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村祠堂门前有这么多人在看,人家都能看,我为什么就不能去看呢?我就是要去看。整天就是会叫我到山上去砍柴,前几天,我不就与方兴田一起去砍过柴火了吗?我做事情的时候你们不说,刚休息了二天你就来讲了,总也要让我休息几天才行的,每天砍柴也太累了。”叶松南顶着嘴说。
村民所用的土炉灶,烧饭做菜要用的柴火量大,砍柴需要用上许多的时间。所以,村中的小孩到了十一二岁的时就常要帮助家里砍些柴火。小朋友年纪小的时候,就在村边的山上砍些树枝,村民称这种树枝为“树叶扁”;大人则要到很远的地方砍大根的木柴,村民称这种柴火为“棍柴”,这种柴火奈烧,家中办酒席时就得用这种柴火做饭。
“你这不听话的东西,跟你说了还听不进去,叫你不要去看就是不听吗?连你爷爷说话也敢不听,非要我揍你是吗?下次要是还敢向你爷爷顶嘴,我可要对你不客气的。”叶松南的爸爸说。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重,但叶松南爸爸的性格温顺,听了也感觉不出是真发脾气的样子。
“你妈说的是对的,她说的对,你就要听点去,不能你妈说了也不听。好了,好了,你们也忙去吧,我会对孙子说的,我说的话他会听得进,你们就少说几句吧!”松南爷爷先是对叶松南说,后来又对叶松南母亲说着,要她别再说了。
听到松南爷爷吩咐,叶松南的爸妈走出了房间,去做他们自己的农活去了,房间内只留下松南爷俩和方兴田。看到爸妈走出房屋,叶松南可高兴了,没有爸妈在场,说话就没了拘束,他爷爷可是位很好说话的人。
“松南爷爷,你为何不让我们小朋友去看热闹啊?早上在村祠堂有这么多人在看,我们看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去看个热闹而已,这怎么就不行了呢?你没看到,在村祠堂门前也有许多小孩子在看着,有几位小孩还往那女人身上扔东西。但我们可只是去看了一下。” 方兴田笑着说。
“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们做小孩子的最好不要去看,看了就怕以后把自己学坏了。现在你们还不懂事,等你们长大后就知道了。学好样的东西难,要学坏可是很容易。真是想不到,那户人家怎么会闹出这事情来的,这下可要把家给拆散了。”松南爷爷严肃地说着。
听了松南爷爷的话,方兴田知道这可是大人们的事情,不应该过多去问,就笑着说:“松南,快把你家的象棋找出来,我们说好是来下象棋的,快来下几盘象棋吧!”方兴田以借下象棋为名,把话题转移了过去,平时他可会看情况说话的。所以,时常有人表扬方兴田,说他讲话有分寸。
“方兴田,很久没看到你上我家下象棋了,现在你的象棋技术有没有提高啊?象棋以前你比松南要下得好,现在一定也下的很不错吧?”老人听到方兴田要下象棋,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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