看到了吗,也许那天被那个出版社的有名人看到,你还真能出名呢,难道这不好吗,我下午就去和社长说一说,你今天回家就去把你的那些诗词找出来,明天给社长看看,就这么说定了。”乐乐不让心童去和社长去说,可下午心童还是向社长去说了,古主任替社长来向乐乐说,第二天一定要把诗词带来,亲自给社长看看。
乐乐不太想把自己写的诗词拿出来,因为她只把这当做是一个兴趣,而不是工作。可心童却不这样认为,心童怕乐乐不把诗词拿出,晚上就亲自到乐乐家去了,把事情告诉给了乐淑珍。于是乐淑珍和心童一起,让乐乐把诗词先拿出给社长看看再说。第二天,乐乐只好把自己写的几首诗词拿去给社长看了,社长看后,觉得乐乐的诗词写的挺不错的,于是就决定让乐乐的诗词上一上杂志。没过几天,乐乐的诗词登在了翔叶杂志社的大众杂志和周末杂志上,得到了很多读者们的喜欢,大家都认为乐乐写的诗词很不错,于是有些读者纷纷把自己所写的诗词或短文到寄到杂志社里,希望也能被刊登在杂志上。一时间,由乐乐带头,庄心童所做的诗词短文专刊一下子在社里火热起来,因此乐乐也对此感了兴趣,和心童每周都会出一个主题,让读者朋友们去写,乐乐也会带头去写,这样,乐乐在杂志社里有了不小的名气。
“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紫的白的满城都是只有在夜幕降临时点缀荒凉黑夜何年何季何月何日何次再度独自踏上在夜幕降临时散步黑夜里……乐乐,你写的诗词还真挺不错的,我挺喜欢,看来你还真有当作家和诗词人的天赋呢。“秋生一边看着杂志,一边念,还不停的夸奖起乐乐来。乐乐见秋生在念自己的诗词,一把从秋生手里把杂志给抢了过来:”什么呀,不就是几首诗词吗,有什么好炫耀的,还有什么天赋,不就是写着玩玩罢了,以后要看就看,可别当着大家的面念了。“在一旁的慕达听了,”“乐乐,你从小的愿望不是当一个作家和诗词人吗,干吗,不想了。”“不是的,只是那太不实际了,还是当好一个小记者,好好工作,还能挣钱不是吗。”乐乐和心童又约慕达和秋生他们到玫瑰红酒吧来见面,才一见面,秋生就来了这么一出,没想到却被乐乐给说回来了,于是秋生就不再念乐乐的诗词了,而是在一旁自己看了起来,没想到秋生的这一念,徐发他们几个也抢着要看起来,慕达就另外拿了一本杂志给他们几个看。晓明在一旁调酒,听到秋生念了乐乐的诗词,又见乐乐那样,等几个人都坐到一旁看杂志时,对心童说:“心童,乐乐那些诗词写得的确很不错,只要她坚持写下去,我想总有一天她能如愿的。”心童也说:“是呀,可她总在考虑,依我想,她在杂志上刊登的诗词受到读者们的喜欢了,有什么好考虑的,就趁现在开始好了,你说呢晓明,可她却不太想,真不知她乐乐的愿望要何时才能实现。”
乐乐在杂志上刊登的诗词受到了读者的喜爱,心童做的诗词专刊很成功,读者们纷纷来信,把自己所写的诗词给寄到社里,不论是乐乐还是心童,一下子在翔叶杂志社里名气不小,社里的同事们纷纷在议论这件事。可袁萱,一提到心童还觉得可以,可以提到乐乐,就觉得不怎么样,总是在同事面前说乐乐的不是,“不就是写了几首诗词吗,我们这可不是什么出版社,而是杂志社,大众社会新闻杂志社,光有大众有什么用,主要还是社会,新闻,记者,本应该就是出外找新闻,而不是在这里天天写什么诗词,多来点实际的才是,还有大家要做好的是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而不是在这里议论别人。”袁萱在记者部里,当着许多记者同事们的面这样的说了一番,大家就很少再议论起乐乐与心童的事了,可不巧的事,虽袁萱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乐乐不在,可还是被乐乐给听到了,乐乐不想跟袁萱吵,于是就当做没有听到这事,可心里却越来越不大喜欢袁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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