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住手,尔等胆敢伤害我族良民!”
一队百人左右的骑兵在烟尘滚滚中从蒙克强族和太平乐府的边境线上奔驰穿过,进入了太平乐府的领地,那为首的一名白脸短须的百户军官才二十出头。
只见他神气活现的勒住缰绳,喝令胯下战马停住,居高临下的蔑视着穿着便衣的萧远峰和还在殴打周博笔家奴的老百姓,好不威风的恐吓道:“你们群乱民,想造反吗?再敢妄动,格杀勿论!”
“你是何人?此地是太平乐府的领地,你带兵越境,难道不怕引发战争!”
看对方人数不过百人,眼明心细的萧远峰不用猜也能知道那小白脸肯定因为官职太低,不认识自己,接下来的言行更不会收敛。
“哼……太平乐府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蒙克强族的附庸,大爷刘虎朝,大名鼎鼎的刘家族长是我表舅!”
被萧远峰放开的周博笔疼得死去活来的,一见到刘虎朝就像看见了救星,高呼道:“虎朝兄救我,杀我那些贱民,替我报仇!”
唔……原来如此!
打了半天的架,这才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刘家的人在背后捣鬼,先派个傻蛋带些家奴来寻衅滋事,试探太平乐府的底线,如果这事被他们占了便宜,那后边准备的计划就能够一步步的实施。
只是他们很不巧在第一时间给萧远峰碰到了,现在刘虎朝带兵进入太平乐府,完全能肯定他是有预谋的。
前阵子太平乐府用屠杀的方式镇压了数万难民的事还没有过去,如要是和他老子再起冲突,将使得萧远峰两头难顾,首尾受敌,刘家人不愧是做生意的,太能算计了。
早怀疑那些流民的暴动是刘灿那老鬼干的好事,于是萧远峰眯着眼睛抬头看着骑在马上,斜眼瞟视着刘虎朝,心中速有打算,他嘿嘿一笑道:“你丫的也算一波人啊!别说你个刘小猫,就是刘灿那老东西亲自来,本王也照打不误!”
玩过高尔夫球的人若是在场,都会情不自禁的为萧远峰的表现鼓掌,挥杆,击球,收杆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到了极致,只不过他打的不是高尔夫球,而是刘虎朝屁股下的坐骑的脑袋。
训练有素的战马头颅下颚骨被锄头砸中,剧痛下自然受惊,在惊惧狂跳下,把未及防备的刘虎朝给摔到了地上,得亏下面是松软的农田,即便是这样,也把刘虎朝摔得眼冒金星。
没等刘虎朝分清南北,萧远峰那匹“大元帅”就又擅自做主,右前蹄子就耍出了一记漂亮的侧踢,准确的和刘虎朝左脸颊进行了短暂,而热烈的亲密接触。
“咕……咳……你打我?马儿怎么会拿前蹄踹人的?”
和血吐出几颗断根牙,捂住腮帮子的刘虎朝不可置信的打量着萧远峰和他的黑马。
他可是刘家的直系血脉,在蒙克强族里虽然是个百户长,可比他大的官,都不敢轻易招惹他,就是犯了罪,族王黄太岁也必须将其讲给刘氏祠堂里的长老团,由八个老头审理。
试想天底下有哪个不寻亲护短的,刘姓族人犯了天大的罪,都会在无形中,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悄悄的抹平。
时间一长,就养成蒙克族内的刘氏一脉目中无人,骄横跋扈的xìng格,连个看门跑腿的周博笔都敢做出会引发战争,擅自挪动边境上的界碑这荒唐的举动来。
在在九州大陆的历史上,此类事件只能以开战来解决。
萧远峰一脚踢翻仰坐在地上的刘虎朝,鄙视道:“打的就是你!老子是谁,你不认识,那萧远峰三个字,该听过吧!”
“你就是拿太平王?”
“假一赔十,你敢赌一下吗?”
嘴里流血的刘虎朝无语了,他的一百骑兵手下们都楞了,不过很快他们的眼神中透shè出**裸的仇恨,这些人都是刘家的嫡系力量,可不是那些旁支和附属的小家族里的子弟,忠心程度到了可以为了“刘”字这个姓氏的荣誉,去拼命的地步。
而萧远峰的存在,就是对刘家每一个人,最大的侮辱!
十年前的某一天,正处于年少轻狂的萧远峰,在九州大陆的所有权贵的面前,将自喻为显赫无比的刘家人的颜面彻底踩了脚下,令他们一家人沦为天下人在茶饭后的笑谈。
摔得七荤八素的刘虎朝,靠着非常人的毅力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指着萧远峰,口齿不清的道:“给……给我……我,剁,剁了萧……远峰。”
“剁你老/母,关门放马,给本王咬死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张显露出只有人类才能发出的笑容的长马脸就凑了上来,张开雪亮的大门牙,照着刘朝虎的胳膊就咬了下去,干脆利索的将人家的一条右胳膊齐肩膀给卸了。
“啊……”
“哼……味道还行!”
伴随着刘朝虎的参加,和“大元帅”扬起它高贵的马头,发满意哼声,麻溜的将这条jīng壮胳膊吞进马嘴里,使劲的开动牙口,大肆的咀嚼起来,雪白的牙齿被热染成了暗红sè,一滴滴的鲜血股骨渣从它的嘴角滑落带地面上。
刘朝虎很想站起来拼命,但他却没有勇气,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一匹本该吃草为生的黑马嚼在嘴里当成了美味,内心充满了惶恐,直到现在他都没闹明白,那黑马把嘴巴伸到自己身上去的,一切好像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
他不去找萧远峰麻烦,但萧远峰却不会放过他,其与刘家人从不讲道理,双方有着无数解不开,说不清的死结,非用鲜血来洗刷。
在“大元帅”向刘虎朝下口啃咬时,在萧远峰身后上千等着助战的老百姓却主动的退下了五坝岗,他们不是害怕,而是为接到福萨拉的通知后,点齐了三千轻骑,及时来支援的任刑天让路。
一头红sè卷发,宽额长脸,逾三米的身高,加上古铜肤sè,使得任刑天这位来自理科多草原的汉子,和本土上的普通人长相大不一样。
他裸露在铠甲外的两条粗壮的胳膊上,尽是在战斗中留下的无数大小伤疤,不怒自威的他率兵上了五坝岗子,把闯进太平乐府的领地的周博比和刘虎朝的两帮人马,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向天借了胆子,跑这地方撒野了,还都带着兵器,想火并呢!”
身体里天生就充满了战斗yù望的任刑天握着他那杆有常人胳膊粗,遍身雕刻着龙纹的玄铁神矛,嘲笑着被他包围的敌人,缓缓的来到萧远峰身边,态度随意,也不下马行礼,坐在马鞍上,极度兴奋道:“兄弟,你说想怎么办?”
贵为王爷的萧远峰没有去责怪任刑天没有礼数的言行,两人在结拜兄弟时就有约定,不论将来大家各自的身份地位如何变化,都不需要拘泥繁文缛节。
“凡是闯入太平乐府者,便是敌人,不用客气!”
萧远峰冰冷的一句话,就给这二百多个不请自来的家伙,下达了判决书:“全部拿下!”
蒙克强族位列九州十大强族之首,有着上百万最强大的军队,遗憾的是他们只听从族王黄太岁的调遣,任是刘家的人花再多的钱,再多的jīng力都无法掌握,所以来帮周博笔解围的刘虎朝一帮骑兵,其实就是负责在领地边境上巡逻的角sè,不是什么jīng锐军人,即使在家族的财力帮助下装备了和主战军团一样jīng良的装备,也难挽回败局。
萧远峰的太平乐府在九州本土上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武装力量,他仰仗的是从理科多草原带回的一支为数七万的步卒与骑兵,作风剽悍野蛮的军队,要打像刘虎朝那些个只会欺压良善的少爷兵,简直比吃饭还容易。
不需要什么出sè的战术技巧,包围圈最前锋的几排乐府骑兵,以错落有序的队形,平端着黑sè的长矛,一步步的压缩敌人的空间,借着战马前行的速度,毫不留情的刺穿想冲出去的刘,周二人手下的身体。
一个个敌人倒下,身上数个透明窟窿徐徐的流出暗红sè的液体,渗入泥巴地里,以后将成为滋养农田的一大补品。
陆续减少的同伴,越开越血腥的气氛,使得幸存下来的敌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原来是这么可怕,他们是归属刘家旗下的私军,跟着个富可敌国的主子,让每一人的家中都有不薄的产业,现在要全白白葬身在此,都不甘心。
最后恐惧和贪生的yù望战胜了他们所谓的忠诚,在已经逼到身前的骑兵长枪的威胁下,仅存在一百多人跪在了流淌这同伴鲜血的泥地上,低着脑袋放下武器,乖乖的接受乐府老百姓的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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