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天宇答应教这三个同学的只能是一般的武术基础,如果时间充足的话,再教些军体拳的基本套路。
武术基础,也就是常说的架子功,站桩。俗话说: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只要你站桩练好了,自然下盘稳固,气力惊人。
站桩,可是张天宇从小练到大的,基本步法、动作要领已经熟记在心。指点这三个家伙那是绰绰有余。指点一通之后,张天宇告诉他们,把这些基本功练好后,再来找他。
现在离高考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张天宇要抓紧时间复习,还要抽空调息打坐,练习八极拳,还要把《黄帝内经》、玄元诀熟记背会,他忙的很。怎么可能有时间在学校里广收门徒,开枝散叶。至于,这三个家伙能练到什么程度,谁知道呢?就当是锻炼身体好了。
走到教室门口,正遇见姚思慧也匆匆的赶来上早读。一看见张天宇,姚思慧就打趣说道:“张大侠在广收门徒啊,什么时候也教教小女子一点防身之术,好让我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不挨刀,或者少挨刀。”
对姚思慧这个身材火爆、xìng格豪爽的女孩,张天宇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他自己在学校低调到差不多要趴在地上了,所以也对那些整天把父母是什么职位的人不感冒。
姚思慧的老爸是县委组织部部长,手握科级干部升降的大权,在这个小县城里也算是高干了。但姚思慧在学校里从来不提自己爸爸是干什么的,也不穿什么大牌服装,整天都是一套普通的运动服。这在今天这个拼爹、比爹、比干爹年代,显得难能可贵。
张天宇呵呵一笑:“人在江湖漂啊,谁能不挨刀啊!想学防身术,可以。只要你恭恭敬敬的磕头拜师,我就传你绝世神功。”
姚思慧呸了一声:“还要磕头拜师?我呸,随便到大街上拉个卖艺的都比你强。还绝世神功!”
张天宇故作神秘的说:“你爱信不信,不学拉倒。想当年我拜师的时候,可是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头,才求得我师傅收我为开山大弟子的。”
姚思慧笑得花枝乱颤:“还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头,怎么没把你磕死。真的好佩服你,好久没有人能把牛皮吹得像你这么清新脱俗了。”
回到座位上,李自强挤眉弄眼的说:“靠!成了名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与慧美女勾搭上啦。”
张天宇懒得理他:“滚,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李自强用手臂捣了张天宇一下:“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王梅让我转告,nǎi茶妹想与你谈谈。”
“她要与我谈谈?谈什么?”张天宇惊奇的问。
自己与nǎi茶妹可没有任何瓜葛,以前也没有任何交集,张天宇也很好奇,nǎi茶妹怎么会喜欢上自己,而且还是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
李自强很是不解的看着张天宇:“装,你就使劲的装!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还问谈什么?当然是谈理想,谈人生啊!”
张天宇抨击着:“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啊,高中三年,都能把恋爱课修到六级。”
李自强一听,惊恐的要捂张天宇的嘴:“大哥,大哥,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要是让王梅知道了,又要找我闹啊。”
张天宇不屑的打掉李自强的手:“靠!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谈了六个女朋友嘛。再说,你装什么不好,偏要装纯洁,你那浑浊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
李自强恨恨的说:“好,算你狠。我说不过你。不过,据说,nǎi茶妹可是整天把你挂在嘴边,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的;而且,据说她早就认识你了。我说,不会是你始乱终弃,现在人家整容后来找你复仇了吧。”
张天宇用书在李自强头上拍了一下:“靠,你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啊?不过,我也很好奇,这魏玉婷怎么会很早就认识我?这样,明天是礼拜六,明天天下午放学后,我们在校门口会合,再到步行街的星岛咖啡厅去,那儿安静些。”
明天是星期六,按照学校规定,高三的学生可以享受一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有很多家住在乡下的同学不会回家的,而选择在学校学习。魏玉婷一般都会选择在学校学习,只有在每月大休的时候才会回家。
魏玉婷要找自己谈什么?她不会是自己小学的同学长大了,长变了吧?
张天宇可不想闹出小学的女同学,当众找自己要十几年前借的半块橡皮这样的狗血剧,所以才把会谈的地点定在咖啡厅里。
时近高考,高三的复习就主要以学生做试卷和老师评讲试卷的方式进行。
很多高考状元披露自己的学习方法都说,要重视试卷中错误的地方。对这一点,张天宇深以为然。他把自己的所有做过的试卷清理出来,准备把这些试卷中错误的地方再从新看一遍,做一遍。
当他把所有科目的试卷都清理出来后,看着地板上堆着的那么大一堆试卷,自己都不相信这些都是自己在这一学年里做完的。
李自强看着张天宇从课桌里面清理出这么多试卷,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你太夸张了,这些试卷你都还保存着呢!怎么着啊,现在是想烧,还是想抛啊?”
张天宇说:“我准备把这些试卷从新浏览一遍,把错误的地方再做一遍。”
李自强向埋头苦读的刘俊生的背影看了一眼:“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这么多怎么看啊?”
张天宇说:“也不是因为打赌的原因,你知道的,这高中三年我都是吊儿郎当的过,这就算是我在高中生涯的最后疯狂吧。”
李自强担心的看看张天宇:“你怎么啦,我觉得从你上了接天峰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你还是原来的张天宇吗?是不是被夺舍了啊?”
夺舍!?
张天宇一惊,这李自强也太能扯了吧!不过,自己这几天确实太高调了,变化太明显了,不由人不产生疑虑啊。
他用一种深沉的语气对李自强说:“如果你要是像我那样,在接天峰上呆上五天,变化比我还要明显。在那五天里,我每时每刻都与毒蛇猛兽作伴;稍不注意,分分钟就会丢掉xìng命。每一刻,都过得战战兢兢;每一刻,都像一年那么漫长。每到晚上,我都会陷进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中。因为看不到,所以我只能安静的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那时候,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常想,如果能够从来,我应该怎么做才会让父母欢心;如果能够从来,我应该怎么做才不会遗憾。现在,我侥幸的活了下来,我就要换一种活法,让自己的父母欢心,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李自强夸张的瘪瘪嘴:“大哥,你太会煽情了,说得我都想上接天峰了。我在jīng神上支持你。”
张天宇故做同情状,看着李自强:“你没有我这样的经历,就没有我这样的感悟。所以,我的境界是你永远也达不到的,也想象不到的。jīng神上的支持就留着自己用吧。”
李自强做出恶心的样子:“你这话太臭屁了。不过,你跟学霸打赌怎么回事?不会也是为了不再遗憾吧?你有把握吗?”
张天宇看了看刘俊生,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纯属自己找虐。那天我正高兴呢,他给我添堵,不教训他教训谁。我有百分百把握完胜他。这三年来,他每次大考,都是如临大敌;我则是悠闲自在、吊儿郎当地。他现在已经无潜力可挖了,而我则有大把的潜力可用。”