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就餐前,酒桌上摆放着几只冷盆,都是农村家里头自做的咸菜。除此之外,另外,还有一小牒南瓜籽、一小牒葵花籽、一盆炒制的黄粿片。人们嗑着瓜籽,喝着茶水,聊着开心的话题,正在等待着酒席的开宴。只有放过开宴的鞭炮,这时候才会正式拿上酒菜用餐。
橱房中老饭头可忙了,只顾着自己烧菜都来不及,还要安排其他人手的事项:“你们几个可以把菜分出来了,鞭炮声一响就上菜。另外,你们几个瑞菜的要安排好,自己确认负责哪几桌,菜瑞出去后,要记着把空碗收回来,要不这碗不够用。”橱师边烧菜,一边在吩咐着,他做起事情来很有次序。
“好的,这些我们都有安排了,不会有问题,你只要把菜烧的好吃就行了。”有位妇女回答道。橱师说过之后,又去忙他的烧菜。他拿着一把大铲子在拌动着大锅内的菜。烧好后,拿着筷子夹了一点品尝了一下,感觉味道还行,就拿了只大盆子盛着,还叫来二位帮手把菜抬到边上的一条大桌子上。
而此时在大厅中,坐在桌前的几位小孩可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地喊着:“快点上菜,快点上菜,怎么还不上菜呢?我们的肚子可饿的受不了啦!”听到小孩的叫喊声,大厅中许多人把目光转向了小孩。
“真是不懂事的小孩,你看,你这一叫喊,大伙都把目光看着你啦,害羞都不知道?要再这样下次我可就不带你来了,把我的脸面都丢没了。”小孩子的母亲指着小孩说道。“我是肚子饿了,我才不怕别人笑话呢?他们要看就看吧!我才不管他们看不看的。”小孩子说道。
“小猴子,时间到了,快去放鞭炮吧!”帐房先生指着一位小伙子说着。被称作小猴子的小伙子,快速地往上房大厅的房门口走去。不多时,就听到房门外传来“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来。
小孩子听到鞭炮声,高兴地说:“鞭炮声响了,这下总算可以上菜了,这喝喜酒真是难等的,这烧吃的人动作就是慢。”听到小孩说,小孩的母亲又说道:“真是没喝过喜酒一样的,又是这样不行,又是那样太慢,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
橱房中的人听到这鞭炮声,几位妇女就往大厅中瑞来了酒菜。有一位妇女瑞着一只木板制成的菜盆,走到方兴田这酒桌前说道:“酒菜来啦,快接菜!快接着酒菜!”方兴田看到,赶忙从妇女的菜盆中拿来了一盆酒菜,放在桌子中心处。
叶高发拿起一只装着红酒的洋壶,往每个人身前的酒杯中倒起了酒。倒过酒之后,又拿来桌上的一包香烟,把烟分发给同桌的每一位。酒席中所用的是农村自酿的红酒,村民常称这种酒为“女儿红”。度数不是很高,但酒量不好的人,也不要喝上几杯就会醉了。
妇女刚才瑞上的第一盆菜是炒粉丝。这种炒起来的粉丝金黄色的。村中在酒席中的上菜次序也是有讲纠的,先是来几盆能吃饱的,再来上肉食之类,到最后只要看到是上一盆甜汤时 ,也就是最后的一道菜了。这时也还要放上一串鞭炮,这时的鞭炮声就是散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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