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秃子已经靠近金根姬,没有到半个时辰,便兽性大发,那种邪念的刺激,使神经冲动增加 ,他开始呼吸急促, 接下来就产生了生理反应。
他的身体有灼热感,急不可待地脱下衣服,撩开被子,一只手用力的捂住金根姬的嘴巴。
金根姬突然惊醒了。
此时刘秃子已经把整个身体趴在金根姬身上,她推开被子,把左脚朝刘秃子的肚子上猛地一踹,接着右脚朝他大腿上踹,这样双脚连续伸屈了数次。金根姬同刘秃子进行搏斗,从床上滚到床下……
在地上时,刘秃子仍用手死死地捂住金根姬的嘴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似乎要把金根姬置于死地……
“俺不能让金寡站起来,她是一直是躺着的,还是让她永远躺着吧。”他想。
那知道,金根姬并不就此退让,仍是奋力反抗,在没有一分钟的时间,便出了大事。
静静的夜色中,在安灌河工地上,就听到刘秃子发出一声大叫;
“啊!啊!哎哟……痛死我了。”
这一声惨叫,声震屋宇,把周围的民工都惊醒了。一会儿,有十四五个年富力强的民工手持棍棒、铁锨,扫帚冲出工棚。
“食堂里出事了,”村长刘开太冲在最前面,手持扁担失声狂叫了一声,他一步跳到板车上。“郭刚集村的乡亲,赶快起来吧,抄家伙,到伙房去捉贼,快点吧!”
一大群男女纷纷起来,由刘开太和基干民兵全大玉率领下急忙地奔向食堂。过了一会儿,一群男民工离开队伍,跳过水沟,直接向食堂跑……
“怎么办,你们劳力过去了,我们女人怎么办呀!”
“你们妇女,从前面绕过去,抄贱人的后路,要快!”刘开太转过头说。
“妇女们,跟我来吧,注意隐蔽,跑步前进,快、快点!”全大玉压低嗓门,小声喝道。
冲出去的二十多位民工,把食堂附近分散开来,形成了半圆形。随后的妇女们也即将跑到食堂的北面,开始对食堂进行包围。
此时,刘秃子已经跑出食堂,在豆秸垛旁趴着,弓着腰正穿裤子,见黑压压的民工向他跑来——应当说这些人都认识。但他吓怕了,魂不符体。如果冲到前面的民工,再接近一步,一下子把他给认出来,正因为他是一个秃子,好认。
他急忙退回到伙房里,躲藏在黑暗中,随后一个狗急跳墙,纵身上了窗口,便翻窗逃出食堂,他趁着民工没有发觉,钻进食堂西墙的荆条丛中,拼命向西南方向逃跑。
刘秃子一直跑到安灌河的堤坝上,又向东又跑了四节地,跑到修建的抽水站工地时,这时他不怕了,身后看不到追赶的人群,没有脚步声与呐喊声。
他实在是太累,便倒在堤坝上,想站起来,可无力支撑起来……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捂住裆部,痛苦地呻吟起来。
这天夜里,他没有回去,躺在堤坝上……疼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以大早,刘秃子在硪工队工地附近出现了,硪工队仍在抽水站附近劳动。他站在远处,很轻松的向陆三客吹了一声口哨,接着摆摆手,陆三客便象兔子一样跑过来了。
刘秃子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是有点不放心,把陆三客拉到一处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想向他说明情况。可他仍是疼痛难忍,弓着腰,捂着裆,一时无法开口说话,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哈哈哈哈,我的哟!象一只被狗咬伤的羔羊,是不是没干什么好事呢?”
“是的。”
“谁……是和金寡妇吗?”
“是的。”
“啊!我日恁嫂子……你!”陆三客气的语无伦次了,“你和金寡妇干上了,你、你、你怎么跑我前头去了,你流氓,不讲义气。”
陆三客望着刘秃子那痛苦的表情,不但没有同情的意思,反而又把他遣责一番;什么想在道上混……不懂规矩……目无兄长……莽撞行事,逞能……吃亏了吧。
陆三客的遣责,显然挫伤了刘秃子的情绪,他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头搭拉的象暴晒的烟叶棵,一吭不吭。最后陆三客又用一种怀疑的口气说道:
“秃弟,你到底干上了,还是没干上呢?”
“我没有干上呀,她力量太大了……哎哟!”刘秃子说着,手又捂着裆部,痛苦地呻吟着,“我刚偎上去,就被一个东西夹住裆,差一点要命,那东西太利害了,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差一点要命哟。”
听刘秃子这么一说,他的脸色变了——满脸笑容,嘴角上流下口水。怕刘秃子看出他内心的想法,便兴致勃勃地问:
“噢……这个熊寡妇,是动用老虎钳子呢,还是裁布用的剪刀?”
“都不是,她确实有一套,哎哟!好象是一种秘密武器吧,太利害了。队长,咱啥都别提了,好不好呢……我要回家治伤,我是向你请假的。”
“是不是金寡妇下手攥的,”他用一种听起来感到润色,但细想很糟糕的语气说,“就象挤面筋的一样。”
“不是不是,比手攥的要厉害多——受不了喽!”
“那你到底伤在哪呢?”他仍是不依不饶地追问。
“裆里,夜里还没有肿,早上脱下裤子一看——坏了。又肿又大,就跟紫茄子差不多,唉!走路都是一件难事,确实不能劳动了。”
“哈哈哈哈,行,我准你的假……你和村长说过了吗?你得和刘开太村长说一声再走,这是俺治淮工地的纪律。”
“没有,我估计昨天夜里的那件事情,刘开太正在郭刚村排查,肯定是怀疑我干的。你看看,我这副受伤的样子,再去找村长请假,那不就等于不打自招,自投落网吗。”
“哈哈哈哈……这话说地有道理,秃弟,我发现你肿起来比不肿起来,要清醒多了。”
“三哥呢,你再给我编一句瞎话,”刘秃子靠近陆三客耳朵旁,轻轻地说道,“如果工地指挥部来人追查,你就说我昨天下午请假回家了,是你陆三客队长批准的。你这样一说,我就没有作案时间,懂吗?”
“哈哈哈哈,你小子够精!行,你放心吧,”陆三客兴奋地拍一拍他的肩膀说,“秃弟,你先回家里,好好治伤,金寡妇的事情,我来对付……”
见陆三客一口答应自己的请求,刘秃子万分感动,真想给陆三客跪下,但后来他还是抱着陆三客哭了起来。
“三哥,俺啥也不说了,有情后补,俺若能过这一关,就指望陆队长帮忙了。”
“去!你干的就是不要脸的事,还哭,算什么本事。”陆三客双手把他推开说,“秃弟呢,不是我对着你的嘴,吹牛皮,我三条腿在玩女人方面,从来没有失手过——信不?不信你打听打听去。”
“俺信,秃弟信三哥的,秃弟甘拜下风……不过俺在临走之前,必须先告诉你一声,你一定要接受俺的教训,在任何时候,只要有郭刚村的民工在,你千方千万别碰金寡妇……”
“切!为什么呢?”陆三客傲慢的问。
“只要有一点声响,全村的民工都起来了,我的乖乖来,那真是全民皆兵,象对付日本鬼子一样,很快就把你包围起来。那阵势,我的乖乖来,你不是强奸金寡妇一个人,你把郭刚村的男民工和女民工都给强奸了。”
陆三客从刘秃子的目光里全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霎那时,陆三客神态变得十分严肃。
“屁话!我好歹也算是中国人,怎么把我比作日本鬼子呢,我能一夜之间强奸全村的民工吗?,想累死我……我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陆三客开始气恼。
接下来,陆三客又问;“秃弟,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为什么没有被他们抓住?”
刘秃子靠近他,轻轻地对他说:
“翻窗口。”
“什么?”陆三客没有听清楚。
“翻窗口。”刘秃子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唉!三哥,俺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寡妇,在郭刚集无亲无故,呆的时间还没我长,可人缘比我好,老百姓都护着她,反而对我道是人人喊打。哎哟……这次算我跑得快,如果被民工们捉到,这一下非蹲大狱不可……”
“哈哈哈哈……秃弟,干我们这一行的,就不要有什么顾虑,怕啥?她金寡妇就是和全村的民工们睡在一块,咱也能玩得上她……越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知道吧。”
“三哥,佩服!……咱们兄弟不外地谈,原认为你我是一个苇子上一个席上,都是一路货色,看来还是你的本事大,你比我尿的高,佩服!”
刘秃子不想辩解什么,似乎是话里有话,包藏着狡猾的挖苦,而陆三客却没有注意到。
刘秃子走了,手仍捂住裆,带着懊恼和痛苦,一步一步地走下堤坝。他离开陆三客队长大约有五十来米远的地方,他慢慢停下来,转过身向陆三客挥手致意,用痛苦的声音喊道:
“三哥,俺回去了,你还是小心点为好,祝你马到成功!”
“秃弟,走吧,祝你一路走好!”接着陆三客大声说,转过头又低声骂道,“熊样,**窝囊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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