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圆圆看到来人也不由一惊:“艳姐,怎么是你?”
叫艳姐的一屁股坐到床上,看到床上的点点腥红,回头瞟了一眼正在穿裤子的肖海:“你小子很有艳福,把我家圆圆给吃了,你叫什么名字。”
肖海急忙报上名字,看到艳姐一双大眼睛正盯着他的火热大棍看,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兴奋、激动的光,不由苦笑一声:“小肖海的迷恋者又多了一个。”
洪圆圆钻在被窝里没敢动,把父亲去世的消息向艳姐说了一遍。
艳姐边看肖海穿衣服边点点头。她虽然刚刚从美国回来,但早就知道了洪叔去世的消息,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她告诉洪圆圆自己想得很开,希望小圆圆也想开,死者已矣,生者还在,日子还得要过,不能因为死者而让生者一直痛苦下去,这也是洪叔不愿看到的。
今天看到洪圆圆找到了男朋友,也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她感到很欣慰,因为洪圆圆已经长大,是成熟的女人了。
洪圆圆粉脸一红,羞得把脑袋钻进被子里。
艳姐冲肖海勾了勾手指,让他跟她去隔壁屋子。
肖海很听话的跟过去,一进屋艳姐就关上了房门,让肖海坐到沙发上,她两条腿一编坐到他对面的床上。
肖海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艳姐。
艳姐三十左右岁的样子,大眼睛,高鼻梁,厚嘴唇,细长的脖子,高挑的身材,穿了一身职业套装,下面是黑色丝袜,看不出身材多性感,不过两条大长腿很是修长,大冬天穿了黑色丝袜,让人一看就有冷的感觉,不过职业女性的感觉更是强烈。
“艳姐找我有什么事?”
艳姐伸出纤纤细手:“你好,我叫于新艳,干勾于的于,新娘的新,香艳的艳。”
肖海也急忙介绍了自己:“你好,我叫肖海,兴城市桑洲城的小农民,肖海的肖,肖海的海。”
于新艳抿嘴一笑:“没想到你挺幽默,很会哄女孩子开心吗,我都有点喜欢上你了。我郑重的告诉你,你成功了,已经占有了洪圆圆,你现在在哪里打工?”
肖海摸了摸鼻子:“我没打工,就是在桑洲城做个小生意。”
“你没在杭城?”于新艳很是吃惊,不过马上又恢复了神态,打量着肖海道:“那……那你怎么泡到的洪圆圆?”
肖海有些不高兴,难道我来杭城,就是专门来泡洪圆圆的吗:“这可能……可能是缘分吧,我跟朋友来认亲,不小心得罪了磊帮,磊帮欺人太甚,我就联系洪圆圆把磊帮灭了。”
“啊?真的吗,是你帮助洪帮灭的磊帮?”于新艳眼睛瞪得像玻璃球一般圆。
“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没想到你挺厉害的,有很强的实力吗。”
于新艳恢复了表情,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还相信缘分,不错不错。但我不相信缘分,我只相信金钱和利益。洪叔走了之后,洪帮就没了主心骨,也没有人来操持大局,给了你可乘之机,把洪圆圆拿下,手段好高明,你说吧,想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洪圆圆?”
肖海一听来了气,你他麻的把我看成傍富婆的小白脸了,如果半年前让我傍上洪圆圆,我会感觉像掉进蜜罐子里,现在我可不在乎洪圆圆手中的几毛钱,态丰公司可动用的资金不能说富可抵国,但也可以说富可抵县。
“我尊称你一声艳姐,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你刚从美国回来不了解情况,张嘴就说我手段高明,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欺骗洪圆圆,还有你艳姐喽。”
于新艳冷哼一声道:“不错,洪圆圆很单纯,非常容易上当,你一翻花言巧语就把她哄上了床,然后坐拥洪帮的天下。你现在已经得到了不少,洪圆圆的身体,洪帮的股份,现在你可以走了,从此不再踏入洪帮半步,不然后果自负!”
肖海摆摆手,冷笑一声:“于新艳,你算哪根葱,洪叔的新帮主是洪圆圆,你连个长老都不算,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于新艳柳叶眉一瞪道:“我虽然不是洪帮的帮主,但我是洪叔的妻子,我有权处理洪帮的事情。”
“妻子?”肖海哈哈大笑起来:“你不要逗了,我会笑破肚皮的,你是妻子,洪叔死的时候,你这当妻子的怎么没有在跟前尽心出力啊。就算你是妻子,你拿出结婚证来我看看,你是第几任妻子啊?”
“我……你管我第几任,我和洪叔共同生活六七年,我对他恩爱有佳,我们虽然没有结婚证,但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于新艳拍了拍肚子。
肖海再次大笑起来:“你……有了洪叔的孩子?不会是黄毛的野种吧。”
于新艳冷哼一声:“你再这样无礼,我枪杀了你!”
于新艳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一看就是女士手枪,枪身为银色,巴掌大小,很是精制,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肖海的脑袋。
肖海再次大笑道:“我说于新艳,你说怀了洪叔的孩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造的小人,不会是去年造的吧,那时洪叔还有办这种事情的能力,但如果是去年的话,你的孩子已经在怀里抱着,而不是在肚里揣着。”
于新艳把枪口向肖海脑袋上一捅:“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我警告你,马上离开洪圆圆,走得越远越好,我给你一张两千万元的支票,算作你的分手费。”
“两千万元?”肖海呵呵一笑:“你的手笔倒不小,一出手就是两千万,好吧,不过丑话咱说在前面,我可是托孤留在洪帮的哟,如果你能够说服你死去的情人,或者老公同意,让我离开洪帮,我不介意走开。”
“托孤,什么托孤?”于新艳挑了挑眉毛很是纳闷。
肖海把洪叔委托他照顾洪圆圆的事情说了一遍,于新艳将信将疑,肖海让他给长老们打电话,任何一个长老都可以,这件事情他们都知道。
于新艳打过电话之后立即挂了电话,神色有些打蔫,手枪甩在沙发上嘤嘤哭了起来。
肖海也不好说什么,坐在一旁点了一只烟,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欣赏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麻雀。
“肖海,你抢了我的女神!”于新艳哭了一会儿,抬头冲肖海嚷道。
肖海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什么女神不女神的。”
于新艳抹了一把眼泪道:“洪圆圆是我心中的女神,是圣洁的雪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不得让人碰触,我一直像珍爱自己的眼睛一珍爱着她,她曾经想改口叫我妈妈的,我没有同意,我更愿意以姐妹相称,这样可以拉近与她的距离。如果我是男人,我会义无反顾的娶她,恩爱到永远。可是没想到,半年多没有回来,你居然把她给吃掉了,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给我的打击太大,我……我恨你!”
肖海鼻子气歪了,一指于新艳道:“我说你不会是变态狂吧,你情人的女儿,把她当成你的女朋友,真够变态的。是不是总也没尝到女人的滋味更加变态了,要是这样吧,我帮你找一找做女人的感觉,这样就不用惦记洪圆圆了。”
于新艳冷哼一声道:“我不信你有这本事,刚刚与洪圆圆放了一炮,还能再放出第二炮来。”
肖海哈哈大笑起来:“能不能放出来我自己知道,看来你承认自己很变态喽。”
“哼,男人有什么好的,没一个好东西,也就洪叔是个好人,其他男人都是色狼。你小子嘴上挺硬,有胆量跟我去一个地方,你敢不敢去!”
去一个地方?别说一个地方,十个地方也敢去!肖海一拍胸脯道:“这世界上也就火山口和大洋底部不敢去,还没有其它我肖海不敢去的地方。”
“那就跟我走吧。”
于新艳用手指朝肖海勾了勾,然后拧着翘挺的小屁股,踩着小高跟走出了房间。
肖海本不想去,可被激到这个份上,他不得不跟着她走。
临走前他去隔壁屋看了一眼,只见洪圆圆盖了被子睡着了,样子十分恬静。
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肖海走出了楼房。
于新艳开了一辆路虎,嚼着口香糖,晃晃脑袋示意他上车。
肖海一屁股坐到副驾驶上,于新艳一加油门猛的冲了出去,肖海的脑袋咣当一下撞在靠背上,然后又撞向副操作台,吓得他急忙伸手撑住。
“我了个草,小**,你这是要谋杀情夫啊,能不能慢点开啊!”
于新艳并没有理会肖海骂她,哈哈浪笑了一声,车子一流烟地向城东驶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车子驶进一个村子,在一平房前停下。
平方是三间的瓦房,位于村子最东头,与邻居相隔很远,很是宽敞。屋子里面没有火炕,却有一张铁床,上面铁环叮当,锁链环绕,好像纳粹的审讯室。
“这……这是什么地方?”肖海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