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倒是真会借刀杀人。”幽暗的山洞中,呼延讼易将发丝束起,挑开灯芯,顿时,整个山洞都被这微弱的光芒照亮,他随手接过古仅乔扔过来的袍子,皱了皱眉,烛光下,那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蛟龙在此刻显得颓废的很,呼延讼易不屑的烧了衣服,眼中是满满的厌恶。
“我看你就是个狠毒的女人,杀人一点都不眨眼。”
“最近夸赞我的人太多了,让我收拾收拾。”古仅乔一笑带过,她看着呼延讼易有些阴沉的表情,扑哧笑出了声,“五皇子还不满意吗?我把你想问的东西都问了,你在屋顶上也都把答案听全了,这样你还不觉得这笔生意结束的很完美吗?”
呼延讼易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很完美,完美的不禁想让我怀疑你的身份。”言完,他凌空踏步,只剩一片虚幻之影,下一秒,他便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用刀子抵住了古仅乔的下颌,目光是冰冷杀机一片。“说,你到底是谁!”
“这个还有问吗,奴家当然就是青楼里的头牌娼狗了,五皇子,你是不是多心了。”她将葱白的手指放在呼延讼易的剑上,虽是平日的笑容,却又多了几分冷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其实五皇子一开始就信了我,信我能杀死呼延秩,既然如此,你就不会把呼延秩放在心上,那么,对你来说皇位的竞争人也只有强硬的六皇子。呼延秩掌握了一些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所以知道这些机密你才有把握更胜上六皇子一筹,如今能作为秘密的,也只有这两个问题了。”
“呼延秩绝不可能那么聪明,一个人就想到杀死大皇子和二皇子来获得皇位继承权,那么就一定是那些背后支持呼延秩的大臣出谋划策,既然掌握了这个秘密,再用此威胁,相信五皇子你在朝廷的势力会大大增加。而关于皇上的秘密。。。”
她扬唇,淡然,“若是知道了这一点,便会更加密切关注皇上,也可以在皇上突然驾崩的时候,第一时间知道一切,或,篡改一切。。。我说的不对吗?五皇子。”
“很对。”随着利器破空的声音,呼延讼易收剑,面孔上那欣赏的表情还毫无保留的停滞,满洞的寂然,他冷冷垂下眸子,眼神里不带任何的感**彩。这山洞怪异的气氛里,其实最为奇特的还是云观睡觉的呼噜声,似乎在她的睡觉声下,不管怎样的气氛怎样的人。。。都会变得很无语。呼延讼易双手扶额角,本来想做的严肃表情却怎么也做不出来了。
“我想我的确很想知道,你到底说了什么,让呼延秩一瞬间变得如此惶恐。”
没有听到古仅乔的回答,呼延讼易以为是古仅乔在想着如何应付他的问题,呼延讼易好笑的勾勾嘴唇,双手抱胸侧仰在石壁上,一副我不急的模样,一副要拼耐心的架势。一会儿,再一会儿,良久良久,呼延讼易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了,准备转身怒吼。
“你,别回头!”
古仅乔的声音终于响起,却带了异样。呼延讼易怔了怔,虽然他和古仅乔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光从她弑杀太子他便看出了她心态的沉稳,可此时她的声音却不似平常的冷静,这让呼延讼易大为奇怪。古仅乔的声音,在颤抖之下,似乎。。。还带了些特有的。。。羞怒。
蓦地,呼延讼易什么都明白了过来,也不管刚才的古仅乔的要求,后退一步,和着衣袂破空的声音,他转过身来。身前,古仅乔软软的瘫在地面上,因为刚才把自己的外衣套在了呼延秩的身上,有些地方都可以隐隐约约的透视,而在刚才的挣扎之下,衣衫也有些凌乱,满是挑逗的意味。那白暂的皮肤都浮上一层层玫瑰般的红色,被来就有些妩媚的脸庞被这红色一衬,更显得妖媚十分。
古仅乔死死的咬着下唇,一股青涩的液体划过舌尖,似乎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抑住她想要出口的呻吟和身体里一股莫名的火。
“回头,不许看!”她满脸羞愤的直视着呼延讼易,却不小心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释放了一声压抑很久的呻吟。
“我以为你知道的!”呼延讼易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眨了两三下,“那个青楼男女相欢的房间都有一种春香散,效果要比药类物质好多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既然你知道,还不快给我找解药!”古仅乔怒吼出声,的确,她虽然去过大大小小的许多地方,但惟独没有去过青楼。当然,除了不酒楼那个伪青楼。
她中过毒,但从来没有中过这样的毒。神色恍惚间,她露出阴狠的目光,很好,今日她所受的屈辱,他要那人一点点的,加倍奉还!
“抱歉。”呼延讼易也认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严肃了下来,“这个春香散除了哪种方法,没有方法可以解了。”
所有的冷静都被烧毁,理智终于还是没有战胜过强烈的药性,古仅乔疯了般的起身搂住呼延讼易,热烈的从他身上索取,似乎是要点燃另一片火。等她稍稍恢复冷静的时候,她听见呼延讼易声音压抑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对不起。”
“呼延讼易,你要干什么,呼延讼易!你敢!你。。。”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被转移到另一种火热中,再无任何理智,只是模糊。
“仅仅。”
“仅仅,我们约好,八年后我们再见,那时候,就是我做好一切准备迎你为妻的时候。。。。。。而且终有一天,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所有。”
八年,久鼎容乾,你为什么还没有来。八年,公子,你该迎仅仅回家了。八年,公子,仅仅已经等了你八年了。
“公子。。。”她混混沌沌的睁开双眼,眼睛刚未能接受阳光,只是感觉一片刺眼的疼痛。耳边,似乎有人用很挑衅的语气对她说,“哟,娼狗,想着哪家的公子来着。”
呼延讼易!古仅乔的神智完全清醒过来,她蓦地睁大双眼,对上呼延讼易那笑的过于灿烂的面容,然后。。。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
“擦,娼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做,为了给你解毒,我特地把你打晕了不让你受药发作的煎熬,还好心好意的泼了你几盆清水给你减轻毒,直到毒完全消失,你。。。你竟然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我知道。”古仅乔不屑的拍拍手,似乎刚才打呼延讼易那一掌才是对她真正的侮辱。“我不是白痴,你泼我凉水时候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呢。只是,五殿下,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回事,为什么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了呢!”
开玩笑,昏迷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有感觉呢?古仅乔撇撇嘴,其实她是看到衣衫完整的呼延讼易时才猜了出来,猜出这件事情之后,她也明白了呼延讼易方才说的要解毒必须干那种事儿完全是逗她玩的,她不是那种十分大度的人,既然呼延讼易说了个玩笑整她,她也要耍一次无赖。
“这这,这不关我的事呀,这。。。”
关键时候,云观突然蹦蹦跳跳的进了山洞,怀里还抱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她无视古仅乔和呼延讼易,开开心心的准备烤鱼吃,由于没有找到能够穿鱼的树枝。。。当然,更大的可能性就是她压根就不会烤鱼。
“咦。”目光停留在古仅乔身上,云观的眼睛亮了亮,满脸憨笑的扑了过来,“姐姐!”高兴地蹭了蹭,“姐姐的新衣服好漂亮,比小观的还要好看,小观好喜欢。”
看着过分亲密的两人,呼延讼易背过身去咳嗽了一声,“别让我看见这个白痴,她给你穿了几十次的衣服才给你弄得方方正正,弄到这个傻子觉得满意。”
古仅乔一怔,看着这个比自己根本小不了多少智商却非常低下的云观,许久,轻轻笑出了声,“这样,你想表达什么呢,该不会是想说不是你给我的换的衣服,从而摆脱你欺骗我的罪过吧。”
“不要把我五皇子呼延讼易想的那么肤浅。”呼延讼易不满的努嘴,但这不正经的也没有多久,他便再次严肃了下来,“像我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有软肋,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妓女那么简单,所以,一开始我就想好了,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所以,除去软肋是让你没有软弱这个词的最好办法。。。若不是这个女孩儿的确让人下不去手,恐怕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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