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郑家小公子的四年的零花钱,竟然能够供应六万人三个月的最低标准的生活。虽然郑承业的零花钱比较多,也没怎么花。但是社会现实的残酷,贫富差距之大可见一斑。
也正是那个时候,郑承业结识了苏神医和苏神医的孙子苏小刀。
“喂!那个小孩,我爷爷让我问你,你那有没有虎纹白斑果?有一个病人急需!”
这是郑承业和苏小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小刀说的第一句话。
普通人或许不知道虎纹白斑果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那东西的价值。那可是一种以郑承业当时的身家只能买两颗的名贵药材,也就是说,仅仅一颗虎纹白斑果,就够三万人维持三个月的生活。
当时的郑承业二话没说的,就让人去家里取来了十颗,并亲自送到了当时正在用郑承业提供的普通药材替那些贫民治病的苏神医手中。当时的苏神医毫不客气的接过十颗虎纹白斑果,连一句谢谢都没说。
当时,郑承业身后的护卫气愤之极,纷纷想要冲上去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郎中,不过被郑承业给拦了下来。
那一段时间,郑承业一直跟在苏神医的身后,要什么给什么,只要是能够提供的,郑承业毫不犹豫的在第一时间提供。并且很多时候,他都带着那些家丁护卫给苏神医打下手。
最终郑承业毫不作伪的行动,发自内心的真诚得到了苏神医的认可。而苏小刀也成为了郑承业的好朋友。
之后,在得知苏神医不惜得罪人,拒绝任何权贵的邀请,一直以来来坚持救治普通百姓之后,郑承业竭尽全力的乞求郑世德,拿出一笔不小的费用,在这贫民区建立了这座贫民医馆,而且一直支持着这座不怎么收贫民费用的医馆的所有用度。
两年了,这贫民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虽无奢华之像,却有繁荣之景。街道整洁,房屋简单却不简陋。路上的行人虽为生计行sè匆匆,不时也会有个把无劳动能力的乞丐在路边乞讨,但却再无卖儿卖女的父母,更无倒毙路边之人。即使是那些乞丐,现在也有了遮蔽风雨之所,只是因为缺乏劳动能力,只能在街边乞食。
这一切的改变,所有人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这西城的贫民记着了郑承业的好,而那些贵族却看到了其中的利益,这县令高铁林就是其中之一,而高铁林的大公子高坚松聘请苏神医不乏试探之意。
“七公子,你在郑家的排行掉下去了,这脾气倒是一点都没掉啊!还是一个大家族的纨绔作派。”
正当郑承业要跨步进入这个他一手设计的贫民医馆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只见一个身着褐sè长袍,头戴rǔ白sè蓝边无沿帽的佳少年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言语虽嫌刻薄,但却让人无法对其产生怒意。
这位少年十五六岁模样,虽依然带有些许稚嫩,但已然英气逼人。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那双眼睛,狭长的眼睛虽不大,但是不时shè出的神光却如同利刃一般,让人心肺之间寒气顿生。
“小刀,走,我们到后院较量一番,这两个多月,都快把俺给闷成块木头了。”
郑承业还没说话,卢封却已经忍不住首先嚷了起来,伸手便要去拉这位少年的手。没错,这位少年便是被西城区的数万贫民敬称为小神医的苏小刀。
“卢封,你这个憨狐狸,给我滚一边去。小爷我现在没兴趣和你打。”
避开卢封的熊掌,苏小刀恶狠狠的撇了卢封一眼。
“怎么,医馆里有事?”
见苏小刀避开了卢封,郑承业有些奇怪的问道。
“嗯!刚才你也听到了高坚松派人来请爷爷去做他高家的专职医师。爷爷拒绝了他之后,医馆里就不时有人来捣乱。起先是一些不知道哪来的郎中来踢馆,被师傅轻而易举的击败了之后。这些人愈发的下作了,不时派些有些实力的人来医馆捣乱,恐吓驱逐病人。”
听小刀这么一说,郑承业脸sè立即变的非常的难看。请不到人就动用这么下作的手段,那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古惑仔才会动用的手段。
“小已,去家里叫些人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老子头上撒野。”
“今天就不用了,半个时辰之前,他们已经走了。不过七公子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小刀一看这架势,立即出言阻止。
“不,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毫无下限的无耻下去。小已,你回去调些人来,rì夜守护医馆,纺织工场,酱油工场等等的比较重要的地方。只要发现有人敢在这些地方闹事,给我往死里打。”
郑承业恶狠狠的话,让在场的人不由面面相窥。郑承业平时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的好说话,没想到也会有这么狠的时候。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
看众人一副不认识自己的眼神,郑承业斜了一眼问道。
“少爷,是不是有些过了。大不了把这些人赶走就是了。”
卢封的话引起了众人的赞同!看着一个个像小鸡啄米的样子,郑承业一脸鄙视的说道。
“说你们头脑简单,你们还不承认!这些家伙赶走容易,但是不让他们背后的那些家伙知道,我郑承业罩着的产业不是他们能动的,那他们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恐怕到时候,我们要面对的就不是这些捣乱的人了,而是一大堆想要在这刚刚好一点的西城区咬下块肉的恶狼了。如果真的让他们得逞了,那西城区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两年前的样子,甚至更惨。”
郑承业的话,让众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不会吧!这西城区能有多少油水,一年的收入加起来可能还赶不上郑家半个月的开支,这么点小钱他们也能看上眼?”
卢封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我觉得少爷说的对,郑家看不上这点收入,不代表那些小家族看不上。而且那些家族惯于剥皮熬骨般的收刮。真让他们掌握了这些产业,他们恐怕能收刮到比我们现在得到的多上四五倍的收入。只不过,那个时候这西城区的百姓可就苦难深重了。”
不同于卢封,秋香年长一些,看事情也深一些。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秋香,卢封,小刀几人不由全都看向郑承业,眼中满是担忧。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那是什么眼神。你们是不是以为我罩不住西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