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以前你问汤显华最怕的是什么,他会告诉你他最怕退伍,那会让他闲得慌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他可以做的来。但现如今你再问他最怕什么,他会立即的咬牙切齿的告诉你,是女人,一个脑瓜子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理解与形容的发花痴的女人——柳蒙蒙(非主流少女娇滴滴的用差点让汤显华崩溃的声调告予了汤显华她的芳名)。
汤显华虽不是什么纯洁的人,在和他一样的那些当兵了几年没见啥女人的战友们一起时,也是经常私下里面谈论女人滴,也和大家一起意yin意yin一下自己未来老婆是啥个样子滴,但绝对不是柳蒙蒙这种类型,汤显华这方面是可以对天发誓滴!
现在的他那个悔啊,咋救人也会遭“报应”的了?早知道他就不出手了,淹死她算了!现在的他一看到柳蒙蒙就会有一种想掐死她的感觉。
汤显华拼命的晃了晃,不能这样想,虽然那柳蒙蒙烦死他了,但也不能这样想。万一这事想多了,自己真的一手掐下去,阿弥陀佛,汤显华连忙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这种念想要不得。于是再次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心中暗道,阿弥陀佛,要冷静。
“哈哈,你在烦什么了?”瘦猴三步并两步的进了帐篷,手里拿着早点朝汤显华的床边一放,“呐,你看我对你多好,还给你带早饭回来。”
他们的这一个jǐng卫班根本就是没一点jǐng卫的样子,起床是他们最慢,吃饭是他们最快,巡逻站岗是他们最懒,溜号乱窜是他们最勤。不过,这些都是在王旅长的默许下进行的,反正也没指望他们能干什么事情。
而从长江一营几乎没有伤亡的回来,并带了两艘半大型沙船弹药回来后,王旅长对他们的管束就更松了。因为他从张大宝哪里得知了石林居然还和龙氏家族的长媳是大学同学,而且这次能弄到这么多的弹药也是亏了龙家的长媳的帮助,所以王旅长对身为龙家长媳的大学同学的石林更加的高看了一份。
顺带着对石林这个名实不符的jǐng卫班的管束就更加的放松了,只要你们不瞎说,不瞎跑,连做做样子的巡逻站岗也不要他们做了,就舒服的在总部jǐng卫营里混吃等死吧。
前面也说了汤显华也不是啥纯洁的人,所以对于这种优待他还是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的,以至于jǐng卫营的真正的jǐng卫们,大大地摇头:“唉,当年的汤老虎是彻底的堕落啦!"
“还不是那位蒙蒙小姐闹腾的?嘿嘿,你个家伙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林立仁抹着嘴巴,匝巴着嘴进了帐篷,朝床上一趟,“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知道咱们瘦猴小兄弟是怎么的嫉妒你的艳遇?那可以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你给扔到了河里淹死了。再把顺带着吧蒙蒙小姐身子一绑也顺带扔下河,唉,谁叫咱们瘦猴兄弟不会游泳了,他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嘿嘿,等到蒙蒙小姐被水呛得差不多了,咱们的瘦猴兄弟再用绳子把蒙蒙小姐拉上来,嘎嘎,人工呼吸另加压胸挤水,啧啧----“
仿佛瘦猴就正在他的眼前做着这些似的,啧啧其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瘦猴兄弟。”汤显华好若虔诚的信徒看着能拯救自己于苦海之中的神佛,“既然你喜欢柳蒙蒙,你就向汤老哥我伸出援手,就你汤老哥于苦海吧。”
瘦猴早就被林立仁挤兑的满脸通红,就像和货真价实的猴子的某个部位极其的形神相似。再被汤显华这么一说,瘦猴浑身那个抖啊,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好啊----”帐篷外传来一阵的高呼,同时还有一阵阵呼呼的风声,好像有什么物体在快速的在空气中来回地挥舞划动。
瘦猴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哧溜的就窜出来了帐篷,人还没出帐篷了,好字就已经从他的嘴里喷出,生怕说的慢了,那个字就会都在喉咙里把他给闷死。
“唉,又来了,我还想睡个回笼觉了。”一阵叫好声中,林立仁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而汤显华却是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也不在那自怨自艾了,三下五除二的将早饭消灭光,比之瘦猴还不如,人还还在床上了就叫起了好来。
帐篷外的空地上,吃饱喝足了的朱厚福和往常一样的拎着他心爱的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漫天全是狼牙棒的影子,泼水不进!
也是刚吃完了早饭,还没有什么任务的jǐng卫们围成了一圈,不时的叫好。
“让开,让开---”汤显华在一阵叫骂声中挤了进去,看着将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水泼不进的朱厚福一双手鼓的啪啪响。
“呵呵---”舞得累了,朱厚福停了手,拄着狼牙棒看着围成一圈的jǐng卫,咧着大嘴直笑。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jǐng卫们连连的起哄。
“呵呵---”朱厚福看到自己这么受欢迎,笑了笑,放下狼牙棒,练起了太祖长拳来,每一拳都是力道十足,看得人血脉膨胀。
小朱这孩子命苦啊,小时候他爹也就是贺蓉蓉的舅舅不知怎么的就迷上武术,rì练夜练,到处的拜师学艺,弄得正经工作都差些要丢了,气得小朱他娘以离婚相要挟。小朱他爹这二百五不仅不拦,还一脸的兴奋说什么离就离,没你管我,我就更有时间去练武了,当场气得小朱他娘差点没吐出血来。第二天就和几个姐妹南下打工去了,当然婚也就没离成了。
小朱他娘这么一走,小朱他爹就更疯了,连厂里的工作也辞了,说是要专心的练武,将来一定成就大宗师的事业。亏得小朱他nǎinǎi鲁兰花在附近的小学开着个小店,不然全家都得饿死。
那不,在小朱九岁的时候,小朱他爹听说武夷山隐着一位高人,于是领着小朱就去了武夷山。最后高人没见着,父子俩倒是一起摔落了悬崖。小朱他爹当场摔了个粉身碎骨一了百了,小朱却是吉星高照被一颗长出悬崖的老树给托住。
虽然最后被人发现,但那也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风吹雨打又没吃喝,救出来后就是高烧不断。最后人是就活了,可人也被高烧也烧傻了。
可人是傻了,但练武的劲儿却没丢,每天的在家里舞着他爹的唯一得遗物——一根狼牙棒,练着他爹生前教他的太祖长拳。并随后在一次又一次的和地痞小流氓以及贺蓉蓉为他准备的“切磋”武艺的“友谊赛”的实战中成了他们家那一带的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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