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见面,都是一愣,顾宇阳心虚的一愣,领队将军意外的一愣,然后就对着顾宇阳一个劲儿的纳闷,在哪儿见过捏?我手下的兵捏?咋都跑的没影儿了捏?
顾宇阳可不管那么多,趁你病要你命!面上表情不变,力灌于腿,瞬间撩阴。
领头将军顿时感到胯部有阴凉之感,想都不想就一跃而起,在空中双拳一错,压向裆部。嘭的一声架住了顾宇阳的撩阴腿,
“嘿嘿”顾宇阳一声阴笑,迷星指已经点出,距离领头将军的睡穴不足两公分,眼看就要被点到了,异变陡生!
“嗨!”这位将军吐气开声,虎目圆睁,瞬间脸涨的通红,睡穴所在的那一处皮肤表面竟然泛起一层蒙蒙的金色毫光。
半步霸境!这将军竟然是半步霸境的修为!
顾宇阳罩着将军的睡穴,手指连点,但无论怎么用力都点不进去,手指点在上面感觉坚硬如铁,竟然发出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音。
将军急了,他催动这指甲盖大的一点的霸体金光甲,必须使出十成十的功力,然后一动不动地憋着一口劲儿,恨不得要把隔夜的大便都憋的掉下来,见顾宇阳还在漫不经心地点着,怒吼道:“骂了隔壁,你快点!”
顾宇阳也急了,老子算起来才二流高手大圆满,而这人半步霸境,真气外放凝练出金光甲片,老子手指都点软了还是点不进去。尤其听他这一吼,顾宇阳胸膛中的怒火也蹭蹭蹭往上涌,不管不顾,啪的一声,抖手就是一个大耳光。
你咋不点了捏?将军一下子蒙了,那指甲盖大的霸体金光甲也没了。被顾宇阳一脚踹翻在地,粗暴的打晕过去。
扛起领头将军,顾宇阳大步流星,朝寝宫门口走去。
“统统给我过来!”顾宇阳到寝宫门口,踹倒守门的俩兵士,大喝道。
哗哗哗,甲胄声响起,所有包围顾宇阳寝宫的兵士都开始朝寝宫门口集合。
“看看!这就是你们的领头将军!”顾宇阳指着自己肩膀上软塌塌的领头将军,继续骂道:“全他妈怂包!如果这是一场战役,你们已经败了!一败涂地!华夏亿亿的百姓,你们就这么保卫的吗?华夏亿万里的疆土,你们就是这么捍卫的吗?你们这么怂,不如回家种田去!”一个个兵士被他骂的低下了头。
顾宇阳这是先声夺人,他怕自己一个不得势的皇子出来后,脚跟没站稳,就会被剩下的一百五十名包围寝宫的兵士直接拿来群攻包饺子。如果真是那样,他除了乖乖束手就擒外也没有其他办法。
所以,顾宇阳一出大门,就立刻嚷嚷,拿军人的天职来说事,扯出这些兵士不能够保卫华夏祖国人民的大旗,直接打破他们的心理,让他们直接在心理上被自己推倒,才不会对自己群起而攻之。自己还能树立威信,了解更多的情报。
这一切,都被寝宫深处树上的黑衣人看在眼里,听在耳内。黑衣人目光沉沉,一副若有所思的深情。
“现在告诉本王,今天是怎么一回事?”顾宇阳面对一干铁衣冽冽的兵士,继续问道。气度雍容,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更压的一干兵士抬不起头来。
“是……是……”队伍中一名像小队长职位的士兵在嚅嚅嗫嗫。
“出列!”顾宇阳一声喝。
“是!”这名兵士一个跨步,站到队伍外面。
“说!”
“启禀十四殿下,好像是因为您打了十七殿下,淑妃娘娘正在陛下那边哭诉,所以陛下传令,让我们过来将你捉拿,先送进刑部大牢。”
“唔,知道了,你们退下吧,这事,我自己承担!”不审不问,直接要将我抓入刑部大牢,顾宇阳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道阴鹫。心里头突然觉得有点伤感。再怎么说,自己这身体,与皇帝都是血浓于水的父子情啊!皇帝居然能够如此狠心!那好,皇帝龙泽,还有什么淑妃娘娘,这次,你们都莫要怪我!
哒哒哒,顾宇阳铁衣加身,快马加鞭,在皇宫中横冲直撞,朝皇帝所在的寝宫飞驰而去。
“报——不好了,不好了,陛下,有极影隼带来消息,十四殿下深夜在皇宫纵马狂奔,一路正朝您所在的寝宫狂驰而来!”皇帝所在的寝宫中,灯影朦胧,有无数重纱幕,在夜风中轻轻飘荡。一个老太监,透过重重纱帘,躬身朝内禀报。
“嗯?!朕不是派出三百甲士去擒拿于他了吗?难道这三百甲士,连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都抓不到?”里面传来皇帝疑惑的声音,还有女人隐隐的抽泣声。
“皇上,这中间,可能是出了什么差池,十四殿下也许是被吓的逃了出来,慌不择路,方向,正好是朝您的寝宫这边罢了。”老太监猜测到。
“进来吧,给朕和淑妃娘娘更衣,然后摆驾于此,这个小子,让朕越来越意外了!”老太监的话,皇帝好像没有听进去般,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言下之意,顾宇阳来他这里,是有预谋的!
“是!”老太监应道。
不出一刻钟,疾风骤雨般的马蹄声逼近。
“来者何人!竟然擅闯陛下寝宫,速速勒马停下,接受审问,否则杀无赦!”就在顾宇阳快奔驰到皇帝寝宫门口的时候,一对二十人组的金甲兵士从半路拦截而出!这些金甲兵士身上个个煞气滚滚,血气冲霄,显然都是久经沙场的兵中精英!皇帝的私军——御林军!
“滚——”顾宇阳马不停蹄,一声咆哮,如滚滚惊雷,响彻了整个皇帝的寝宫。丝毫没有驻马停下的意思。
“让他进来!”寝宫中传出话,声音平淡,像拉家常一般,却盖过了顾宇阳如惊雷般的咆哮。说话的竟是刚才侍奉皇帝的老太监。顾宇阳刹那警觉,没想到皇帝身边平日里显山不露水的那名老太监,竟然是位高手!
“吁——”寝宫前,顾宇阳终于勒住缰绳,飞身下马,大步流星的走进寝宫。
寝宫中,皇帝龙泽头戴平天冠,身穿金龙袍。身边还依偎着一个二十七八岁,淡妆浓抹,千娇百媚的女子。不是那淑妃娘娘还有谁!皇帝见顾宇阳此时一身戎装,犹显英武不凡,眼中也闪现出一抹亮色。记忆中那名模样已经模糊的宫女,此刻竟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十七年了,朕,是不是该去看看她了。
顾宇阳眼中寒光隐没。躬身道:“父皇,儿臣有要事起奏!急如燃眉!遂策马来报!惊扰圣驾,还望恕罪!儿臣今日偶遇一事,左思右想,斟酌万千,到最后悚然惊醒!因为此事关系到我华夏的江山社稷!”
“准奏!”皇帝此时的眼神有些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七皇子龙涵,以其九岁之龄,妄图染指陛下皇位!欲颠倒江山社稷,玩弄天下苍生于指掌!不过儿臣以为,龙涵就算再天赋异禀,以其八岁仍穿开裆裤满宫跑的愚鲁资质,也断断不可能有如此想法!所以,必定是有对天下图谋不轨之人,或者势力,在其后教唆!暗中发展大势,准备伺机夺了父皇的天下!”
哐当!这一说不要紧,皇帝本来端着的茶杯重重放到桌上,但皇帝还没开口,他身边的淑妃却已站起,不顾仪态地冲到顾宇阳面前,指着鼻子骂道:“胡说八道!纯属污蔑,龙涵今日遭你毒打,我已禀明陛下,本欲找你理论,你尽然过来反咬一口,你……你……你这是狼子野心!颠倒黑白!陷害皇子!该千刀万剐!!”
顾宇阳依旧身体微躬,保持作揖之势,神色谦卑,眼睛却冷冷望着此时口不择言的淑妃娘娘。心中暗叹:这娘们恃宠而骄,果然是胸大无脑之辈。
嘴上却说道:“娘娘还请息怒,我只是道出今日事实,至于说到我毒打龙涵,这又从何说起?龙涵今日口出狂言,大有迫不及待继父皇大统之意!殊不知父皇乃是承天之命,钦定天子!气运绵长,可保我华夏江山稳固,社稷通达!龙涵今日自不量力,口出狂言,遭到了天谴,你却怪到我的头上,敢问娘娘,你说我毒打龙涵,又有谁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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