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楚冰一皱眉。
这种妖言惑众的老巫女,满嘴无稽之言,直接拉出去杀了省事!
“嗤嗤,高原王,我笑你死到临头而不自知!”高原巫女又笑了两声,把目光对上白雀的眼睛问,怨恨地问:“白雀,你可记得,四年前你西征路过高原时,在‘老酒桶’酒家,杀了一个名叫阿斯子的男人么?”
听到这问题,白雀一脸茫然。
四年前西征的白雀根本不是她,她又怎么记得?!阿斯子,这名字连姓氏的没有,应该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男人。就算是以前的白雀在这里,也未必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杀过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吧?
她问高原巫女:“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事,白雀为何把阿斯子杀了?阿斯子跟高原巫女你有什么关系?”
“哼,你这女人,双手染满了鲜血,杀过的人多如牛毛,想不起来也难怪!”高原巫女悲愤地说。
话说,四年前,白雀大将军西征路过高原时,听说“老酒桶”这老字号酒家的酒很不错,换上便装慕名而去。酒馆里很热闹,一个叫做阿斯子的男人,喝多了闹事,不巧看上了白雀,说要与她睡一觉。白雀送他一个字“滚”,他要硬来,白雀眉头一皱,一句话:“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斩了!”酒馆里的人不认识白雀,以为她也喝多了说来吓唬人呢,哪知道她身后站出两人来,真把阿斯子拉出去斩了。
阿斯子喝酒闹事,本不该死,只怪他命不好碰上了白雀。马上有人去报官,官差来到,认出来是白雀大将军,哪敢问罪,吓得屁滚尿流灰溜溜走了。
巧的是,阿斯子是高原巫女的侄子,也有人猜疑是她的私生子,总而言之是她唯一的亲人,就这样被白雀斩了。高原巫女满胸仇恨,却无可奈何。从那开始,就不停地诅咒白雀。
巧的是,阿斯子是高原巫女的侄子,也有人猜疑是她的私生子,总而言之是她唯一的亲人,就这样被白雀斩了。高原巫女满胸仇恨,却无可奈何。从那开始,就不停地给白雀下咒。
一个月前,赫薇去找高原巫女,说高原王抓了白雀,问她有何征兆,因此有了“男人的黑咒”一说。
如今,看到白雀就在跟前,高原巫女心中的仇恨更浓。
“你想不起来也把,用不着去想,你只要知道自己曾杀过一个叫做阿斯子的男人就可以。”高原巫女又开口说。
“这跟黑咒有什么关系?”白雀又问。
“黑咒,哈哈!”高原巫女又笑起来,这笑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白雀,你被下咒了!男人的黑咒,你被诅咒,这一生一世,不能跟相爱的男人在一起!得到你的男人,都会不得好死!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在你眼前死去!他们要么死在你的剑下,要么因你而死!你这一生一世,注定看着爱你的人还有你爱的人死在你面前,你注定孤独,你会变成一个痛苦而悲戚的游魂,无处归依!”
“高原巫女,你在诅咒我?”白雀脸上怒意泛起,高原巫女这几句话,怎么听都在诅咒她。
一生一世,不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的人与爱自己的人一个又一个在眼前死去,一生一世孤独,最后变成痛苦而悲戚的游魂,无处归依,这样的诅咒,真够狠的,比诅咒她死还要狠上十倍!
“雀王妃,这黑咒是你与生俱来的,用不着我来诅咒。”高原巫女说着,拿出透明的水晶球,托在掌心,口里念念有词,然后对白雀说:“王妃若不相信,请到近前来看!”
那水晶球由透明慢慢变成蓝色,白雀看着有趣,想起她在王宫密室里看到的七彩石,会不停地变换颜色。高原巫女手里的大圆球也会不停变换颜色的话,那真是一大宝贝。
白雀慢慢走过去,她越靠近,水晶球的颜色越深,浅蓝色变成深蓝色。
“来,你拿着。”高原巫女伸过她爪子一般的手,握住白雀的手腕,要把水晶球放在她手心。
待白雀结果水晶球,颜色立即转变为黑色,墨黑的颜色。
“哈哈,黑咒!你看到了吧!”高原巫女又大笑起来,旁人看着她是幸灾乐祸,实际上她计谋就要成功了,心内是真正的狂喜。
白雀不以为然。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别以为整得玄乎,就能忽悠人!
“你的第一个男人尙炎,早死在了雪域高原,你看着他死的。现在活着的尙炎,并不是从前的尙炎,这你心里清楚。你的第二个男人伽昊,死在你的剑下,倒在你的怀里。而你的第三个男人萧羽,也快死了,现在已经走到了鬼门关!至于第四个,高原王……”高原巫女说到这里,抬眼望向楚冰,那眼神,好像看一个死人。
【作者语:这段话讲的前面三个男人,请参看上一部《未醒之梦绝妃女将》作者:黄海。】
高原巫女居然知道尙炎不是以前的尙炎,还说白雀心里清楚,她真的能占卜出来?知道她们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你说现在活着的尙炎不是以前的尙炎,那你倒是说说,你眼晴的白雀,是不是以前的白雀?”白雀试探性地问。
“尙炎不是以前的尙炎,但是你,却一直是白雀!现在的白雀,就是以前的白雀!”高原巫女肯定地回答,又得意地笑起来,“白雀,我说的对么?伽昊死了,尙炎死了,萧羽快死了,高原王也在劫难逃……黑咒,一直存在,并应验了!”
“等等,第二个男人伽昊,是什么意思?”白雀脸色下沉,打断高原巫女的话,一只手伸出去,揪住高原巫女的衣襟,手一扬就把她提起来。
她只听说伽昊是为白雀而死,但从未听说,伽昊曾是白雀的男人!
“白雀,你太激动了!”高原巫女两只手抓住白雀的手腕,想要她松手,“看来你似乎忘记了!他不仅是你的男人,还是你女儿的父亲!”
“什么?!你胡说!”白雀的手,紧紧揪住高原巫女的衣襟,却止不住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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