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从宽厚的肩膀上摔到床上,虽然不疼,但也生生吓了那么一跳。“如影,你发什么疯?”
如影的胸中的怒火爆发,“我发疯?你才是疯子!堂堂公主毫无廉耻,和这么多男子牵扯不清,李清瑟,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羞耻心吗?”他坐着,愤怒地回首瞪着床上揉着头的女人那无辜的样子,却让他又爱又恨。
李清瑟的火也上来了,“你知道在和谁说话吗?我是你主子!没尊卑没大小。”
“我堂堂如影当你这种毫无廉耻心的女人下属,我都提自己委屈。”如影生气了,早不管不顾,将心中怒火发泄。
“你委屈?靠!你他妈委屈,老子还委屈呢!试问这天下还有比我李清瑟更委屈的主子吗?你没事就给我甩脸色,平时冷冷冰冰,若是不小心惹到你,更是几天见不到你人影,我对你说什么了!?你离开我也没到处找你,你回来我便对你笑脸相迎。如影你自己拍拍良心,我对你怎么样?整个天下还有比我更憋屈的主子了吗?”李清瑟也当仁不让,坐起身来指着如影鼻子便对骂。
如影狠狠哼了一下,“你以为当暗卫很舒服?你在房内安心睡觉之时,我却在一旁不敢睡实,夜晚睡觉几乎连衣服都不脱,只要你房内有个风吹草动我就得第一时间赶来,保护你的安全,而你呢?今天有房前有响动,我如影如临大敌地冲了过来发现是太子,你笑呵呵地说太子是你男人,好!”如影顿了一下,长喘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第二天,你房前又有响动,我再次冲出来,是六皇子。第三天再有响动又出个崔公子,第四天搞不好就出现二皇子。我如影也是人,只有一颗心一个胆,天天这么折腾,谁有好脾气?”
李清瑟一愣,想想……也是这么回事,狼来了的故事在她身上发生了不只一次两次,如影所说的尴尬确有其事。
她的气焰又灭了几分,但,吵架靠的是什么?是气势!无理也要辩三分!
“不愿意被折腾就别当暗卫啊!想舒服你就别当人手下,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别怨天尤人,有本事你也去当个主子试试!”李清瑟虽然喊着,但心里却是虚的。
如影一双冰眼猛瞪,两条浓眉恨不得在额头打一个节。这女人和别人在一起之时柔顺的和一只小绵羊,但只要和他相处,便和母老虎。“李清瑟,你觉得我如影没有能耐?”
清瑟心抖了两下,难不成……这如影要撇下她走去!?那可不行啊,虽然她算是有些武功,但对这些山贼们最有威慑力的还是如影,他走了,她……有些hold不住啊!不行,不能让如影走。
“说话!”如影声音不大,却有一反常态,带着隐隐的威慑力,刚刚皱起的眉头已经松开,瞪圆了的眼缓缓眯起。
清瑟咽了下口水,她真的……怕了。不仅仅是怕如影离去,也怕他现在的举动,他要对她做什么?
她是个倔脾气,如果两人好声好气地,她软一点没啥,但一旦和她来硬的,她就是个宁死不屈的犹如抗日战士一般。她也咬紧了一排银牙。“就是你没能耐怎样?大老爷们的就知道掉小脸儿,生闷气,你还叫个爷们吗?是爷们就拿出点行动!”
虽然这么说着,心中却暗暗祈祷,如影啊,你先服软吧!
“拿出些行动?”如影笑了,他很少笑,如今他微勾的唇角配合眯起的双眸,别有一种鬼魅之感,加之他身上的黑色丝绸中衣裤,披在肩上的乌黑发丝更让是散发出丝丝危险。
李清瑟刚想后退,但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又上了来。“对啊,拿出点行动。”大不了就是离开呗,她李清瑟离了他照样当山大王!
但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扑倒在床,因为动作太过激,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眨了眨眼欲恢复视力,但随着几声裂锦之响,身上凉了,低头一看,雪白的中衣早成了布条,身上那水绿色的亵衣呈现。
心猛地一沉。“如影,你这是要干什么?”说着便准备翻身跳下床,但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捉住,清瑟赶忙两只手抱在胸前,但对方却瞬时将其反身摁在床上。
他的手臂不粗,却结实有力,就这么一根胳膊便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力气之大,她想抽出自己双手都无法抽出,先不说胳膊疼不疼的问题,这样压着,可怜的两个肉团却压得生疼。“如影你疯了?”
如影没吭声,又是两声清脆的衣衫破裂声,李清瑟只觉得自己下边儿也凉飕飕的,估计是自己的中裤连着亵裤被一同撕破。她欲哭无泪,此时还能干什么?最多只能蹬蹬腿。
内力?她的一点点内力在如影面前可以忽略不计。拳脚功夫?她的武术功底、跆拳道黑道和在这**记忆深处捡来的武功,在如影面前就等于花拳绣腿,搞不好还被对方以为是欲拒还迎。
李清瑟脑袋一团乱,这都他妈是什么事儿啊!?
如影却突然伏在她身上,趴在她耳边,“你不是让我拿出行动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声音不大,却一反热烈场面的平静,但这平静却增添了无数诡异。
说话之间的温热扑到她耳畔,让她生生抖了两抖,“咳咳……如影,你误会了,我说你拿出行动,是你平时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是让你……咳咳……强暴我……”她痛恨自己武功低!
耳畔还是那温热,他趴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那颗炙热。在成功感受到身下娇躯一僵后,他笑了,低哑的声音带着反常的邪魅。“这回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李清瑟被狠狠压在床上,但此时已顾不上什么胸疼胳膊疼了,她全身都是僵硬的,“如影,你……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她想哭,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都想上了她?为什么!?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如影就来气,声音大了几许。“李清瑟,你天天睡我怀中,你的那些男人是男人,你以为我如影就不是男人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健全男人!这五天没一天我能睡好觉,彻底难眠你知道吗?”
清瑟一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如果胳膊能自由,她肯定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整个房间就她和如影在,她没事逞什么能?现在可好,骑虎难下了吧?面子值几个钱?
下了决心,她拉下不值钱的面子,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呃,是我错了,如影你男子汉大丈夫,别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好吗?以后我不用你了,真的,我发誓。”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谄媚。
如影笑了,清瑟发现,他的笑声很好听,虽然他平日里很少笑。
“李清瑟,我的主子,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唇压在她雪白的后颈。
那种带着微微湿润的热度让她浑身紧绷,这回她真是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也不管什么敌强我弱的形势,直接运足了内力便准备反抗,但后者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在她关节上轻轻一敲,两条胳膊便酥麻的很,她大叫着蹬腿,如杀猪一般。
他却丝毫不在意,“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不然真动起手开,我可不敢保证不伤了你。”
“我错了,我都错了,饶了我吧。”李清瑟哭天抹泪。
“都说了,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她,玲珑的曲线,滑腻的触感,虽然其上有微微的鸡皮疙瘩,但丝毫不妨碍这引人上瘾的触觉。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憋了整整五天,如果不是她今天实在欺人太甚,他也不想强迫她做什么。
他不迂腐的认为自己是君子,有时候当小人也不错。
感受到自己身上略带粗糙的大手,李清瑟心中怕了,今日的如影实在可怕,陌生的可怕!她不敢使劲喊,若是喊来了人,看见二当家的正在“上”大当家的,没人敢管不说,她的一张脸算是丢尽了。
身子如同一片树叶般又被翻了过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拦他,但胳膊肘一下酥麻,两只修长雪白的玉臂又生生成了摆设,毫无知觉地耷拉在两边。
他两只如铁钳般的手一只狠狠抓着她的偠枝,另只手捧着她后脑,狠狠吻着她,品尝着她,汲取她口中蜜汁。
他未受束缚的乌黑发丝垂下,遮住两人的面颊,狭小的空间添了暧昧,整个室内只有清瑟的挣扎声和液体搅动之声。
他终于放开她了,她的唇都被折腾到红肿。“如影,够了,你现在也该心满意足了吧。”
“你说呢?”他离开她的唇,却吻上她的颈子,一路向下,揉捏她,品尝她。
他直起身子,几下便将身上纯黑色中衣裤脱下,精壮的身子暴露,本就旖旎的氛围更为火热。若是平时,她定然欣赏一二,但今天却看也不敢看,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难道就这么……被上了?
如影没接触过女人,也没闲心和功夫在春宫图上浪费时间,一切皆是本能,自然也不懂什么花样。
当灵鱼入水,才真正明了这世间阴阳调和之根本。
与练功不同,还未有大动便满头大汗,如影暗暗惊讶。
两个月未被男子碰过的身子异常敏感,何况是“温饱思淫欲”的李清瑟,天天躺在男人怀中望梅止渴,今日才算是真真正正喝上酸梅汤。她咬着唇偏过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响动。
刚刚还喊不要,现在就要乱叫,这种事儿,她李清瑟干不出来。
但随着律动,她的感官却一再高涨,最终无法忍受,她还是叫了。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看见如影嘲讽的目光。罢了,他愿意怎么想她就怎么想吧,事实胜于雄辩,有这么多男人的李清瑟即便是在脸上写上“贞洁烈女”四个字,估计也没人信。
淫就淫吧,荡就荡吧,她认了,他愿意笑话就尽情的笑话吧!
不再控制自己,她就如同一个娃娃一般被他摆弄,感受着肆意,沉迷于其中,一声声堪比天籁的美妙音符更是激起他的占有欲……
……
一夜过去了,李清瑟在如影怀中幽幽醒来,发现他正睡得正酣。
如同触电一般爬起来,李清瑟开始四处找衣服穿上,低头一看,身上满是青青紫紫,再看床上那罪魁祸首,很想揍他一顿,却又打不过,最终只能穿上衣服,随便将面具往脸上一贴,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
“大当家,我帮您叠被。”薛燕早就守在门外。她每日都比清瑟起得还早,从来都等清瑟醒来便入内伺候她梳洗,虽然后者已拒绝很多回,但薛燕也是个倔强的人,怎么也要坚守自己的岗位。
李清瑟“啪嚓”一声紧紧靠在门上,一张脸红得如同猪肚子,心虚的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就是不敢看眼前的薛燕。“不用,那个……今天我自己叠被。”她怕死了,屋里的如影还赤身**。
昨夜两人不知何时睡去,也没时间穿衣服,她的衣服还是清早起来套上的,他还没醒,这样……不好。
薛燕冰冷冷的脸,没因她的拒绝而感到惊讶,“大当家的怎么又客气上了?这是薛燕的工作,薛燕便定然去做,难道您有什么不方便?”
李清瑟汗颜,如果薛燕进去了,不就知道她和如影发生的那些事了吗?一张脸更红。
薛燕是个聪颖的姑娘,见到她满面通红心中便知晓了几分,嘴角抽动了一下,“二当家与大当家也不是第一天同床共枕,薛燕不是多嘴之人,若是想说出去,早就说出去了,哪会等到今日?”
李清瑟汗颜,之前她和如影两人虽然抱在一起睡,但也算是清白的,她问心无愧,但今天,她……做贼心虚。
只觉得门大力向前,生生将挡在门前的李清瑟推开。清瑟回头,看见早已经穿好衣服的如影面无表情地出门,没看薛燕一眼,更是没看李清瑟半眼,就这么淡然地离开。
李清瑟看得目瞪口呆。
“现在能让奴婢进去了吧?”薛燕见怪不怪,就如同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声音依旧平淡如水。
“啊?……啊。”李清瑟傻乎乎地回答,薛燕也不搭理她,直接迈开腿便进去开始收拾房间。
清瑟愣住了,尼玛,这弄来弄去,最别扭的人竟然是她!?
靠,两个古人都能这么看得开,她一个现代人怕什么?再说,这山上也没有那几个男人,她没什么好心虚的!
想到这,腰杆子挺直了一些,也入了房门,开始梳洗。
另一房间,如影进入后便扑倒在床,一张脸上这才开始爬上绯红。昨夜,他都做了什么!?怎么把李清瑟……
他心烦意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她什么时候悄悄入了他的心房,但昨夜却真真爆发了,她在他的怀中竟然一停不停地说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占有她!
他也如此去做了,但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她!?
正式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吗?两人又是什么关系?她还是他的主子吗?他难道成为她众多男人之一!?
他很乱,不知将来两人的关系如何是好。
……
聚义厅,众人召开紧急会议,只因阿贝寨开始骚扰黑风寨领地。
“下雪了,快封山了,那群人终于受不住了。”李清瑟一只手撑在太师椅背上,水漾大眼半眯着,盯着脚下地一块地砖,若有所思。“以你们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室内除了大当家的李清瑟和二当家如影、三当家朱子空外,自然是有黑风寨左右先锋大勇和大鹏,还有两名新晋提拔起来的分组组长——李义和赵良旭。李义掌管的是原大鹰寨改为的鹰组,赵良旭掌管的是原铁牛寨改为的牛组。地位相当于黑风山的左右先锋,归大当家的直接管理。
“大当家,自从我们收服了鹰组和牛组,老虎寨便同阿贝寨结成了联盟,如今阿贝寨入侵,是试探,看我们的实力及反应,属下认为应该狠狠回击,不留余地!”说话的是大鹏。
“大当家的,属下也是如此考虑,绝对不能服软!”大勇也站了起来,引得其他两名组长也纷纷支持积极应战。
清瑟看着小朱子笑了一笑,“我说,你这个三当家是不是要发挥作用了?”
小朱子一愣,一般打架都是如影的事儿,主子要他干什么去?“奴才听从主子安排!”
李清瑟站起来,在象征着大当家的宽大座椅前来回溜达两下,“小朱子跟着本大当家习武也有段时日了,是该上战场试试身手的时候了,这回便由你带队如何?”
“是,奴才接令。”小朱子丝毫无胆怯,直接接下了命令。
清瑟身后的薛燕面色却白了一下,却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将心中的担心生生压下。小朱子一直对她照顾,虽然她一直抗拒,两人暗中还有师兄妹的关系,她如何不担心。
“哦对了,薛燕也去,试试去。你也习武快三个月了,一直勤奋好学,去杀杀敌,泄泄愤也不错。”清瑟一回头看见了薛燕。
“是,大当家的,奴婢接令。”薛燕赶忙道了清瑟身前,在小朱子一旁跪了下来,挺拔的身姿,铿锵有力的话语,巾帛不让须眉。
清瑟看向小朱子,垂下了眼,“对面那些都是罪恶滔天的山贼,别怕少人,杀一个少一个,杀两个少一双,多杀几个,这世上的祸害就少几个,去吧。”
众人汗颜,大当家的说得如此“光明磊落”,好像将他们自己也是山贼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是!”小朱子眼神坚定,回答道。
“鹰组和牛组也得加强防备,以防他们偷袭。”清瑟叮嘱。
“是。”李义和赵良旭接令。
“大勇和大鹏将兵力分给三当家的便可,你们两人不用前往,带两队人巡视黑风寨管辖的百姓,切勿让其受到这些山贼的骚扰。”
“是。”大勇和大鹏接令。
“好了,散了吧。”
散了会,如影便急匆匆离去,比李清瑟还着急。聚义厅只留下李清瑟一人,暗暗纳闷。话说这如影真够能闹别扭的,她才是被强暴的人好吗?他纠结个什么劲儿?
罢了罢了,正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呢,这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是夜。黑风寨得胜归来,将阿贝寨的队伍重创。
清瑟吩咐了人为黑风寨兄弟庆功,还亲自去参与,说了好多鼓舞人心的话,还敬了酒。众山贼见德高望重的大当家和有着威望的二当家亲自来为他们庆功,士气更是高涨。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与约束,还有李清瑟时不时组织一次“思想教育”课,黑风寨的山贼们早就只剩下个“贼名”,少了“贼样”。
黑风寨就如同一座监狱,将恶贯满盈的山贼们聚在一起,统一管理,统一训练、统一劳动、统一教育,人之初性本善,在李清瑟棒子加甜枣的铁腕政策下,山贼们从开始妆模作样地听从,到后来逐渐认同了正确世界观,如今已开始渐渐有了正气。
那些屡教不改的,煽风点火的,李清瑟碰见一个便杀一个,碰见一群就灭一群,绝不手软。
清瑟喝得晕晕乎乎,为表诚意,她一直一碗一碗地喝酒,一会下去,没个十斤也喝下来**斤。也许是古人身体真是比现代人身体“皮实”,这要是放到现代,她早就酒精中毒进医院洗胃了吧。
身边还没有小朱子和薛燕,如影还躲她远远,她无奈只能迷迷糊糊向回走。
如同走在云端,一个没留意,便一头栽向地面,眼睁睁看着自己摔倒,却毫无办法。就在她无奈之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拦住了她。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
“一个女人家,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冰冷的声音带着责备,是如影。
李清瑟迷迷糊糊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两只胳膊很自然地环在他脖子上,“我能有什么办法……嗝……既然当了大当家,就得有大当家的……表率,你也不……当,只能我来……当了……嗝……”
如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李清瑟喝酒时候是英雄,在酒桌上义薄云天,拦都拦不住,最后他还未她挡了好多酒。如今喝完酒就当狗熊,趴在他身上软绵绵。
他酒量一向好,如今虽有些微迷,却理智还在,他低头看着她,她昏昏欲睡。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宠溺。
就在快进入房门的前一刻,本来睡去的李清瑟却突然说话了。“去看看……小朱子他们……”
如影皱眉,“你都喝成这样了,还顾得上看小朱子?”
“我要去……他们没……参加庆功……宴,搞不好有……什么……问题。”迷迷糊糊的,但她却异常坚定。
“不行,你先休息,醒了再说。”如影踢开房门便准备入内。
“不嘛,不嘛……必须要去,一定……要去,不然我……咬你。”说着,李清瑟一扭头,隔着他的衣服便向他胸前狠狠一咬,用力很大。
还好这是冬日,他穿的衣服不薄,若是夏天穿着轻薄衣衫非咬掉快肉不可。如影皱着眉,无可奈何,“行了,你别咬了,我去,行吗?”这李清瑟醒着的时候嘴巴厉害,铁齿铜牙,如今醉了,嘴巴更厉害,也是铁齿铜牙——咬人厉害。
“不行……我也去……”清瑟撅着嘴,没了刚刚的强硬,满是软糯,这一声撒娇,把如影的骨头都快融化了,他咽了口水,心想,原来自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这可千万不能被李清瑟发现,不然她更是将自己吃得死死的了。
无奈,只好抱着她去了小朱子的房间,却发现无人。
“找……薛燕……”怀中那人迷迷糊糊,但还能准确发号司令。
如影低头看着怀中女子哭笑不得,“知道了。”
薛燕的房间,灯火通明,房内有两个人影。
如影窍门时候,能听到里面有手忙脚乱的声音,“谁?”是薛燕的声音。
“是我。”怀中人靠着他胸膛昏睡,如影只能回答。
房内又是一阵细碎的响动,如影耳力甚好,微微皱眉。那一阵响动过后,薛燕的声音再次响起,“二当家的,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不好,若是有事,明日说如何?”
如影冷哼,房内分明有两个人,这薛燕有问题!刚想抬腿踢上那门,怀中却有了声音,“燕子啊,是我……你家……大当家……小兔子乖乖……把门……嗝……开开……”
“……”如影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和什么?开个门,和兔子有什么关系?
房门又是一阵响声,如影眸中一愣,这薛燕绝对有鬼,难道有什么事背着清瑟!?他绝不允许有人背叛主子。抬腿一脚便将门踢个粉碎,屋中两人无从遁形,正是薛燕和小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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