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时不时撞着裆底的银枪,手掌就在大腿上来回滑动,这满桌都是人,周思道还坐在另一侧,陈安乐不敢声张,可又恼怒得很,齐晓丽胆子愈发的大了,这要不惩治一下那还得了。
筷子在碗上当啷一下,落在地上。
“波子,给陈老师拿双筷子。”
看陈安乐低身去桌底,齐老四也没多想,还笑说:“快落快落,快快乐乐。”
周思道也点头一笑,没有去瞧。
等了下,才看到齐晓丽身子一震,他微皱下眉,不过也不方便多看这狐媚的女人。
就看陈安乐站起来,拿着筷子放在桌上。
齐波来换筷子,眼尖:“陈老师,你这筷头怎么湿湿的?”
“可能地上有水吧。”
陈安乐坏坏的一笑,齐波想不明白,今天没下雨啊,这地上干得很,可也没深想,拿了筷子就扔进洗碗桶里去了。
齐晓丽全身都软成了泥,她万万想不到,那成天都一副正人君子的陈老师,会拿筷子捅她那里,让她着实惊多于喜,吓住了,那手自然缩了回去,捂着下面,害怕陈安乐再搞怪。
饭吃过了,陈安乐要和周思道上山,他故意跟齐晓丽低声说:“爽不爽?这还是筷子,你要想吃我,我看是谁吃谁?”
齐晓丽浑身打了个寒战,俏颜绯红,又羞又恼。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虎是病猫。
老陈不发威,你当老陈是胖子了?想吃就吃,想晒就晒?想摸就摸?
周思道也没上龙头峰,到了上河村就在老师宿舍里住了一晚。
反正王梁走后,他那些东西都烧了,但匀张毯子还是不成问题,又有地方。
他躺上去就笑:“比上头还难受啊,小陈你从城市里来的习惯不习惯?”
“说习惯也不对,我也住了小十天才习惯,这跟城市毕竟不一样。”
周思道很理解的点头:“我起先也不习惯,后来住得多了就习惯了,常下乡里考察嘛。我问你个事,你跟那马chūn花好上了,跟那个齐晓丽……”
到底老家伙眼睛毒,还是瞧见他跟齐晓丽有点不对。
“我跟她没关系,那婆娘成天想给我难看呢……”
周思道意味深长的说:“你啊,别年纪轻,身体棒就想脚踩两条船……”
“陈老师!”
突然一个女声在外头喊。
“三条?!”周思道圆眼一瞪。
“啥事?”陈安乐抓头,“是徐嫂呢,估计想说说学生伙食的事,我去跟她扯扯。”
“嗯。”
徐嫂就穿了件单衣,在黑夜里,风吹得凉,衣摆子乱晃,倒有点让人可怜。可陈安乐一想她撸了他管子的事,就有点流汗。
“这,我想跟陈老师说说那天的事,”看他脸一黑,忙说,“那天的事我绝不会出外说,陈老师,我就想表个态,还有,你真……”
徐嫂脸烫烫的,按理说,她都老**了,这脸皮该当很厚才是,可偏就一想那事就有点遭不住,特别是想到喝那玩意儿,被陈安乐瞧见。
这山里都传说,喝了那玩意儿,能多活十年,还得趁热喝。
这在山里哪有机会能喝到,这瞧见了就不管不顾先喝了。
“嗯,我没跟chūn花睡过,咋了?”
“没,没啥,既然陈老师那里还没用过,等你跟chūn花用了,我再来找你。我还是想要陈老师帮忙松土……”
噗!小圆乐翻了。
陈安乐拿她真是没辙了,咱就是大点粗点,又没别的啥特长,你就追着我不放了是吧?
“这事不要再提了,我可不想被开除,徐嫂,你要真憋得慌,我回头去城里给你买个***吧。”
“啥***?我身体好着呢,不要按摩。”
“……那是下面用的,你……哎,东西买回来你就懂了,别搅和我睡觉了。”
徐嫂唯唯诺诺的走了,心想,啥是***呢?
回床上,又跟周思道聊会儿天就睡过去了。
……
大勇那边收到鱼,确定给加了五块一斤,这一下就多出二十万,钱也汇过来了,一共是一百万。陈安乐就告诉齐老四加了两块钱,他还感恩戴德的,狠不得把陈安乐的胖手都握断了。
这中间的六万块陈安乐就黑掉了,再加上下河村给的两万酬金,抽的四万块中介费,手头上倒有了十万。
让齐波跟着到乡上取了钱,跟他把钱拿回来给齐老四,第二天就带上马chūn花去县城。
“这又花陈大哥的钱……”
马chūn花过意不去,陈安乐就拎起她下巴,在她软乎的嘴唇上一吻:“这算是利息,等晚些再问你要还款。”
她俏脸轻红,低着头,一副任由他搓揉的模样。
来到县医院,一进骨科病房,就看到那次来时的老护士,叉腰在那,跟个母夜叉似的在说:“你今天就必须出院,我跟你说了,不是钱的问题。我明着跟你说吧,你那准女婿把人害死在咱们医院,那边要打官司,这要赔的钱还在扯乎,咱院里看你就厌憎,你别想住了……”
“你说啥呢,咱又不是不给钱,你们凭啥把咱们往外哄?”苏淑娣气道。
这生活才有改善,这医院就哄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马大伯一脸苦闷,知道他说的是王梁的事。
“我说你们走不走?不走我让保安来赶人了!”
老护士嚷了声,陈安乐就一腿把她踹翻:“你喊啊,把保安全给我叫过来,最好去报jǐng,等黄哥来了,我看谁吃亏!”
黄哥?老护士一愣,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怒道:“什么黄哥?你别以为认识几个混子就敢在医院里乱来,你不怕我报jǐng?”
“报jǐng?我刚不让你去报jǐng吗?你怎么不去?”陈安乐冷笑道。
这闹腾起来,走廊外头来就医的,医院办公室的都跑了过来,就看个中年人眼睛闪烁的看了他几眼,突然走上来插在老护士身前说:“这位兄弟,你说的黄哥是哪路神仙?”
“公安局的黄海,怎么?不认识?公安局长黄海!”
这一说,那老护士立时像是个泄气的皮球,那中年人更转头瞪了她一眼。
那些看戏的病人也都乐不可吱的相互说。
“瞧,哄人家走,人家可认识公安局长呢!”
“人这那局长还是副县长,这下可吃鳖了吧?”
“那老护士我瞧她早就不顺眼了,成天大呼小叫的,这是医院,又不是菜市场,打个针都扎不准,也不知怎么进来的,我看啊,把她开除了最好。”
中年人听得脸sè更难看。
“小兄弟,这事是我们做得不地道,我看这位老同志可是继续住下来……”
“不用了,”陈安乐哼道,“伯父伯母,咱们出院。”
“出院?!”苏淑娣一惊,“出院这药怎么办?”
“妈,陈大哥要带爸去广州动手术,”马chūn花上来扶起马大伯,“钱咱们凑够了。”
中年人本来是有些吃惊,现在却是大吃一惊。
这手术要好几万,怎么瞧这两个农民也不像是能拿出钱的。而且把这认识黄局的人得罪了,还没个补偿的机会,以后倒是麻烦了。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院长,进来时在橱窗那瞧见了你的照片,”陈安乐看他眼说,“山长水远,咱们走着瞧吧。”
不管他们有没有难处,往外哄病人,这叫啥事?还白衣天使呢,我看是白天吃屎吧。
中年人沉脸瞧着他们出去,转头对老护士说:“你看你办的事,借口都不会找?这么多年怎么干的?你回家休息几天再说!”
老护士嘴巴张了几下,无奈的低头走了。
坐车到黔东,又换车到贵阳,搭飞机直奔广州。
头一回坐飞机,马大伯一家都有些好奇,可也不会不守规矩,倒是一旁的人老拿异样的眼光瞧他们。
陈安乐自是安之若素,根本就是你斜眼看,我当你是SB瞧。
苏淑娣听着女儿说起这段时间山上的变化,又说要修路,又说要搞水产基地,更是又笑又哭,瞧陈安乐更是丈母娘瞧女婿。
这陈老师可真不错,比那些村里的熊孩子好到天上去了。
到了白云机场,陈安乐拦下出租车直奔广州一家专门做这方面手术的医院,那旁边就有一家四星级酒店。
医生早就预约好了,好在没误航班,一来就正好,见面后,了解了病情,医生说是两天后就能动手术。
一家不禁喜上眉梢,这动完手术,再养几个月,过年后就能下床了。
来到酒店,陈安乐看似无意的只订了两间房,一间房还是大床,马chūn花以为他是要让她跟爸妈住,搬着行李过去,才要关门,被他一拉,带到了大床房。
灯打开,房间洒满了红玫瑰,床上还用玫瑰摆着桃心,一棒花在心中,一盒蛋糕在一旁桌上,还有一个包装jīng致的盒子在一旁。
“今天是你生rì……”
马chūn花捂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站在门口半晌,突然失声哭起来。
“傻丫头,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陈安乐打开jīng致的盒子,马chūn花就满脸滚烫。
里面是一件吊带睡裙,蕾丝小结,粉红桃sè,纤细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