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般的强索与热情,惊羞交加的步羽婕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抵御那只试图往她身下探索的大掌,可是苦练了五年的搏击术,在萧澈的眼里犹如小打小闹的花拳绣腿,根本发挥不出任何的威力。
“萧澈。”
不想再听到她的拒绝和责骂,萧澈搂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他已经气疯了,此时此刻,他不想温柔,也做不到温柔,越吻越痴迷,越吻越狂乱,他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他所有的忐忑和彷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而她还偏偏不领情,还要一再的激怒他、一再的挑衅他的底线。
自己掏心掏肺的为她,她还一次次的把他推开,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不可能再放纵这个女人的得寸进尺。
交缠的四唇,萧澈的嘴角被咬破了,腥甜的血渗入彼此的口里,步羽婕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无可否认,萧澈的疯狂,让她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静谧的空间,暧昧的气氛,萧澈没想到步羽婕会咬她,步羽婕更没有想到这个撕破了温柔外衣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狂野,从来没有试过这种超越极限的激情,无论是萧澈还是步羽婕,都在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明显处在了劣势,步羽婕已经好久不曾有这种挫败不甘的感觉,她不该大意的,萧澈从来就不是正常人,她确实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能力。
“还要不要逃?”
“要。”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折了你的翅膀。”
“我知道,你只是在吓唬我。”
步羽婕深信,这个男人舍不得伤害她。
“小刺猬,小白眼狼,今天我就让你瞧瞧,我敢不敢动手。”
轻松的把她抓了回去,新的一轮撕咬和搏斗又再开始,步羽婕被紧紧锁在萧澈的身下,她只能在他的怀里低声呜咽,在他的唇舌中辗转娇吟。萧澈觉得全身都硬得难受,尤其是他的下腹,更有一种无以言状的胀痛感。
缠绵、撞击,已经不足以让他冷静下来,他承认他超强的理智和冷静在面对这个小女人的时候早已经化为乌有,她的柔软与美好,她的妩媚和狡猾,在他眼里都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让他不能自拔。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相缠的身体越来越紧,萧澈渴望着身下的女人,她便是那致命的黑色罂栗花,让他傲人的理智和厚厚的心堤全线崩溃……
他不想她恨他,但心里的那只魔兽已经占据了上风,毫不留情的扯裂她身上的束缚,一件不剩,他只要她知道,他要她……他只要她……不想放她离开……
“萧澈,你是混蛋!”
他的自制力已经发挥不出作用了,但即使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无法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硬生生压抑着胸口那股想肆虐想侵略的狂意,仅剩的一丝疼痛,他在一瞬间内猛地停了下了所有的暴戾动作,温柔的推开怀里双颊泛红的女人。
“婕婕,我不想你恨我。可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线,不可能一再的任由你践踏我的尊严。”
“那我的尊严呢?”
忿忿难平的抬头看着萧澈,步羽婕眼底勾着嘲讽,因为他近乎疯狂的蹂躏,淡粉色的唇已经深深泛红,微微起伏着的两团柔软,萧澈艰难的移开视线,就怕再多看一眼又会让自己失去理智。
没有耽搁一秒,他转过身走到窗前,他不喜欢抽烟,但这一刻,他很想用尼古丁来麻醉自己的血液里的疯狂因子,他不知道这个小女人还要跟他斗气到时候,他更怕自己会再一次失控,会让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远。
所以,在他还能拾回一点理智时候,他不想他爱的女人恨他太多,可是步羽婕太我行我素了,他还是有必要让她知道在这场男女角斗之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从她的皮包里拿出护照,萧澈愤怒的把它撕成碎片,拼命控制着胸间剧烈的心跳与鼻眼间不可救药的酸楚感觉,步羽婕昂着下巴瞪着他,恨恨的在心里咒骂这男人阴险。
“撕了我的护照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真的能禁锢我吗?”
“你敢向冷子墨求救,我就先把他给解决了。”
“你敢?”
“惹怒了我,我没什么不敢的。”
斜挑了眉,萧澈俊逸的脸庞浮起一抹残冷的邪意,近乎淡漠的语气,步羽婕对他裂了裂嘴,然后拿起睡衣走出浴室。
既然萧公子想金屋藏娇,她没意见。
谁胜谁负,她会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