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子
七月中旬,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rì子,路边的法国梧桐的枝叶在烈rì的照耀下无力的摇摆着,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shè在有些发软的柏油路上,树上的知了也叫的有气无力,一阵微风吹过,空气都仿佛扭曲了,这无一不在诉说着夏天的炎热......
正是下午两点多,路上的车很少,这时一辆雅马哈天剑从远处开了过来,车上的人没有带头盔,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车开的有点快,而且有点僵硬,仿佛有心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一下都不带眨的,帅帅的脸庞流露出苦涩的面容......
正在这时,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儿手里拿着雪糕在跑着试图窜过马路,后面有个稍大点的有十来岁的小姑娘在追着,当拿雪糕的小孩儿看见侧面过来的摩托车时愣住了,后面稍大点的小姑娘一阵尖叫,‘啊.......’
树上的知了都停止了叫声,不知在想什么的他惊醒了,这时仿佛时间都慢了一拍,摩托车把一歪,他和摩托同时都斜着甩了出去,蛋糕飞了起来......
然而迎面却过来的汽车,却毫无准备的撞了上去,这时才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刹车声......
他模糊不清的意识控制着有点不听话的右手,向顺着视线已经摔烂的蛋糕移动了一点之后,顿时黑暗吞噬了他.......
‘这是......我在那儿.....’他模模糊糊的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白sè的床上忍不住的想。
顿时很多记忆如cháo水般的涌来,‘啊.....头好痛啊....’脑子如同炸了般的剧痛,鼻血涌了出来,双手捂着头在床上蜷着腿
‘你怎么了,同学你怎么了’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妇女焦急的喊道
由于双手抱着头,当着视线,妇女并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喷涌的鼻血,只是看见他抱着头痛苦的蜷着腿而焦急的问到
‘呼......’他长出一口气,心里面想着‘这头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也不知怎么回事’
‘对了,我不是出车祸了,这是....这是医院?我...我怎么身上没有伤,除了流的鼻血’他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忍不住想到‘我记得好像撞得挺厉害的啊,胳膊腿上都没事儿’想完又撩开上衣看了看‘也没有啊’
‘难道......’想到这里出了一身冷汗,马上就准备脱了裤子看看。
这时,旁边的穿白大褂的妇女说话了,‘你怎么样啊,要不要紧,诶呀,你身上怎么都是血’妇女看到他身上的血迹,顿时又点慌乱。
他愣了愣神,忍着没有脱裤子就地检查检查,‘哦,这是流的鼻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突然头痛的要死,然后就流鼻血了’
白大褂的妇女这才稍微镇定了下‘鼻血?你这身体怎么这么不好啊,站个军姿都能中暑,还流鼻血,我看下,你还有哪儿不舒服没?’
‘鼻血都流这么大的量,比那个啥还多,还弄床上了,真是的’妇女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心里边想。
‘站军姿?站什么军姿?中暑?什么意思?’他顿时有点不解道‘这不是医院么?’
妇女摸着他的额头,正准备问头疼不疼听他这么说改口道,‘这是学校医疗室,你站军姿站晕了,你同学把你抬过来了,还有啊,你头疼不疼,晕不晕,有没有感觉哪儿不舒服,你叫什么名字?’估计平常医疗室挺无聊的,白大褂妇女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
‘学校医疗室?我擦,什么情况,还什么站军姿’他这样想着还用手掐了自己一下,疼的龇牙咧嘴,不是做梦,但顿时有种灰常异样的预感
‘大姐,我叫王洪飞,我没事了’他有点出神的说道
一句大姐,这位白大褂妇女感觉chūn风拂面啊,感觉现在有眼力的学生娃不常有啊,热情高涨道‘我这还有包降温茶,我给你泡一杯,你等等啊’说着就转身出去了,那步伐好像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他从出神中挣扎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到桌子边用力的抓住台历......
2001年9月3rì
简单的几个黑sè数字仿佛有无穷的魔力,拴住了他的目光,久久不能拔出来.......(恩,就是拔出来)
‘你是叫王洪飞吧,这给你泡的降温茶,降温降火的,平常啊多喝点水,水能治百病的,特别是夏天,还有......’白大褂妇女把茶放到桌子上唐僧道。
声音犹如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惊醒了陷入沉思的王洪飞‘啊...哦,谢谢大姐’
又一句大姐,白大褂妇女飘了,‘同学我这还有.....’只听见咕咚咕咚两声,茶水见底‘大姐谢谢你的茶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王洪飞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的速度窜了出去。
‘这年轻真好啊......’白大褂妇女看着空空的茶杯感慨道。
王洪飞从医疗室跑出来,看着有点陌生但又熟悉的学校,心里有点涩涩的,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时候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可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备,也就是衣服,裤子,还有鞋,摸了摸自己有点嫩的脸,终于确定自己回到过去了,可是这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不可想象,不可.....王洪飞心里有点乱。
从医疗室前面的小路上走到cāo场,忍不住想起了车祸前.......
王洪飞出生于一个平凡的农村家庭,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个比他大不少的姐姐,哦,还有个妹妹
说起这个家庭,说起这个名字,还有件事儿不得不提,他原本不叫王洪飞,而是王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