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文鸳坐在台前,看着蓝暖心那得意满满的模样,不禁怒从心中来,右手一挥,让刘月然俯耳靠近。
赵雯依抱着拳头在一旁瞧着,低声冷笑:“蓝暖心,我不会输给你,前两场你赢了,但这两场我定要赢!”
“败军之将,口气倒是极大。”当初她打擂台之时,她们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待着呢,想跟她玩,她们还嫩着。
此时,赵雯依换了衣裳出来,一捋衣袖,白衣纤尘,婉然如雕刻出来的仙子。
蓝暖心盯着她纤细的手指,看人好坏先看眼,看琴好坏先闻音,看艺高低则看手。这手指如此美妙,她所弹之曲也必然是上乘之作。
而赵雯依的旁边,则是专为蓝暖心准备的琴——天琅琴。
天琅琴是稀罕之物,整个北凰只有一人有,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嘴角一勾,懒懒地扫了任中银一眼。回过味来的任中银则微微挑眉,俊逸的脸笑得宛若仙人。
若然他知道自己对古琴一窍不通,会不会可惜了这一把极好的天琅琴?
翻身跳上琴,盘腿坐好,那动作,全然没有一点儿女儿的温柔气息。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琴是用来弹的,而不是用来坐的。且那是天琅琴啊,那么珍惜的宝物。赵雯依是爱琴如命的人,此时看到蓝暖心如此贱踏琴身,火热的目光迸出。
蓝暖心嚣张之气,顿时将赵雯依噎得一句话也不出来,只能拼了命的弹琴。
慢条斯理的从腰间取出一片树叶,放于唇间,双唇轻抿成一条极细的丝线,声音迸出,恍如天籁。
四周突然寂静了下来,耳边的呼呼声渐止,而唯有她轻幽淡静的声音在四周萦绕。论及悲伤哀惋,那声音如在心尖拨着弦般令人无限悲伤,论及轻幽宁静,那声音又似乎如山涧幽泉般令人无限宁和,论及霸气阳刚,那声音又恍如战场上的铮铮擂鼓,令人听之而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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