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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西湖,一间邻水的私人会馆,王凡一行四人正在这里闲聊就餐。现在是下午1点,上午在参观完圆觉大师寿辰法会后,四人来到迟岚男友提前预定的小筑雅息。
“王总,想不到你竟然有西藏密宗的骨珠,方便告诉我是在哪里得到的吗?”心中一直好奇,但因在圆觉禅房不方便询问而憋到现在的丁华,开口问道。
“丁先生客气了,叫我王凡就行了!骨珠是我去西北时,一位长辈送的。”
“你也直呼我丁华吧,骨珠是长辈送的啊?可惜了,我本还想买给岚岚一串的!”丁华扫了一眼身边的迟岚,面带遗憾的说道。
“亲爱的,你真好~~”迟岚很是配合的发嗲道,然后看见还在抚摸念珠手串的慕云婷,假意不满的道:“婷婷,你还刚开始不愿意来呢,哼,看看,就你们俩得了实惠,要不,把手串分给我吧?”说完,双手合拢,睁大双眼做星星状。
“这个……”慕云婷听到后,不自觉的紧握着圆觉大师所赠送的念珠。
“慕小姐这个是圆觉大师刚送的,不太合适转送别人吧?”王凡看到慕云婷面有难色,赶紧打岔道。
“哼,你们俩穿一条裤子,当然这么说了。”迟岚一撇嘴,半是撒娇半是不满道。
“这样吧,”王凡停顿了几秒钟,接着说到:“念珠手串我确实是没有多余的了,不过西藏天珠正好有两串,就借花献佛送给你们。”说完,就从贴身的小背包里,取出两串五彩缤纷的西藏天珠递了过去。
“这个……”本只想发发牢骚的迟岚,没想到真得到了礼物,有些意外,本能的看向自己男友丁华。
“既然是王凡的一番心意,岚岚你就拿着吧!”丁华没有过多客套,大方的接过天珠,略做打量然后将其交给迟岚,接着说道:“大家既然已经吃完饭了,就再尝尝这里的功夫茶吧,也是招牌一绝!”
“好!”
五分钟后,四人一边泯口香茗,一边观看竹窗外优美的风景。小筑外水面波光粼粼,绿植水鸟分布其间,轻风拂面,带来水气与土壤的味道,一股休憩安然的气氛在四人间徘徊沉降。
“王凡,嗯,我们两个就直呼姓名吧。”丁华看气氛调节的差不多了,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你是从事哪个行业的?”
“我吗,开了家小公司,干干进出口贸易,挣点银子养家糊口吧。”
“他啊,天天往国外跑,也不知道养哪个家,糊哪个口!!”坐在王凡身旁的慕云婷突然没好气的接口到。
“哈哈,这个啊~”王凡听到后者不满的语气,略带傻气的笑道。
“进出口啊,现在可不好干,不像90年代那会儿了。”迟岚收了王凡的天珠,立刻将王凡的位置从黑名单调到好友,关心的帮忙分析道。
“是啊,所以为了维护客户,不得不经常在非洲呆着,你们也知道,那里发展太慢,手机互联网啥的根本不通!”王凡顺杆爬的解释道。
“非洲吗?”不同于迟岚的没心没肺。丁华想的更多更远一些。90年代凭借着国内价格双轨制,官二代不用一分一毛,只需要倒卖批条,就可以空手套白狼的挣得盆满钵满。
但是进入21世纪,国家将外贸全部放开,竞争压价到处存在,海运行业也向民间开放,所以官二代基本上全部离开了这些行业,转而炒起了地皮和坐庄证券金融,继续利用家族自身优势对政策的先知先觉,大发横财。
所以现在还搞进出口贸易的变成两个极端,要么是在国内人脉极盛,玩石油、铁矿石等高风险高收益的大宗国家刚需品,要么是些小鱼小虾,抢食利单润薄的传统进出口单子。王凡属于哪种?第一种圈子里真没有听说过他,第二种嘛,貌似慕司令直接会干涉告诉他离自己女儿远点吧。
想到这里,丁华试探的问道:“王凡,慕司令的生日快到了,你可别忘了准备合适的寿礼哦!”
“啊?真的吗,这个我真不知道。云婷小姐,你看我这需不需要……?”王凡听到后,有些惊讶的问道。
“切,你没事就往国外跑,我有时间说吗!”一想到这个王凡过去种种自己放鸽子的行为,慕云婷咬牙切齿的答道:“我也不难为你,和给我爷爷的差不多就可以了,看着办吧!”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给老太爷那个本就是孤品,我上哪去先第二块去?”王凡听到后,不满的回道。
“嘿嘿,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咳,打断一下,王凡已经见过慕老太爷了吗!”丁华听到两人谈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有些震惊的问道。
“是啊,今年的家宴他“正好”在。”兴许是不想在闺蜜面前漏怯,慕云婷在丁华面前给王凡“贴金”似的说道:“我爷爷还把随身怀表送给王凡了,你应该带身边了,对吧?拿出来看看。”
“当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会随便放在家里!”王凡从容不迫的答道,然后将手伸到怀里,在众人看不见的情况下,将怀表从戒指空间取了出来。
“这个……”丁华看到王凡手中久闻大名的怀表,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胡思乱想。
“铃~~”(慕云婷的电话突然间响起来)
“爸?怎么了?”慕云婷看到是慕怀仁的电话,不禁很是意外。
“婷婷,在哪了?”
“我在杭州,怎么了?”
“快回来,你爷爷摔了一跤,身体不乐观,马上回来!”
“什么?!那我立刻赶回去!”
“怎么了?”迟岚看到慕云婷脸色变了,赶忙问道。
“我太爷爷摔了一跤,我得立刻回北京!”
“那你赶快回去,不过你怎么走?现在订飞机票恐怕来不及了?”
“我坐高铁吧!”
“我送你回去。”王凡想到上次对自己很是客气和不错的慕老爷子,插言建议道。
“嗯!”慕云婷停顿了3秒钟,答应道。
三分钟后,看着坐车远去的二人,丁华开口道:“慕家兴许要变天了!”
“怎么这样讲?”迟岚不明白的问道。
“嘿嘿,慕司令平常那么强势,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有慕老太爷镇着,能这么平安无事?你就安心看戏吧!”丁华略带幸灾乐祸的解释道。
“这样啊,希望云婷别出事!”
六个小时后,奔波一路的两人,终于回到了上次王凡送慕云婷回家的那座四合院。
“爸,太爷爷他怎么样了?”进屋后的慕云婷着急的问道。
“还在昏迷,华医师他们在想办法!”慕怀仁看到和女儿一同进屋的王凡先是一愣,还是挑重要的说道。
“慕伯父,您好!”王凡礼貌的打着招呼。
“嗯!”慕怀仁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候,里屋出来2个人,一个是王凡上次见过的慕司令的哥哥慕怀礼,另一个不认识,但猜测应该就是那个华大夫。
果然,慕怀仁见到出来的人,立刻走进问道:“华医师,我家老太爷怎么样了?”
“慕司令,慕老太爷年轻时受过伤,身体亏过元气,现在岁数大了,这些都变成了病根和隐患。我开的汤药已经试过2剂了,效果不太好!”
“需不需要再开些针剂?”站在一旁的慕怀礼建议道。
“西药不能再打了,否则是饮鸩止渴,现在慕老爷子是下体伤病,最多是轮椅和卧床修养,照料得当的话,再延寿3年没有问题。可如果继续用西药的话,表面上是精神身体回复了,可最多就保持半年,一年以后就彻底没有办法了。”
“这……”慕怀仁听后也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华医师,就没有办法了?”从小和慕老太爷呆在一起的慕云婷面带哭容的问道。
“到也不是,只是……”华大夫欲言又止。
“怎么?华医师,需要什么您尽管吩咐!”慕怀仁慕怀礼大声说道。
“我手里有个古方,应该可以让老太爷恢复,只是它其中一味人参主药,对于年份要求的太严,必须是200年以上的野山参!”
“200年以上的野山参?”听到这个,慕怀仁慕怀礼不禁紧皱眉头,以他们家族在国内的权势,只要是需要的东西,鲜有得不到的。但是对于本身就没有的东西,就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别说200年的野山参,现在超过60年的真品野山参就算好货,达到80年的即为精品,超过百年的基本处于有价无货、可遇不可求的境地,更不用说超过200年了!
“我们去分头联系人,看看同仁堂之类的老字号里有没有存货!”慕怀礼不死心的说道。
“咳,慕伯伯,你看这个能不能用?”进屋后除了打招呼,就一直没有说话自动成为透明人的王凡,突然开口道,并随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木盒。
“咦?紫檀木的药盒!”华医师第一眼就被药盒的档次吸引住了,不禁对药盒中的药材多了一份希望。打开药盒后,一股淡淡的药香散发出来,很清新很好闻。
“这是……”华大夫看到盒中药材后,双眼一亮。
“怎么样?”心中有些患得患失的慕怀礼问道。
“稍等,我要再确认一下。”华大夫用指甲切下来一小块,放在嘴里仔细品尝。“恩~~~~没问题的,参龄绝对超过200年了!”华医师肯定药材合用后,立刻告罪一声,出去吩咐准备其他配药。
“王凡,这回太谢谢你了!”慕怀仁重重的拍了王凡一巴掌,感谢道。
“客气了,慕老太爷能顺利康复也是我的希望。”王凡客气道。
“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慕怀礼和王凡不太熟,因而简而化之的表达谢意。
反倒是慕云婷很好奇的小声问道:“怎么非洲还产野山参?”
“哈哈,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