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听说今天有流星雨,咱们一起看。”
“萧少,我很忙,没空跟你lang漫。”
爱上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不是萧公子的错,萧澈叹了口气,用被子把老婆包得严严实实,抱着她挤在窄窄的软椅里面,脸上笑容不减,附在她的耳边诱惑地轻喃。
“真的不看,流星很美还可以许愿,我希望咱们能三年抱俩,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你生得出来吗?”
“老婆,你是在质怀疑老公的能力吗?要不要我们回房间试试看。”
“走开,很热。”
步羽婕羞得涨红的俏脸让萧澈一阵恍惚,她身上特有的体香充斥着他的鼻翼,使他那本来就定力不够的心脏狂烈的跳动起来,那强而有力的喘息声,在寂静的雪夜里充满了诱惑,让步羽婕觉得一阵呼吸困难。
“婕婕,你是我的小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
俯下身,萧澈的薄唇印在了步羽婕微微扬起的嘴角上,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求和爱恋,他希望在满天的流星雨中证明他对她的真心和诚挚。
轻柔无比的吻,震撼着步羽婕的灵魂,支撑身体重量的手一时无力,怕摔到地上,她只能把整个身体都依偎在萧澈的胸口上。
濒临失控的激情,萧澈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老婆已经累坏了,他可不想她结婚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进教堂。
被萧澈的灼热温暖密密的包围着,步羽婕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般难以动弹分毫,那抵在她臀瓣之间的硬物,让她瞬间脸泛潮红,全身升腾起一股热气。
雪花飘飞,有几片落在她的头发上,挑起她的下巴,萧澈锁紧她迷离的眼眸,又一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婕婕,看到了吗,是流星雨。”
在他们的前方,是数千道划破夜空的美丽白芒,相拥相偎的两人,画面是那样的美好,别墅之外的某一处,拿着酒瓶的男人愤怒地将瓶子砸向了玻璃窗,防弹的玻璃没见任何变化,只是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响,那只瓶子却在和玻璃接触的霎那碎裂开来,溅起的碎片划破了男人的脸,渗出一颗颗的血珠。
抬起手去抹时,男人狞笑着看向手背上的鲜血,他仰起头,将手中的酒灌入口中,双目变得一片血红。
他们幸福了,那他呢,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地狱里挣扎哭泣。
——————————————————————————————————洗澡的时候,萧公子还是忍不住又做了一回禽兽,步羽婕算是彻底被激怒了,扔枕头摔被子勒令他马上滚去客房别指望可以跟她同床共枕。
顺了顺呼吸,萧澈一脸诚恳的歉意,低着头像是做错事般的小孩,忏悔地抱着老婆对天发誓举行婚礼前的这两天两夜绝对会听话。
嘟着薄唇揪着耳朵求饶的萧公子所造成的杀伤力还是不容小觑的,软硬兼施之后,步羽婕捏了捏拳关,不断的劝说自己她很大量,用不着跟双面男一般见识。
真的累了,步羽婕直奔大床准备补眠,刚翻身拉过棉被,就对上了萧澈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眸。
“老婆,我陪你睡。”
嘴唇被啄了一口,步羽婕推开咬人小狗,但小狗又滚了回来,脑袋枕在胳膊里,萧澈半垂着眼帘看着她,那安静慵懒的样子像只优雅豹子,漂亮、随性、华贵、性感。
这样俊逸绝伦的萧公子,看得步羽婕心里一阵翻腾,见她红着双腮要别过脸,萧澈把她揽了过来,锁在怀里不让她动。
“宝贝,不是要睡觉么,怎么又盯着我不放?”
不想对牛弹琴,步羽婕挥了挥手示意萧少滚远点,宠溺的笑着,他故意要气她般硬要和她挤在同一被窝里,说是不打扰老婆睡觉,但枕头上如丝绸般顺滑柔软的卷发偏偏吸住他的手不放,这下子名正言顺了,他忍不住把黑丝卷在手指上,轻轻的爱抚着,舍不得放开。
半眯了眯眼,步羽婕瞟了他一下,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似娇似嗔的表情在萧少看来就是一种莫大的诱惑。
“怎么不开心了,如果闷得慌,明天我陪你出去玩玩。”
“明天我没空,要去珠宝行一次。”
“你是老板娘,那些事情让你的小秘书去做就行,那小呆草能力强着呢,你不用担心。”
“冷子墨已经向我投诉了,说我虐待他女人。”
“他心疼他女人,那我呢,我老婆可是无价宝贝。”
亲昵的贴近步羽婕,萧澈轻吻着她的发梢,然后低头和她额头抵着额头,拉近两人的距离,目光煽情,嘴角带着温柔的笑容,暧昧的撩拨着她。
“明天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可以睡个饱。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一起回大宅。”
盯着萧澈的狡黠目光,步羽婕把脸挨着他的胸口,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她真的要结婚了,只可惜父母和爷爷奶奶没有机会看到。
不喜欢看到步羽婕眼底的幽暗神色,萧澈把头埋进她的颈间吮吸亲吻,特有的干净清新体香和着一种诱惑的幽香渗透着他的感官神经,让他迷乱不已,下身绷得发痛。
“婕婕,你摸摸,这里硬得痛。”
黑眸灼灼,萧澈撩拨挑逗着步羽婕,只想把蛰伏的**释放出来,肆无忌惮的指尖,她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猛地坐起,然后抱起枕头就走。
“老婆,你去哪?”
“客房。”
“你回来。”
萧澈腿长,很快就把老婆抓了回来,扬起妖冶的美瞳,步羽婕睨视着萧澈,目光满是挑衅。
被她这么媚眼一挑,萧澈原本涨得发痛的地方更加难受,他喘着粗气把步羽婕扔到床上,急不可耐的撕扯开自己的睡衣,实施美男诱惑。
精瘦的胸肌,结实中带着柔韧,灯光下白皙晶亮的肤色像是渡了一层蜜,若隐若现的隐蔽地方,野性中带了一丝粗犷与性感。
“婕婕,我不动你,我保证不动你,就亲亲。”
也不等步羽婕是应允还是不应允,萧澈压了下去,炙热狂乱的吻上那片诱人的雪白,想尽可能温柔一些,但只要粘上了老婆的身体,他发觉自己就是冷静不了,急躁的只想把身下的猫儿吃进肚里,把她啃个骨头也不剩。
太快太强烈的灼吻,狂乱而恣意的肆虐着步羽婕的神经,听着她甜腻娇媚的呻吟,萧澈更觉热血沸腾。
“老婆,求你了,就一次。”
萧澈嘶哑的声音,充满压抑的**,步羽婕半睁着迷蒙的双眼看了他几秒,她知道这属狗的男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今晚不如了他的愿,只怕这一晚她都用不着合眼。
“给你半小时。”
“老婆,半小时不够。”
“不够是吧,那就滚出去。”
闭上了嘴,萧公子不说废话了,时间紧迫,只能速战速决。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萧澈已经不在身边,步羽婕暗骂这男人倒是识趣,知道她要揍人,所以早早就逃之夭夭。
换好衣服,楼下的阿猛严阵以待的紧盯着她不放,很明显,经过她的翘家事件之后,现在别墅里的每个人都把她当成国宝来看。
到了珠宝行,小秘书拿着小本子满脸不悦的斥责她这几天的不负责任,被喷了大半个上午,耳朵嗡嗡直叫,步羽婕揉着发涨的额头,拿起电话喝令冷子墨马上把他女人拧回家。
来接人的时候,怕引起轰动,冷子墨把自己从头包裹到脚尖,他一手抱着自己女人,一手指着步羽婕,向着她诉苦。
“姐,你知道那姓狼的男人对我做什么了吗?那家伙竟然拿小呆草来威胁我!”
“好了,我知道了,你是大明星,态度给我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真不懂,萧澈怎么会跟这种流氓做朋友。”
听了冷子墨的话,步羽婕没说什么,只是恨恨的戳了戳碟子里的蜜汁叉烧。
她也弄不清楚,到底萧澈和狼爵之间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呆草没吓坏吧?”
“哼,这慢正常人半拍的呆木头哪知道什么害怕,吃苦头的还不是我。”
笑了笑,步羽婕跟冷子墨说了些关于任务上的事,因为还有演出通告,冷子墨再三的叮嘱她离狼爵远一点,还取笑她千万别在婚礼上弄出什么岔子。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步羽婕埋头处理积压的文件和设计图,到停车场的时候天下着毛毛细雨,拢了拢大衣的衣领,步羽婕刚打算打电话给萧澈,身后传来的喇叭声,转过身时,摇落下来的玻璃窗,银色的面具下,那抹半是慵懒半是戏嬉的笑容,步羽婕有一霎那的慌乱。
这男人来做什么?
他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猫儿,是你乖乖上车还是我下车去捉人?”
“我两样都不选。”
“哼,我看你是胆子长毛了嚣张得很,信不信我现在马上下车告诉所有人我是你的地下情夫。对了,后天就是你的婚礼吧,如果闹出什么男女绯闻,你说那些报纸杂志会怎么写?”
“狼爵,我跟你说好了的!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我记性好得很,没失忆。我没有答应你的,对不对?”
“狼爵,你到底是不是萧澈朋友?”
“我是他朋友又如何?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干嘛不能抢过来!”
渣男说得理直气壮,步羽婕很想找东西砸破他的骚包车,真是怕被记者见到乱写一通,她看了看时间,然后终于屈服的拉开车门。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有样好东西给你看,不过,你要先亲我一口。”
捏紧了指尖,步羽婕恨恨的咬牙。
亲他?
现在的她只想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