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暖心的毒倒真是厉害。
任中银解开腰带,看着胸膛上红红地一片,忍不住用手挥了一阵冷风到面前,冷风初来时还有一丝清凉,扇久了,竟变成了一股热水,反而越弄痒。任中银用内力封住了周身的穴道,封了片刻终还是无效。
周身奇痒难忍,这小娘子下手可真毒。
任中银右手成掌猛然拍了一下左肩,剧烈的疼痛感涌来,痒感轻了,却有些头疼了。
“王爷!”管家推门进来,赶紧让太医过来蘀王爷把脉。
任中银在众王爷之中可算是最得皇宠的人,所以太医见了他,准备行超级大礼,任中银手扶着额头闷声喊:“别行礼了!见来给本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娘子自诩她的毒天下无人能解,他偏不信这个邪。
太医赶紧搁下了药箱,把了把脉,眉头蹙紧,不禁又仔细打了一会儿脉,见他神色有异,任中银神情严肃,扫视了他一眼,不禁怒上心头:“如何?”
“王爷这是得了……”那太医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脸上的一些疱疹上,不禁垂下眼睫:“王爷,微臣学艺不精,还请王爷您另寻他人。”
任中银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瞟了瞟那太医:“你刚才本王得了,得了什么,你若不实话,本王要了你的命!”
那太医闻言,吓得浑身骤软,不禁哆哆嗦嗦的跪下,声音极轻:“王爷,您这是得了花柳病!”
噗!
任中银只觉胸口的气体顿时在剧烈的翻腾,这个臭丫头,果真是在故意给他找麻烦,他虽长年在外游历,可也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风尘女子他只是欣赏,从不愿却碰及,自己又岂会得花柳病。
想完,却是笑了起来。
那太医不知任中银为何一会儿怒一会儿笑,以为他气急攻心了,给任中银磕了十几个响头:“王爷,微臣确实对这方面不甚懂,但是宫里的刘太医却是这方面的行家。”
“罢了,本王绝未得花柳病。你这庸医,你先退出去,此事也绝不能跟任何人提及,不然小心本王要你好看!”
若然让皇族里其他几位兄长知道了,自己只怕又得当一回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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