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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赵强急忙挤出一张笑脸,要多和善有多和善:“那个娜娜,我刚刚喝了点酒,度数高有点上头,你不要生气,村医你好好干,哪天我去镇上找找卫生院院长,走走他的关系,把你调到卫生院去工作,比在这里要强多了。”
看到赵强把手拿开了,刘娜从盒子里盒出一只铁夹子,夹了一块酒jīng棉球在下巴上擦了擦,扔掉后又擦了两遍。好像那里被鼠疫感染过,屎壳郎从上面爬过,必须经过多次消毒才能彻底消灭粘附在肉皮上的病菌一般!
赵强心里这个气啊,我摸了一小下子,至于这么厌恶我的手吗,吃完饭我还洗过手的。
刘娜也不理他,三下两个脱下白大褂子,整理了一下挂在衣服架上,从小坤包里拿出钥匙串,摘下一只放在桌子上,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在这小小的卫生室工作三年之久,虽然屋子很窄小,设备很简陋,但通过三年之久的相处,与肖家庄的村民,与这小小斗室,建下了深厚的感情,也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过去,过去的,就让它永远地成为过去。
“娜娜,你……你这是干什么?”赵强吓了一跳,纳闷地看着刘娜。
刘娜缓缓地睁开眼睛,冲赵强冷冷一笑道:“没什么,赵主任,最后叫你一声赵主任,卫生室的钥匙放在桌子上,大褂也挂在衣服架上,其它的设备一动没有动,不会丢失的,今天我向你提出正式申请,我辞职不干了,至于卫生院那边,你就帮我说一声,我……走了。”
说完,刘娜挎起小坤包,踩着小高跟向门外走去。
赵强一听着了急,虽然村卫生室归肖家庄所有,但也归镇卫生院管理,属双重管理的小单位,如果不经镇卫生院同意就随意让村医辞职,而且还是赵主任给逼走的,这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那个娜娜,你别走,工作可是大事,不能说辞职就辞职啊,想当村医的人都抢破了头。(+快速找到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