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对于自己的事业,有着自己的规划,但是在具体的实践过程当中,他需要像苏慧这样有经验的职场老鸟帮他指路。
“慧姐,我要是想加入这些俱部,需要做哪些准备?”王笑问道。
他不但想要加入苏慧所在的这些俱乐部,将来他还打算加入华夏更顶级的俱乐部。
做为一个职场新人,同时也是一个刚迈出校园不久的社会新鲜人,他需要更谦虚地请教和学习。
“首先你需要一台好车。你得努力挣出一台车钱,房子可能不用着急去买,因为没有多少人想要去你的住处看看。但是车子不一样,尤其对一个男人来说,如果你能买得起一台好车,你可以先从一些汽车俱乐部入手。现在作为一个圈外人,你很难找到那些圈子的门路,但是你只要能成功加入其中一个,如果能在里面交到几个朋友,他们会热情地给你引荐其他圈子。从无到有,从有到多,只需要一个很好的开端,而一台好车就是一个好的开端。”苏慧建议道。
对于一个男人,如果你有一台豪车,却穿着便宜的棉质衬衫,就算你不是知名人士,人们不知道你是谁,他们也会说你是低调。
可是,如果你没有这样一台车,而又不是知名人士,却穿着同样便宜的衬衫,可能就要被冠以穷酸的标签。
“妙莎说得对,我是该节俭一些了。”王笑自我调侃道。
“还是说说你和吕妙莎的事情吧!”苏慧听到王笑又提了吕妙莎,不禁会心一笑,随即说道。
“也没啥,我喜欢她,同时我也看得出来,她也喜欢我。她中秋节也不回家,我不忍心让她个孤零零地留在金水市过节,想让她假装成我女友,陪我回家过节。一来是免得被我爸妈逼着去相亲,二来也可以让她感受一下家庭温暖,开开心心地过个美满的中秋节。”王笑解释道。
“你真够残忍的。”苏慧听罢,美目低垂,幽怨地看了一眼王笑,出人意料地说道。
“残忍?”
王笑有些没听明白,请吕妙莎假装他女友,虽然是有些私心,但是也有一部分是为吕妙莎着想,怎么会跟残忍这个字沾上关系?
“你知不知道吕妙莎是真心爱着你,只是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压制着心里的感受,没有勇气向你表白。”苏慧轻启朱唇,啜了一小口橙汁,然后以质问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王笑如实答道。
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只要其中一个不是呆苦木瓜或冷若冰霜反应迟钝的人,两个人经常在一处办公,就算没有相互表白,从平时的说话以及神态中,都能感受得到对方那份微妙的爱意。
所以,就算前两三个月吕妙莎没有向他表白,他也能够感觉到得这个女孩儿对他有好感。
“那还你求她假装你女友陪你回家过节,你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她肯定不会答应,除非她笨到无药可救。”苏慧懒散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盯着一脸茫然的王笑,悠悠地道。
“不会吧?”王笑惊讶地问,他觉得苏慧说得也太夸张了。
“你换位思考一下。她明明真心爱着你,但是因为童年的一些阴影,让她有一些心理障碍。所以她一直不敢正大光明地去爱你,只能把爱伪装成情,甘心做你的干妹妹,你只道她这么做,需要克服多大的困难吗?现在倒好,你让她装扮你女友,陪你回家过节,虽然有一部分是为她考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在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下,她接纳了你的家庭,开始对你和你的家人有依赖和眷恋的时候,她却不得不接受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个假装成你女友的女孩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会让一个喜欢你的女孩有多难受?”
苏慧逼视着王笑的眼睛,开始变得凌厉起来,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
王笑听得怔住了,这些问题他确实没有想到,一直以来他都是站在一个男生的立场上在考虑女生的问题,却从来没有像苏慧这样站在女生的立场上看待问题。
“我明白了。”王笑怔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地点头道。
原来吕妙莎担心的不是无法忍受王笑的家人,而是担心真的喜欢上他的家人。
如果让她体验了一下幸福家庭的生活,却又不得不面对这一切都只是个浮华幻影,只不过是在演戏,那对她的打击会更难以接受。
所以,吕妙莎的拒绝,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你真的明白了?”苏慧的秀眉终于舒展开来,整个人又回到了彻底放松的状态,眯起眼睛望着王笑,轻声问道。
“是不是吕妙莎给你说的这些?”王笑会心地笑着问道。
他开始意识到,吕妙莎之所以建议他来找苏慧,很有可能是她们俩个早就设好的局,吕妙莎想要通过苏慧来转告一下她真心的担忧,以打消王笑不停地邀请她一起回家过节的想法。
“算你聪明。”苏慧笑道。
虽然吕妙莎的本意是想让苏慧告诉王笑,她不会陪他一起回家过节,但是,王笑从苏慧家里走出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有了主意,想到了另一个说服吕妙莎的办法。
回到住处地时候,才下午四点多钟,刘敏和杨田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都还没有回来。
王笑一个人躺地卧室的床上,想了半天,把后天所要做的事情在脑海里预演了一遍,以便当天吕妙莎做出不同的选择时,他都能更好地去应对。
等他把这些问题都想清楚了,闲来无事,又想到了那个藏在黄花梨木盒里的小香炉。
他重新翻出那个小巧精致的藏宝盒,打开来,小心翼翼地取出盒里那只青铜色的小香炉。
王笑仔细地把玩着,观察着,以期能发现新的线索。
可是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也就是香炉内壁上那个米粒大小的凸起物有些让人起疑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呼……”王笑无奈地长吁一口气,把香炉放到桌子上,随手又拿起那个黄花梨木盒把玩起来。
“咦?”
王笑把玩了半天黄花梨木盒,就在木盒在手心里快要被暖热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不太起眼却很诡异的问题,不禁激动得心跳加速,情不自禁了发出一声惊叹。
他迅速把黄花梨木藏宝盒扔在柔软的床垫上,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起那个青铜色的小香炉,半天没有动一下,只是眼神和表情越来越多地流露出明显的激动神色。
此时已近中秋,北方的天气在十五至二十五摄氏度之间,可以说已经有些微凉,尤其是在早晨和晚间,可以说是有些冰冰。
此行虽然已经是下午,但是那个黄花梨木的盒子,王笑已经能够用手感触到它的微凉,拿在手里把玩了半晌,仍然能够感受到得它的凉气。
可是,这只同样放在室内,甚至是藏在黄花梨木盒中的小香炉,本应该更冰凉的金属器皿,此刻被他轻轻地捧在手心里,却感觉不到任何凉气,那感觉就像一个人的左手握右手。
也就是说,这个青铜材质的小香炉,跟王笑的体温非常的接近,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惊讶。
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是床上那柔软的棉被,在没有被身体长时间的捂热之下,也不可能是这种跟人的体温相近的感觉,初摸之下仍有几分凉气。
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发现,这说明小香炉真的不同寻常,只是他还没有找到破解小香炉秘密的方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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